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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尤为欢喜,信心又增加了许多,和张圣手说了弘暾的大致情况。

又让跟着弘暾回来的大夫,将他给弘暾诊治的经过和办法,全都细细的说了。

这才询问起张圣手,他们这次治疗的时机。

一番交谈之后,很快就决定了下来。

弘暾到家的次日,皇上就召见了他,他本就受皇上的喜欢,加之如今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皇上自也不可能再苛责他。

还请了太医院的大夫们过来,给弘暾医治。

但是弘暾的情况复杂,他的腿不仅骨折过,还受过箭伤、刀伤。

荒漠里久久得不到医治,加之温度环境不利,还要艰难的赶路,伤口反复崩裂感染。

等他们寻到大夫之时,弘暾的腿已经严重变形,血肉都已经腐烂了。

商队里的众人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还能活到了那时。

这本就是奇迹生还,那已经瘫痪的腿,太医院的大夫们,自然是束手无策。

跪在皇上跟前,叹着气说了实情。

皇上想起十三爷,想起从前飞扬耀眼的少年,既是惋惜又是心痛,安抚了一会,又赏赐了好些东西,才让人将弘暾送回了家。

紧接着,弘暾又没法推脱的,参加了好几场宗室宴会,这才安静下来。

贾琬春等了两日,才带着张圣手他们上门。

弘暾憔悴了些,但是心态比之前好了不少。

贾琬春说明了来意,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望着身边的妻子儿女,表示会配合着治疗。

他看起来没有抱多大希望的样子,但是他微微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心中必然也是渴望,能够重获新生的。

贾琬春留下一个水囊,和一粒药丸,再次拜托了张圣手,这才离开了怡亲王府。

六月,瑜哥儿就启程南下,要去金陵,参加今年的秋闱了。

贾家那边,也即将迎来贾惜春的婚事。

贾惜春回去思虑再三,选择和李络三个月不见面,印证一下彼此的感情。

待到确定了心意,这才来告诉贾琬春。

贾惜春之前,是被贾珍那混不吝的兄长逐出家门了的,不过也歪打正着的办了好事,让惜春免受抄家的惊吓。

后来贾赦回了金陵,闲暇下来才记起此事,让金陵的族长,将她重新写上族谱。

她没了嫡亲长辈,此番她的婚事,邢氏已经委托莫哥儿的母亲,为她操办起来。

都是族亲,以后也算当个正经外家来走了。

如今已经在开始走礼节,婚期就定在十月初十。

罗氏那边,邢氏看不惯她娇惯孩子。

若是日后不成器,也是来气贾赦和她,所以直接拿出婆母的威严,将早就该启蒙的萧哥儿,麻利的送去了学堂。

素日里,也常叫去家里,减少了他和罗氏的接触。

罗氏心中不舍,却也不闹。她不是蠢到底的,只是她成长环境所累积的见识,让她高嫁之后有些彷徨,找不准自己的位置,总是做些弄巧成拙的事。

看到儿子的变化,反而十分欢喜。

只是也会常常的赖在贾府,想要看着萧哥儿。

但邢氏可不惯着她,直接抬出了萧哥儿的教养问题,逼得她回家去了,让她在家好好荞姐儿绣花。

贾赦那边,一直忙得不可开交,去年的败仗,彻底耗空了国库,皇上如今正在大力的支持贾赦,恢复生产,兴办作坊工厂,充盈国库。

皇上之前的雄心壮志,也被那几场大战的惨败,彻底的浇灭了。

如今对待准噶尔部的战略,已经不再是主动进攻,而是转变为被动防御。

尽管如此,前线还是不安定。

继正月里,噶尔丹策零发起争端,进犯哈密等地后。才没过半年的时间,西北战事再起,噶尔丹策零再次对边境各地发起劫掠。

双方再次对抗起来,你来我往争端断断续续,一直没有停歇。

七月,准噶尔大军入寇乌逊珠勒,主将锡保令傅尔丹率兵前去防卫,不料却被击败。

锡保上疏弹劾傅尔丹,雍正灰心失望之下,罢免了他领侍卫内大臣、振武将军之职,削去公爵爵位。

宝郡王府里的弘历,瞬间慌乱起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傅尔丹也是个没用的。

原本皇后娘娘病重,他还十分窃喜,总觉得他就要苦尽甘来。

母妃代管宫务,定然是下一任皇后人选,到时候,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中宫嫡子。

熟料,母妃咋然被打入冷宫,即便他和钮祜禄氏等家族,如何出力营救,为母妃求情,甚至不惜冒险引发舆论逼迫皇阿玛,也没能将母妃救出来。

一瞬间,他不仅没有依靠,也没了在宫中的耳目,对皇阿玛身边的消息,也失去了掌握。

如今傅尔丹眼看也不成了,他的筹码越来越少,心中越来越恐慌。

这些年来的种种作为,他和大哥之间,已经彻底的撕破了脸,他是没有退路的。

接下来的时间,他蛰伏了下来,表现得安安分分的。

即便是在弘晖跟前,也恢复了从前兄友弟恭的模样,皇上都对他改观了不少。

但是背地里,却是半点也不消停,当然,这是后话。

八月二十,邢氏来了王府。

和贾琬春说起了,琮哥儿的婚事,他们和杨家那边,已经达成了默契。

只等出了九月,就请秦夫人李氏做媒人,上门去提亲。

双方商议过,考虑到琮哥儿明年要下场,打算将亲迎的日子,订到春闱之后。

亲事敲定,贾琬春自是愉悦非常。

说完了琮哥儿的婚事,邢氏又开始说起玲姐儿的事来,“昨日我去参加果亲王府的中秋宴,果亲王福晋待我很是亲厚。”

“言谈之间,还道过段时间,会上门拜会。”

她看向贾琬春,“琬儿可知,其间有什么缘故?”

果亲王福晋钮祜禄氏!贾琬春也有些不解。她和对方没甚交集,除了玉录玳英琪那件莫名其妙的相看之事,就没有什么来往了呀!

她快速的思考了一瞬,就和邢氏说道:“如今我不便出门,暂且还不得而知,不过,她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约摸不会提出什么令人为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