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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又说,张圣手估计,只待再过几月,弘暾就可以尝试着复建了,若是一切正常,日后勉强恢复行走,也还是有可能的。

张圣手既是都这般说了,就证明弘暾能恢复行走的机会不小,贾琬春更是为他高兴了。

很快便到了贾惜春的婚期,贾琬春不便亲自前去,便让茱萸带了喜宝提前过去,将自己准备的添妆礼给她。

贾惜春和李络,除了脾性相投,也算是两个风雪夜里相遇的人,彼此都找到了依靠和慰藉。

二人等到三日回门,拜见贾赦和邢氏,又去莫哥儿家拜见走礼之后,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京城,往着南边而去,开始了二人的周游之旅。

好在闺学和慈孤院那边,自己已经提前做好了安排,才没让那些孩子被影响。

只是想着他们如此潇洒的离开,奔赴更加广阔的世界,贾琬春就心生羡慕。

“在想什么?”弘晖看出她在走神,面上有些怅然之色,当即开口问出来。

“没什么!”贾琬春侧身,笑着摇了摇头。

弘晖的眸子幽深了些,伸手握住贾琬春的手,一手揽住她的腰,笑着询问:“今年,咱们要不要也去庄子上?”

“你抽的开身?”贾琬春微微有些心动,但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都去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留在京中吧!皇阿玛适前微恙,以免他要寻你的时候,你却不在身边。”

弘晖不再多言,抚了抚她的发,不着痕迹的轻叹一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贾琬春瞬间明白,弘晖只怕看出了她的心思,但是如今的情况,以及他们的身份责任,也的确不可能随心所欲。

两人都知道,他们不可能说没法达成的违心话语,也知道继续说下去,不过是徒增伤感。

贾琬春只能紧紧的回抱着弘晖,来表示自己的心意。

良久,贾琬春才轻快的出声,“对了,明儿我要去见阿峥,看看弘暾恢复得如何了。”

“嗯!”弘晖温柔的应着,“我要下午才回来,你可以多待会,到时候,我去接你!”

“好!”贾琬春离开他的怀抱,眼睛灿若星辰的看着他,甜蜜的应着。

她从不后悔之前的选择,这么多年,弘晖一直将她捧在手心,有他陪着自己,她也是欢喜的。

翌日一早,贾琬春便去了怡亲王府。

兆佳氏已经搬去西跨院,不过此时都在弘暾他们的正屋呢!贾琬春也不用特地过去拜见了。

三人说了会子话,就往另一处院子而去。

阿峥给张圣手他们,特地收拾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弘暾如今也时常住在那边。

他情况已经好了许多,扶着木架,可以自己站起来,不过还没法挪步,因为腿脚使不上力气,而且如今还在恢复的重要时期,张圣手他们也不建议此刻就开始尝试。

许是看到了恢复的希望,弘暾的精神面貌,比上个月见的时候,更加好了许多,甚至看起来和从前的那个他,也不差什么了。

有时候贾琬春都会恍惚,之前那个颓丧的人,是不是幻觉了。

几人闲聊半日,贾琬春便和兆佳氏、杨文峥一起,回到了正院用午膳。

饭食撤下,上了茶盏。

兆佳氏和杨文峥对视一眼,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不过,也不等贾琬春开口问,兆佳氏便开口了。

她笑着说道:“琬儿,今日你来得正好,其实我这儿还有一桩事,想要和你说呢!”

“婶婶请说!”贾琬春笑着应道,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端端正正的做洗耳恭听的模样。

兆佳氏便继续道:“咱们是自家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是有人问起玲姐儿的婚事,想要托我来问问。”

贾琬春有些诧异,她没想到兆佳氏要说的,居然是这件事。

看来对方来头不小,能请得到她这位身份不同寻常的亲王妃。

况且据贾琬春所知,兆佳氏素日里不喜欢揽事,由她来说和的亲事,迄今为止,便也只有自己这一桩。

于是有些郑重的笑着问道:“不知来托婶婶的,是何家?那公子名讳是?”

兆佳氏笑了笑,麻利的将话全都说了,“此人是西林觉罗鄂尔泰的嫡长子,鄂尔泰就是如今的云贵总督。”

“鄂尔泰的嫡长子?”鄂容安?贾琬春有些诧异,鄂容安怎么会和玲姐儿扯到一处呢!

对方让兆佳氏来说亲,那必是已经下了决定的,鄂容安在京中,那么他定然也是知道家中的安排的。

鄂容安她见过,以她不全面的了解来看,此人在钮祜禄英琪之上,毕竟能和岳濬对峙,还能将瓜尔佳哈宁安耍得团团转,还能对有过节的玲姐儿他们施以援手,贾琬春就能高看此人。

她脑海里飞快回想着玲姐儿和鄂容安的交集,心中有不少疑惑。

兆佳氏继续道:“他是你二兄的上司,据闻在西南颇有作为,如今也是较得万岁爷看重的。”

鄂尔泰是在外为官的,兆佳氏忧心她一时之间对不上名号,忙细细的解释了几句。

而后又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手,“对了,说起来,玲姐儿像是还和对方见过的呢!就是那名唤鄂容安的。”

“虽说当时的邂逅,好像有些不美好,但是那孩子,其实我见过好几次,品行样貌是没问题的,只怕当时是有了误会。”

贾琬春待兆佳氏说完,这才问道:“婶婶,他既是嫡长子,那边是聘当家冢妇,不知鄂容安本人可知道家中的安排?”

“他本人自是知道的,许是不打不相识吧!这件事啊,也是她母亲喜塔那氏,亲自来我跟前说的,我看他们家的诚意,还是很足的。”兆佳氏笑着说道。

贾琬春点了点头,而后迟疑着开口,“婶婶,我看他年岁也不小了,那他房中……”

她记得鄂尔泰今年已然十八九岁,会不会房中也有不安分的丫鬟通房等。

兆佳氏了然,当即回道:“她母亲喜塔那氏,也是今年才从任上回来的,一直没给他房里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