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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勒疼得直抽气,掌心汩汩流血,偌大的前厅充斥着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然眼前的男人连眼都没眨一下,狭长黑眸凌厉苛刻,视人上挑。

浓眉压下来,傅怀斯冲西勒身边的女人勾勾手,音色寡冷警告。

“腿断了?滚过来。”

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哪边是安全的心里没数?

他还能比格里布更危险?

傅怀斯心里清楚,在沈鸢心里,他的形象比之格里布好不到哪里去。

但就是....莫名不爽。

真脑子抽了,屁颠屁颠跑回来救这个没良心的玩意。

阴冷冷的视线扫过沈鸢血色尽褪的雾白小脸,浓眉蹙起,傅怀斯再没耐心,抬脚走过去。

可刚踏出两步,他就看到眼前的女人,慌张咬着下唇,眸光颤了两下,而后本能地后退两步。

只为——远离他。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意,又像火山爆发般涌了上来,傅怀斯克制着怒意,眼底阴霾浓重。

再没忍住,他抬起猩红的双眼,几步跨过来,一把将沈鸢搂过来。

他胸膛的肌肉又硬又热,撞上去的时候沈鸢疼得轻嘶一声,男人身上极具安全感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起来。

前厅阴森冰冷的温度尽数被隔绝在外。

压抑的情绪堵满心脏,鼻尖发酸,沈鸢感觉眼眶发热,迅速分泌出温热的液体。

她掐紧掌心想忍,却越发忍不住。

沈鸢推搡着男人压过来的滚烫肉体,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放开我。”

都走了,还回来救她做什么?

听出她声音里明显的哭腔,傅怀斯气得冷笑一声。

对谁都宽容,只知道冲他耍小性子。

带着薄茧的手掌,检查了沈鸢全身,直到看到光裸的小腿上几道明显的红痕,破皮渗血,隐隐有感染红肿的趋势。

傅怀斯沉着脸,按住不断挣扎的沈鸢,冷哧一声,“动什么动?就知道窝里横,出息。”

沈鸢不服气地哼了声,僵硬冰凉的脊背诚实地软了下去,男人体温很高,顺着肌肤流淌到她身上。

傅怀斯抓住沈鸢的手,感受到冰凉的冷意,于是下一秒,秦绪身上的外套披到了沈鸢的肩膀上。

秦绪一点也不生气,倒是激动得很,得意地撞向周力的肩膀。

周力瞪他一眼,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汁来。

从傅怀斯命令秦绪拐弯的这段路程里,他一直都是死人脸,秦绪却开心得摇尾巴。

穿上衣服的格里布着急忙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系皮带。

脱衣服的时候有多嚣张,此刻穿衣服就有多狼狈。

“傅...傅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

西勒是他的心腹,伤了手部神经,以后可能都不能再替他做事。

格里布暗暗咬牙,语气里隐含质问。

傅怀斯却没有搭理他,而是盯着沈鸢受伤的腿,抬抬下颚,冷冷问:“怎么伤的。”

格里布气得面红耳涨,指着傅怀斯说:“傅老板,您不觉得有些欺人太甚了吗?”

“您要七成利,我给了,若是不满意,再谈就是,为什么要朝我的人开枪!”

他并没往沈鸢与傅怀斯有关系的方面去想,只以为是傅怀斯想找事的借口。

毕竟自己一开始已经言明,在场的女人随便他挑,是他自己看不上,一个都不要。

傅怀斯依旧懒得搭理她,单手掐住沈鸢下颚,逼她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让你说你就说,矫情什么?”

“我给你做主。”

听到这两句话,格里布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什么都没做。

男人怀里的女人伸出手,指向旁边的西勒,“他。”

像是幼儿园里受到欺负的小朋友,在家长来了之后,委屈巴巴地告状。

可在场的所有人分明都见到,方才这女人手无寸铁,却敢和西勒动手的场景。

西勒忍着痛站出来,捂住渗血的手掌,哑声:“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得罪了傅怀斯,他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能做的只有不给格里布惹麻烦。

西勒往格里布的方向看了眼,然后恭敬鞠躬。

格里布看出他的意图,咬牙扭头。

西勒抢过旁边兄弟腰间的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按下。

砰!

子弹冲破血肉,发出一声闷响。

西勒高大的身子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格里布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傅老板,这下您满意了?”

傅怀斯施舍般给了他一个眼神,把沈鸢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

砰!

“啊!”

又是一道枪响,傅怀斯抬枪废了格里布的一条腿。

“傅!怀!斯!”格里布倒在地上,嘶吼着:“你疯了?!”

几十个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傅怀斯和他怀里的女人。

秦绪和周力迅速持枪法回击,半点不惧。

傅怀斯侧眸,睨他一眼,“你该庆幸给你留了一条命。”

“给我准备的礼物,我带走了。”

格里布不出声,无人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人嚣张离开。

满地血腥冷却,形成血黑的硬痂。

格里布看着西勒的尸体,愤恨地闭了闭眼。

“给他家人打一笔钱,葬了吧。”

-

武装基地内,久违地传出了女人的哭声。

傅怀斯这笔账,算得沈鸢几乎下不来床。

直升机降落之后,男人便拽着女人进了房间,一天一夜没能出来。

门缝中,男人抱着娇小的东方女人抵在墙上,连衣服都没脱。

高大的身体把她覆盖得严实,只能看到缠在男人腰腹上的细弱小腿。

“呜呜。”

大概是被欺负的很惨,完全压抑不住,喉间发出急促的,细细弱弱的哭声。

“哭大声点!”

男人半点不心软,手掌盖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他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白而薄的皮肉霎时间就染上了一层嫩生生的娇色。

“跑啊,我看着你跑。”

鸢鸢哭唧着抱住男人的脖颈,细腿无力地缠在他的腰腹上。

娇小的人像是被钉死在墙上一样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