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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随着沈弱扶再一次的网络头条掀起风浪,首当其冲的,是君家对沈弱扶的态度,她和君璟之感情出了问题,沈晚棠有些担心沈弱扶和顾桓之间的发展。

没有谁的感情可以坚如磐石,趁虚而入的例子比比皆是,她不能因为一时疏忽,让顾桓如前世般甘愿留在沈弱扶身后。

“青黛呢?”沈晚棠扫视四周,只看见寒水。

“盟主,青黛忙的事情在收尾,一会就来,我刚好和她一起,就来看看您是否有别的吩咐。”寒水回答了她的疑问。

沈晚棠了然,她抬眼看着寒水,皱眉道:“上次让你做的亲子鉴定如何?”

“盟主……您说的是一号样本和秦家人的鉴定?”沈晚棠很久不过问,寒水因为有别的事也没跟她汇报。

“鉴定结果显示dNA吻合。”寒水说:“一号样本和秦家人是亲戚关系。”说着他把报告递给沈晚棠。

沈晚棠接过文件,盯着上面看,心中微冷,不知该做何感想。

看来沈弱扶的确是秦画屏的女儿,那么,秦画屏背叛了沈战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寒水,你这段时间就留在京城和木槿一起,盯紧沈弱扶。”

沈弱扶素来擅长玩弄人心,前世凭着三刀两面网罗了不少人脉,还踩着这些人越爬越高!

顾桓当然不是唯一一个,和她交好的那些人沈晚棠都需要提防。

这话听得寒水有些疑惑,沈弱扶一介弱质女流,手上无权无势,行事虽表里不一,为人又清高孤傲,即使她将来嫁入君家,君家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料想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怎么瞧着,盟主却有些忌惮她?

“你还有别的事吗?”见吩咐完寒水却没有离开,沈晚棠从文件中抬起头,朝他看去。

寒水被她犀利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颤。

寒水纠结半天,还是开口:“盟主,盯着她的意思是?”

沈晚棠不懂为何自家下属突然之间智商为零,她斟酌一下措辞,开口说道:“很简单,你留意着她在做什么,尤其是反常的事,还有,特别注意她跟哪些男子走得比较近,比如顾桓这种,明白了吗?”

其实她说了这么多,重点是顾桓。

“我们只要盯着,不需要做些什么吗?”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沈晚棠微微一笑,“钝刀子割人才是最痛,若就这样轻易打倒,多便宜她?”

沈弱扶前世害得沈莫白变成残废,沈家众人落魄分离,她那得意嚣张的神色沈晚棠现在还记得清楚,她说:好死不如赖活,能够痛苦地活着也是一种福气。

沈晚棠深知,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既然沈弱扶这么喜欢痛苦活着这种福气,看在曾是姐妹的份上,今生,沈晚棠决定成全她!

寒水和木槿一惊,下意识抬头看沈晚棠,只见女孩沐浴在阳光中,笑容清澈纯粹,却如暗夜潜伏的猛兽,悄然露出锋利的獠牙。

俩人皆有些震惊,那一瞬间的惊悚让其忘了询问的话,他们是沈晚棠身边最亲近的人,不曾想她悄然间变了,不复曾经的平和与随意,像是利剑出鞘,露出尖锐的锋芒。

沈晚棠有些轻松地眯了眯眼,这一次,天意,该轮到她掌握了。

御城公馆。

即使是萧条肃杀的深秋,这里却花团锦簇,一派百花争艳的模样。

傅时郁生母易轻颜在世时爱花花草草,虽然佳人已经不在,她爱的景却仍旧繁盛。

有的人虽然离世了,还活在人们心中。

傅时郁坐在书房的桌前。

这里曾是母亲为他布置的,阳台是个小花园,植物葱葱郁郁,经过多年的生长,树木的枝叶把书房的光线完全挡住,即使是白天,屋子里也显得阴阴沉沉。

然而如此阴沉黑暗的氛围,桌前端坐的修长身影却如日光般灼目耀眼,面前的下属递过来一份文件,他仔仔细细看完,目光漆黑深沉。

“怎么说?”背后有人的身影走来,他一身灰色套装,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茶,如自己家一般惬意,姿态慵懒,仿佛喝的是琼脂甘露。

“情况不太好。”傅时郁没有回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怎么会?”那人动作一顿,皱眉看着他:“不是早就……”

“相旬,你对风家了解多少?”傅时郁突然问道。

“风家嫡系的人基本都不在了,只留下最年幼的儿子,不知为何那些人没有斩草除根,如今这人实力强横,是整个云上洲地下势力的掌权者,四大家族的人都十分忌惮他。”姬相旬问:“你怎么突然问起风家?”

“随便问问,明天动身,去云上洲。”傅时郁说:“傅家的叛徒逃去蓬洲岛了。”

云上洲有三岛一区,蓬洲岛是云上洲最繁华的地段,也是势力集中地,四大家族的人都在那。

“你去云上洲就为了个叛徒?这可不是你的性子。”姬相旬先是一愣,似乎有些意外,“你不是一向喜欢韬光养晦?而且,去云上洲那些人会不会对你不利?遇到什么事了吗?”

“无妨,只是觉得……沈晚棠说得有道理。”傅时郁挑眉,“蛰伏在暗地里的毒蛇,要趁早将其斩杀,才能安心。”他站起身,黑色的西装用金丝绣着一团花纹,若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然而在昏暗的环境里,隐约流露出耀眼的光芒。

“沈三小姐?”姬相旬一针见血,“她的事我听说了,对付顾桓的手段简单粗暴,顾桓也不是好惹的,没有一击必杀,后患无穷!这种小手段你怎么也瞧得上?”

“不管手段如何,能达到目的就行。”傅时郁脸色微沉,褪去了以往的漫不经心,倒显得有些沉稳,而与生俱来风华和贵气为他增添了神秘的色彩,比天地间的亮色还动人。

“那你打算如何?”姬相旬问。

“这么多年,忍得够久了。”傅时郁有些不耐,“明明是那些人不怀好意抢夺我的东西,却还让我躲避隐忍,不过如今……”他挑唇一笑,仿佛褪去屋内的阴沉,日光倾斜满屋,一瞬间令美景失色,天地无光,“相旬,我厌倦了蛰伏,云上洲那些人,忍他们够久了,我会在短期内动手。”

姬相旬抬起头看他,目光变得坚定,“既然你已经决定,就按你说的做。不过,云上洲的人,你打算先从谁入手?”

“自然是看谁先按捺不住动手,就拿谁开刀。”他轻轻一笑,手指摸到一样东西,拿出来发现是那张纸,这是那位风水大师画的图样,粗略一看,会发现和易轻颜留下的信物图案一致。

他抬头扫了扫窗外,书房内阴暗的四角天空,这么多年,看过无数次,因为幼年时一些美好的记忆,他不愿去深究,也不想揣测。

他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春日彩蝶的翅膀般美好耀眼,睁开时,目光却比最锋利的尖刀还要锋利。

不管那人身份是什么,只要和他母亲的死有关,他决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