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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棠好不容易离开的风绝的视线,正准备下楼。

“主子怎么突然让我们去找她?这女孩什么身份?”

“主子吩咐,照做就是,打探这么多做什么?”

“可……只说穿黑色休闲套装戴口罩的年轻女孩,唯一有点特性的就是紫色的手镯,怎么找?”

“再难也要找到,否则……”

俩人似乎想到什么,打了个寒颤,他们主子可不是好脾气的,残忍暴戾,只希望这女孩不是很重要,要不是万一找不到,他们都能好下场。

准备离开的沈晚棠却是一惊,根据这俩人的描述,那人不就是自己吗?难道是风绝找她?

她偷偷往那俩人看去,熟悉的彼岸花图案映入眼帘,果真是风绝的人吗?

这时,一道声音肯定了沈晚棠的猜想。

“出口给我盯紧,别让人跑了。”

这是枯折的声音,怎么办?

沈晚棠四处观望,瞧见一处特大的落地窗,她朝窗户小跑过去,只一眼,却让人头晕目眩,太高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没别的办法,她跑到走廊,试探性地推了推房间门口,竟然打开了!

沈晚棠一喜,她立马走进去,把房门反锁,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悄无声息地向前几步,环顾一周发现房间没人,摆设什么的也无甚特别,里面家具简单,床头摆放着几本法文书籍。

“没人正好……”沈晚棠喃喃道。

只是怎么房间的灯是打开的呢?大白天的,窗帘拉上后显得格外昏暗,不过她并没有多想,眼下只看要怎样躲过追查,那些人早晚会搜过来。

沈晚棠正想着如何解决,身后的浴室传来一阵开门的声响。

她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扭过头去,随后就看见,男人裸着上半身,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看到她的瞬间,眉头轻轻皱起,瞳孔明显紧缩了一下。

他俊美无双的面上闪过愕然,随即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沈晚棠?”

他头发微湿,裸露的上身滚动着水珠……

这样震撼人心的视觉冲突直接让沈晚棠呆在原地。

即使在看到他熟悉的脸庞时也没这样惊讶。

这美人出浴的一幕谁受得了?不过沈晚棠真的不是有心的……

“咳……二爷,又见面了,好巧。”沈晚棠干笑着打招呼,偷摸闯进人家房间,还几乎把人看光,她有些许尴尬。

不过某人的定力可比她强多了,只是错愕了一瞬,神色转眼就恢复了正常。

“沈小姐还真是交游甚广,随随便便都能在男人房里出现。”傅时郁淡淡开口。

他这样冷嘲热讽让沈晚棠觉得有些惊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眉目英俊如画,却紧紧皱着,有着与往日迥然不同的寒意,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难道傅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怀着这个疑问,沈晚棠仔细扫了一眼男人的身体,这也没有什么啊?

察觉到女孩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傅时郁目光越来越暗沉。

他漫不经心看沈晚棠一眼,女孩一身黑色休闲装,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此时不像擅闯的人,反倒像回自己房间。

“沈小姐若没别的事可以出去了。”

沈晚棠反应过来,出去?她现在可出不去,是认识的人那就好办。

一瞬间,沈晚棠就有了决定。

自顾自地在一旁的沙发坐下,随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方才见了风绝她需要压压惊。

斟酌好一会后,沈晚棠说:“我现在出不去,借你这躲一躲。”

傅时郁听言却皱眉,为何出不去?

正巧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沈晚棠却仿佛受惊的小鹿立马站了起来,她四处观望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见她如此慌张,傅时郁却十分不解,以往无论发生什么事,没见过她这样。

傅时郁眸子略微深沉一分,一双深邃的眸子朝沈晚棠望去,“外头找你的?”

“算是。”沈晚棠默了默,随后说道。

傅时郁挑眉,半倚靠在墙边,漫不经心问:“你做了什么?”

沈晚棠只抬眼看着他,“等他们走了我就离开。”

可她的预料却出了差错,外头的敲门声一直没有消失,甚至听到门锁撬动的声响。

沈晚棠一惊,眸光闪过厉色,看来风绝是不肯罢休。

一抬头却对上一双幽暗冰冷的眸子,她的心颤抖一下。

傅时郁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突然看好戏般笑了笑,“沈小姐,好像逃不了呢!”

他说话有些讨厌,脸上挂着顽劣的笑,沈晚棠却明白这是事实。

风绝本人能力出众,手下能人辈出,都不是吃素的,今天的事怕是不好办。

“二爷似乎有办法。”默了默,她说。

傅时郁扬唇一笑,一言不发往浴室里走,竟是不打算管她死活的模样。

他拿起置物架上的衣服,正准备穿时,却发现沈晚棠的目光如影随形。

“怎么?你要看我换衣服?”傅时郁目光落在她身上。

对他的调侃沈晚棠并没有理会,只问:“不知,二爷可不可以出手相助?”

傅时郁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思忖片刻,点头说:“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求我,我就帮你。”

沈晚棠虽看着娇软,可傅时郁从未见她示弱,看上去是个倔强性子,他这般挑衅,想来她怕是要勃然大怒。

可出乎意料的是,沈晚棠听言,居然很快说道:“可以,我求求你,帮我。”

她这话说得很快,让傅时郁忍不住噎了一下。他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孩,虽说是求人,可她目光坦然,姿态从容不迫,丝毫没有矮上一截的意思。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仿佛不是恳求,而是高高在上地命令着什么。

傅时郁眸光幽深地看着她,半晌,才调侃道:“沈小姐一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如今也学会收敛服软了?”

“怎么?二爷不会出尔反尔吧?”沈晚棠说。

“你可真是小人之心。”傅时郁一笑,把手上的衬衫和毛巾扔到地上。

对沈晚棠说:“把你东西放好,还有身上的饰品,都摘下来。”

沈晚棠下意识摸了摸手里的镯子,摘下口罩,把镯子取下,和手里的礼品一起给到傅时郁手里。

看着手里的东西,傅时郁挑眉,静静地看了她一眼。

沈晚棠却忍不住心虚,他的眸光仿佛能看透人心。

那东西在他手里静静待着,买的时候还觉得这蓝色的袖扣像他的眼睛一般美丽,如今沈晚棠突然很想从这里消失,实在有些尴尬。

傅时郁走到一旁,拿出盒子拉开夹层,把东西放好,转过头对沈晚棠说话。

待听清他说的是什么,沈晚棠面上出现了明显的错愕。

他说:“把你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