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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下午六点,录制现场除了特管局的人,就只有秦墨言在场,许柔费了好大劲才把尹语琴劝回家。

目前监视器画面是中断状态,从三十分钟前开始,易遥那边的画面就经常断开。

“目前我们能想到的,只有用魂魄去探查这一个方法,不过风险很大……”许柔还没说完就被秦墨言打断。

“许队长!您就说要我怎么做?”秦墨言焦急的询问道。

她手扶着监视器,紧盯着屏幕,已经有6分钟没有画面传过来了。

许柔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比你表姐大,你叫我许姐就行,阵法正在绘制,会将你、我的魂魄送入画中,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需要你的眼睛去看破画中的虚实,在此之前,先把资料汇总一下。”

许柔打开手机开始念汇总回来的情报

“宸王历史上有六位,但能和武阳城太守赵斯联系上的,只有后梁的这位司徒文。”

“后梁朝的统治维持了不过65年,能留下来的史书记载并不多,而关于这位宸王的记载只有寥寥几句,还都是和谋反失败有关。”

“至于赵斯更是没有正式记载,只在野史上有一句,赵斯,字希元,官至武阳城太守,四年春,欲谋反,伏诛。”

“这两人都是和谋反有关。”

(丫头,我先去你的识海沉睡,等你入画时我会跟进去的。)

(好的重明姐。)

许柔和秦墨言正在汇总情报,这时候监控器又有了画面,画中世界里,易遥正在遭受史上最大的“折磨”。

“大小姐,固颐正视,平肩正背,臂如抱鼓,您看老奴的示范。”

教习礼仪的嬷嬷正在做示范

“您看,保证双目平视,肩放松,双手交汇遮在袖中。”

易遥现在只想赶紧跑掉,但是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认真学着嬷嬷的动作,但还好目前嘴还是自己的。

“哎~看样子,这又是必须经历的片段。”

“大小姐!您还年轻,不可唉声叹气……”

嬷嬷又开始唠叨,易遥赶紧闭了嘴,身体老实的学着礼仪课,大脑在思考,两天后迎亲队伍就要到了,照目前看来这个花轿是必须上了。

“莲儿!休息一下,到爹的书房来。”

突然不远处传来赵斯的声音,嬷嬷急忙站到一旁,对太守大人行礼。

“知道了,爹。”

易遥应了一声,就和赵斯一起走出后院,内心吐槽道

(好吧,嘴巴也不听使唤了。)

等到了书房,赵斯屏退了下人,又叮嘱心腹看好书房门,易遥安静的站在旁边,赵斯从书架上取下一个盒子。

而现实世界的监视器,又突然没了画面,许柔揉了揉太阳穴,易遥身上的摄像头并没有照到里面是什么,而刚才夏千歌正端着木盆,一直在洗衣服,情报也非常有限。

赵斯,取出里面的画作展开。

(这不就是带我们进来的画!)

“莲儿,这画中隔层里藏有密信和账目,信中写了宸王蓄意谋反之事,必须想办法把信送到大梁城。”

“爹!这!”

易遥不受控制的开始说台词,赵斯赶紧摆了摆手,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这些日子,宸王三番五次派人来,向我索要城防图。”

“他的眼线遍布武阳城,所以为父只能让你着宸王赏赐的蜀锦,还承诺将你许配给他的心腹,河中太守李显,这是能平安出城的唯一借口了。”

赵斯指着画中的客栈

“我已安排好心腹,在客栈截杀迎亲队伍,再保护你去大梁城送信。莲儿,此事事关重大,若起战乱,则是生灵涂炭,动摇国本!”

他说完把画卷起来装进盒子,郑重的交给易遥说道:“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为父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啊!”

“爹爹!……莲儿明白了。”

易遥泪流满面,她小心接过泣不成声,赵斯转过头眼中也蓄满泪水,他叫来下人送小姐回去。

虽然面上哭的梨花带雨,但易遥内心不愿意和赵心莲共情,她怕一旦共情就会和夏千歌一样深陷其中。

(这画能记录下如此多的场景,应当是有极大的执念,现在看来就是送信了,不出意外的话,杀招应该在客栈之中,究竟是这画成了精,还是赵心莲的执念附在了画上。)

现实世界里,阵法已经绘制完全。

许柔和秦墨言背靠背坐在阵中,她们的拇指上各绑了一根红绳,另一端被一块罗盘压着。

“那许队我们开始了!”

负责绘制阵法的三位玄术师,坐在阵法的三个方位,同时点燃魂灯,把符纸用灯火点燃,放进面前的坛子里,将灯盖在坛子口。

这时许柔和秦墨言的灵魂已经出窍,两人同时把手放在画上,瞬间被吸了进去,靠一根无限延伸的红绳连接着肉体。

等眩晕感过去,秦墨言发现自己在一处房间里,她打量了一下,摆设有些像剧组里的客栈,她试着摸了摸桌子,手直接穿了过去。

“我这算不算成了鬼。”

(丫头,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

(那好,我在识海看不到外面,你先出去找到许柔。)

秦墨言应了一声,直接穿过墙壁,走到外面,就看见许柔正在看什么。

“……许姐……啊!”秦墨言想打招呼,却差点惊呼出声,赶紧捂住嘴,楼下桌椅板凳翻倒一地,地上至少有八具尸体,都是被利刃杀死。

许柔闻声转过头说道:“我们对他们来说只是魂体,不用担心被听到。”

秦墨言点点头,放下了手。

“大哥!我那一刀怎么样?”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小子确实有长进!”

门口陆陆续续进来了五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渍。

“你说这世道,官家出钱让咱们打家劫舍。”其中一人弯下腰,从地上死者身侧摸出银两袋子,颠了颠分量太轻,他撇了撇嘴。

“你懂个啥!借着剿匪出兵,这就叫……叫……那个是什么来着?”另一个人想说什么说不出来,但从地上尸首怀里摸出一把钥匙,欢天喜地的去开客栈柜台的抽屉。

“那叫师出有名!你们弄完,把这些都埋了,这客栈就是咱们兄弟的了,以后老老实实的做生意。”

被称作大哥的人,找了一把完整的椅子坐下,指着地上的尸首满不在乎的说道。

“对!对!还是大哥厉害!”

“大哥为啥啊?”

“为啥?知道什么叫!叫!……兔子打洞狗吃不到。”柜台的那个立马开口,又说不出来。

“对眼你别说话了,是狡兔死,走狗烹!赶紧的把这收拾干净了!”

而赵府

接亲的队伍已经来了,夏千歌作为陪嫁的丫鬟扶着易遥。

易遥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庶出的二小姐那拙劣的演技,明明都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了,却还表现的依依不舍。

这些天,赵二小姐打着亲近的旗号,没少过来找麻烦,话里话外暗讽她,要嫁给一个老头子。

易遥实在是懒得额外开一场宅斗,直接把她踹进池塘,这赵淑敏才老实了三天。

“吉时到。”

易遥抱着盒子,被扶进轿子,还好到现在为止,她都是自由的,在赵府寻找半天,最合适的武器也就是匕首了。

现在没了灵力,武器还是要有,所以她把匕首装进了盒子里,静静等待杀机到来的时候。

“起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