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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华已经知道了张原可以救治入魔者的事情,但是此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可以将被侵蚀的人救回来的话,那算不算以另一种方式驱逐了崩坏呢?......”

张原却直接打断了华的想法,“只是这样,做不到的。”

“我救治入魔者的方法限制太大了。”

“已经完全被侵蚀者是无法使用这个方式的,被侵蚀太久的人也可能因为生命力过度的流失,而直接死亡......”

“最重要的是,这个救治的方法是无法传授给任何人的。”

崩坏席卷的是全人类,难道靠张原一个个去吸收吗?

张原崩坏能获取的大头,也从来不是单个人。

“是啊。”华默默点头,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转身看向了身后。

“素衣,你怎么来了。”

“师父。”秦素衣带着一个食笼,放在了地上,将饭菜一一摆了出来。

看了一眼,张原向小兰儿招了招手,“小兰儿,先过来吃午饭了。”

转头看向秦素衣的时候,总觉得她眼神怪怪的。

干了活,小兰儿的食量也大,张原和华其实都没有怎么动。

秦素衣拿出一个白帕子帮小兰儿轻柔的擦了擦嘴巴。

看着小兰儿的样子也充满了母性。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自小就离开了她,错过了李素裳的这个年龄。

而小兰儿的出现激发了她的母性。

“谢谢素衣姐姐。”小兰儿笑着感谢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干饭。

张原笑道:“既然你过来了,就帮忙小兰儿完成我布置的作业吧,我想你应该对长大的地方很熟悉才对。”

小兰儿现在的已经掌握了基本的物体解构,像是泥土,水和木头之类的材料基本都可以完成。

确实还会出现一些错漏,但是多改几遍就好了。

虽然离创生的境界还差的多,但是完成一个房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小兰儿炼金术上的学习进度,张原是觉得比太虚剑气还要快的多的。

后学习的炼金术已经有赶超的态势。

不过也好,能学好炼金术,各方面都特别方便,张原已经深深体会到了。

无论多么精美,对炼金术来说都是一样的。

主要就是小兰儿的审美上还差一些,整不出什么雕梁画栋的东西。

这下秦素衣来的刚刚好。

“吃好了啦。”小兰儿一抹嘴巴,道:“素衣姐姐,快帮我看看。”

这项工程大约持续了三天左右。

每天小兰儿都会花大约两个多时辰的时间在上面,炼金术的进步简直肉眼可见。

在秦素衣的帮助下,修的和以往那是大差不差。

虽然小兰儿觉得不太满意,但是平常也要将一部分时间放到练剑上。

反正她是觉得师父肯定比她快多了。

这是当然的,张原的话,要修这么一个地方,估计也用不了一个下午。

到检查作业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就是窗子上的凤纹,张原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肥鸡,而且越看越眼熟。

“有点像阿鸡啊。”

但是转头看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小兰儿,张原还是给了肯定的夸奖。

“很不错。”

“好耶!”小兰儿高兴的跳了起来。

张原看向华,问道:“阿符,觉得怎么样?”

“炼金术这种力量,真是神奇。”对那些精美的纹饰,华是全不在意的。

就是这个地方和她清晰记忆中孤独的那些年,有些不同的地方,但还是给了她熟悉的感觉。

也是自然的,这是在秦素衣辅助下完成的,那当然是秦素衣记忆中的样子。

华独自一人的住处和师徒八人住的地方,也不可能没有差别。

“小兰儿,真是辛苦你了。”

得是师父的夸奖,又得到了素衣姐姐师父的夸奖,小兰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也......也没那么好啦!”

张原不由得摸着她的脑袋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开始很平淡的过着。

张原依旧正常一边教导小兰儿,一边接收入魔者,而每次治疗,华也会在一边观察。

偶尔有一些热闹发生,但是也会很快消散,仿佛平静才是永远的生活。

几个月后,朝廷之上发生着一件关乎大明国运的大事。

班师回京后,朱见深只上了一次朝,其余时间都没有再上朝。

劝谏的奏折层出不穷,好像要叠一坐小山那样。

除了最开始翻了一些,朱见深就再也不动了。

都是些千篇一律的废话,于朝于国全无用处。

而也是在两月后的今天,朱见深做下了一个决定。

改革,必须改革。

生于京师,长于京师的朱见深在泰山之行,真正认识到了江湖的力量。

而张原的那封信更是让他危机感拉满,而在这个时候,朝廷之上甚至还在争吵。

久违的朝会却如此聒噪,让原本极好说话的皇帝第一次在朝会上骂出了声。

“闭嘴!”

朝堂上的争吵却没有平静下来,仿佛皇帝根本没有说话一样。

朱见深脑门青筋直跳,边上的汪直眼尖,立马要出来呵斥群臣,没想到皇帝更直接。

将龙椅边上的瓷瓶一脚踢倒,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都给朕闭嘴!”

这一下,傻子也知道皇帝怒了。

一个个立时闭嘴不再言语,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然而这样反而加重了朱见深的怒火。

“李爱卿,你刚刚吵的最凶,不如你来说说......苏州的灾银你拿了多少?”

这个李爱卿是此时户部尚书,他立时跪下喊道:“陛下,臣为此事可谓肝脑涂地,天地可鉴,贪玩灾银纯属子虚乌有,定是有奸佞挑拨啊,臣请陛下彻查!”

这是直指汪直了,而汪直却只是冷笑,并不反驳。

皇帝知道了什么,他最清楚,在这件事情上,他可以没有愚蠢到糊弄皇帝。

“呵!”朱见深只是冷笑一声,看向了另一边。

“谭爱卿,京营的空饷可还吃的尽心!”

这次,不等反驳,朱见深怒喝道:“贪污受贿放到朝堂诸位大臣身上,竟然只是小事了,贪的少的,竟然还有清名。”

“放到太祖爷在的时候,贪污六十两就要斩首,够你们斩多少次了!”

堂下朝臣只觉得脖子一凉,全都跪伏在地上,众呼道:“陛下息怒。”

他们也算聪明,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反驳的时候了。

“息怒?哈哈,当时都说翰林院是国朝储才之地,朕当初深以为是。”

“可是实际如何呢?饮酒,聚赌,甚至夜半狎妓!”

“你们以为,朕不上朝的这些日子,是在做什么?”

浑身都好像失去力气的朱见深坐在了台阶上,“朕,眼看着我大明日薄西山啊!”

“臣等罪该玩死!”

于是他终于将心中酝酿已久的话说了出来。

“朕,要变法改革!”

一位温和的皇帝,痛心的说出了蕴含着滔天血海的一句话。

与此同时,在和华闲谈的张原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压在了他的身上。

连地面都瞬间塌陷下去,直到张原腰间的时候才停下来。

华脸色一变,感觉到一个力量将她推了开来,无法靠近张原。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