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还真把‘空’给问住了。
“虚数空间生成的原理......可能你把问题复杂化了。”
张原眉头一皱，复杂化了？
“虚数空间的生成，其实就是简单的崩坏能堆叠产生了，实在没有什么细致的东西。”
“就像宇智波觉醒血轮眼一样，那就是情绪堆积产生的质变。”
不管宇智波觉醒写轮眼，是不是情绪堆积，至少这个解释，张原确实很直观得理解了。
不过张原很是有些好奇，“这么多崩坏能......按照当时的情况，你是怎么留下了的？”
“那是提前做了准备的。”‘空’拍了拍胸脯，“薅来的羊毛，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到现在为止，‘空’觉醒的核心数量，都暂时是一个迷。
“如果，以我正常吸收的崩坏能的量，会引起关注吗？”
‘空’没有回答，但是看他脸上那微妙的神情，也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确定了世界方块是你制造的时候，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使用呢？”
依靠世界方块脱出提瓦特，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有什么用，只要还在树海世界体现之下，就跑不掉的。”
“以你的实力，也无法离开这个范围吗？”张原问的，本身就不是说只是离开坎瑞亚。
“我的实力......”‘空’笑道：“用这个世界的技术，去超越这个世界本身？”
略过这个话题，张原提起了自己曾在云来海感受到的那股，被他认为是崩坏意志的意志。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已经被封锁，似乎就不应该存在这种东西才对。
“那个东西啊~”听这口气就知道，‘空’是非常了解的。
“崩坏意志，又或者说是崩坏神，说到底其实就是虚数之树，垂直向下管理的......小弟？”‘空’摊了摊手，“反正就那么回事。”
“不要盲信游戏剧情里的东西，自相矛盾的东西太多了，世界会有自适应的变化。”
对此，张原也已经深有感触了。
“崩坏意志，是统一的却又是独立的，虽然世界确实被封闭了，可是怎么能说提瓦特本身不存在崩坏意志呢？”
也就是说，即使世界被封闭，崩坏意志依旧是会存在的，只是无法统合到大意志中去了。
如果这么想的话，自己在层岩巨渊遇到的那些东西，很可能就不是偶然，而是有预谋的。
“哦？提瓦特的崩坏意志，和那些东西搅和在一起了？”虽然是问句，‘空’仙人并不是太意外。
“估计还是有世界意志插手的，要不然......”
说到世界意志，张原就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就按莱茵多特是世界意志在接管的话，对他简直就是谎话连篇。
但是却好像又实实在在帮到了他。
“契约呀契约，我之前好像说了？好吧，没有说详细。”
关于契约之部分，钟离是参与了的，当然契约并不是钟离单独立下的。
无论钟离再怎么强，在世界中还是有界限的，很难影响到世界本身。
主要是契约的效力，是被‘空’给振幅了的，条目其实非常清晰。
目的，就是让世界意志，帮助‘重活’的张原，而他这边，则立刻帮助世界进行升格。
世界意志之所以会签订这个条约，一方面是‘空’确实有这个能力。
另一个方面呢，世界升格的欲望，是它绝对无法拒绝的。
“立刻？”张原抓住了重点，世界到现在都还没有升格，难道过去升格过一次了？
“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空’表示，“没有就是没有呀，我什么都没做。”
“你违约了?”
“那不是废话，那个时候都火烧眉毛了，我难道把世界升格后，去自投罗网吗？”
“但是世界意志，依旧还在遵循合约的样子。”
‘空’拍了拍手，“这本就是一开始的目的。”
“如果世界意志违约的话，代价是什么？”张原对这个契约很感兴趣。
“世界意志泯灭喽。”
“那你呢？”
“差不多吧？”‘空’看张原一脸狐疑的表情，指着张原，笑道：“你鲁迅，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
那就难怪了，提瓦特的世界意志好像总是在最后关头，不情不愿得出手，而且还喜欢搞花活，这是被坑得不轻啊。
“钟离愿意帮你？”
“怎么不愿意了，他还欠我人情呢，更何况，他又没有违背契约。”
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一点都不正经的‘空’，此时突然正经了起来，“你要明白，世界意志和人，是不一样的。”
“它不懂利弊，也不知道什么叫缓缓图之，它唯一的目的，就是升格世界，这几乎是所有世界意志的通病。”
“如果要形容的话，你就是玄霄，他想举派飞升，世界则是想全世界都飞升，即使就算升格，也可能朝不保夕。”
“契约，是无法永远束缚它的。”
张原默默记下，但是有问起了莱茵多特，“她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就像是世界意志的代言人一样。
“简直就是耻辱。”这也是‘空’吃得最大的一次瘪。
莱茵多特对‘空’来说，只是一个后辈一样的存在，但是他的坚持难得的打动了‘空’，再者说了，她也是剧情里有名的存在，他多多少少也会高看一眼。
于是尝试敷衍了她律者的力量，和理之律者的力量比较相似，但是差别还是有的，主要是在解析万物的能力。
这和莱茵的炼金术，是十分契合的。
但是，因为事发突然，虚数之树降临时，崩坏意志瞅准时间，居然将莱茵控制住了。
‘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在那种级别的争斗中，细微处很难顾及，最后居然被世界意志给捡了便宜。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处在了最后关头，这其实都不是事。
张原想起了自己去往崩坏世界发生的那一切，“我是被发现了吗？不如怎么会有那样的待遇。”
“我当然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他们暂时是不可能发现的。”‘空’托着下巴，“估计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种强度的力量，只能说是试探而已。
“不过，你成功跑掉之后，那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