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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生和帕斯卡看着录像上的废墟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前者是震惊于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够完全摧毁那个联军基地,录像上显示整个基地都被完全摧毁了,而且是被极强的火力所摧毁的,视频的内容很清晰的为陈树生展示了整个军事基地被摧毁的全貌,整个文件夹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基地被摧毁之后的样子,有照片有场内视频也有通过无人机俯瞰的视频,里面的内容全面且清晰。

但仅仅是这些还不足以让陈树生感到震惊,真正让陈树生疑惑的是有些人员的死状太过特殊了,特殊到让陈树生感到匪夷所思。

作为一个常年给法医出难题编教材的人,陈树生很了解人在面对不同武器时所展现出来的各种死法,枪伤,刀伤陈树生都完美能够分辨出来,但硬盘里面这些资料却让陈树生却完全无法分辨,因为基地里面有些尸体根本就是一具又一具的骷髅,其血肉组织与脏器被完全剥离,但偏偏倒地的样子还是在战斗的样子,有的身上还抱着枪,说明他们就是基地里的士兵,这让陈树生根本无法理解,他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武器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害,使人的脏器被从骨骼上完全剥离,如果是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为什么地面上没有任何的弹坑而且周围的建筑甚至还有保存完好的,但想要造成这样的伤害确实是只有冲击波才能做到的。

“总不可能是有人搬过来了一个高温蒸汽吧……”陈树生的脑海当中突然想出了一个在外人听起来很离谱的答案,但陈树生却是见过的。

那是自己当时还在SAS的时候,那一次的任务是一个火力发电厂,现在什么煤炭发电,核能发电之类的热力发电的本质其实都是烧开水而已,通过蒸汽轮机吹动叶片带动线圈然后利用初中物理当中的电磁感应原理来产生电流,当然能吹动叶片的蒸汽肯定也不是普通的蒸汽,能用来吹动叶片的水也不是普通的水。陈树生曾经了解过,用作蒸汽发电的水都是提纯过的,其水质标准远远超过人的饮用水,因为这样才不会有杂质会伴随蒸汽喷射的时候不会划伤管壁或者是击穿轮机叶片甚至是击毁叶片,当时的陈树生不是很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直到那次任务出现了一次意外。

当时众人配备的都是mp5或者是Ump45冲锋枪,以这种枪的枪口动能和子弹的穿透力是不太可能击穿输送蒸汽的管道壁的,理论上是不会的……

但意外偏偏就降临了,有一颗子弹落在了敌人身旁的管道壁上,应该一枚流弹或者是敌人的子弹,总之不应该是他们因为在任务之前长官就嘱咐过一定要瞄准敌人的身体在开枪,千万不要击中管道,当时众人不太理解但都乖乖服从命令照做了,直到那枚子弹告诉了众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枚子弹偏偏击穿了厚厚的管道壁,明明正面射击都未必能够击穿的子弹偏偏在此刻发威了,然后磅礴的蒸汽沿着破碎的管道涌了出来,那个缺口很小所能溢出的蒸汽体量有限,但偏偏是那有限的子弹给了陈树生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那名敌人身上的衣物被瞬间剥离了下来,然后是皮肤肌肉一直到最后的内脏骨骼,他的血肉瞬间就被热蒸汽蒸熟然后就像是剥龙虾一般将人的身体组织给拨开了,其脏器瞬间就被吹的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一幕给陈树生留下极深的印象,后来他才了解到这种用作热力发电的蒸汽其温度和气压都高出了正常情况下好几个量级。

为了能吹动蒸汽轮机的叶片,超纯水先是在压力罐当中被加压加热,那是能承受住极大压力的特制压力罐,他当时粗略的计算了一下如果按照压力罐里的标准工作压力下排除掉其它的影响和一些细枝末节的因素,按照理论来说压力罐里面的蒸汽温度少说都在三百度以上了,那样的温度再加上巨量的蒸汽,那个人瞬间就熟了然后被蒸汽一点一点吹掉被蒸熟的外层,然后蒸汽又瞬间蒸熟下一层,然后在继续吹……

但现场的痕迹肯定不是这个,但可以为陈树生提供一个很好的思路,比如敌人武器的特性,比如一瞬间在目标表明产生大量热量然后伴随着强烈的定向冲击波之类的,应该是某种定向能武器巨大的热量与冲击波应该是这个武器的特性,日后可以防备一下……

但安洁给自己提供这个视频的肯定不仅仅是表面意思这么简单,首先可以结合一下实际情况来稍微推断一下基地的遇袭的时间,首先基本可以确认是在通讯恢复以前,不然基地被袭击这么大个事情不可能不跟外界联系,否则的话陈树生那边至少会受到通讯,而其它作战基地不可能不派人支援,但如果是这样的话疑点就更多了,军事基地如果是在被核弹袭击之后到通讯恢复时的这段时间内的话……那么他们是怎么做到一晚就荡平了整个军事基地的?

如果要陈树生说那种最有可能的话,那么必然是核弹被引爆的那个晚上,那时是电磁干扰最为严重的时候而且整个基地恐怕都因为电磁脉冲的影响被陷入到了瘫痪当中,但肯定没有陷入完全失能的境地,最差也起码保持住了最基本的战斗力,毕竟没法让整个基地设施都处于防护之下,混乱是一定或多或少都会产生一些的,通讯的完全丧失电力系统受到了冲击,但即使是这样的话整个基地应该保留了很强的作战能力才对,至少那些战车和士兵的作战能力应该不受到电磁脉冲的影响,毕竟都是前者应该是有专门的防护设计而后者是生物,那么究竟是何方神圣拥有一晚就能攻破阿美利卡联军基地的组织和国家不多,而且还是在通讯全无的情况下,而且……

陈树生看向了资料里面的照片,根据照片上的内容来看整个基地里面除了阿美利卡自己人尸体之外并未找到第三方遗留下的任何东西,也就说这场战斗对于他们来说很轻松很快就把战斗结束了而且绝对是以碾压的态势否则的话阿美利卡联军连撤退的时间都没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幸存者,这个陈树生不好说,但现在对于阿美利卡来说肯定是没有的,否则的话他就不是带着北约军队大军逼境而是直接开战了,但现在没有动手应该就是还没有找到证据或者说欠个理由……

“安洁,你都能给我硬盘了……就不能直接把话说清楚?”陈树生心中大为不解,为啥都能直接给帕斯卡一个硬盘却没法让帕斯卡给你带句话……唉……

而就在陈树生这边大脑全速运转开动的时候,帕斯卡这边就完全是另一个画风了。

“指挥官的房间好干净啊……一定可以光着脚踩吧?”

“话说指挥官喜欢猫吗?我是很喜欢的……”

“话说指挥官的电脑里面好干净啊,平日里都不用的吗?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啊……唉?这里好像有个学习资料,指挥官很喜欢学习吗?要不要看看……”

两人此刻的画风截然不同,一个是头脑风暴,欲要与天比高低,算无遗漏。一个是阿巴阿巴,狒狒挠头看王八,下顿吃啥。两个人频道完全不在同一个线上。

“指挥官对此怎么看呢?这方面我不是很懂。”良久精神摸鱼摸了一圈的帕斯卡开口问道。

“如果你是问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组织将这个军事基地给摧毁的话,我只能说不清楚,但能被怀疑的人也不多,能做到一晚上就将阿美利卡军事基地给摧毁而且还不留一点幸存者,从明面上来说不就那么几个?”

“或者这就是阿美利卡仅仅是增派了部队而没有直接开战的原因?”以帕斯卡的智慧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虽然她本人不是‘很懂’这种政治博弈。

“也许吧,但肯定也不是他们,至少我能确定摧毁基地的应该不是他们很有可能就是我们不了解的新世界组织……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虽然陈树生懂得同样不是很多,但与帕斯卡不同的是现场打得好不好坏不坏,陈树生还是很能够很清楚的分析出来的。

从现场的照片和基地里的照片来看,敌人是从天而降直接在联军基地里面开打的,因为基地周围并无任何的行驶痕迹也没有弹坑或者爆炸之类的,而且有些车辆的方向是对准了基地出口,也就说一切的战斗都是在基地里面发生,敌人是从天而降的。从现场的雷达被摧毁的情况来说,敌人是率先摧毁了整个基地的雷达和天线,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对方显然就没想过要让对方有一个活口,但最恐怖的是他们真的做到了。

从天而降瞒过阿美利卡的防空搜索与预警,直接在人家军事基地的脑袋上下蛋就从运输机空降的武器就能完全摧毁整个基地而且己方还没有任何明面上的损失,这样的实力真的是不敢想象,简直就是搁着两代差距打……

“那岂不是很糟糕?”帕斯卡一听陈树生这么说立刻就打算往后一躺当一个咸鱼了,但是咸鱼她怎么可能是陈树生的对手。

“何止是糟糕啊,到时候恐怕就是天桥底下盖小被,小被底下抹眼泪,抹完眼泪无所谓,哭完就要干大饭。”这到不是陈树生摆烂,因为按照这个局势来说接下来战争就该打起来了,自己又没有军籍隶属于安全局也不会投入到正面战场上,毕竟如果真的全面爆发他这点人跟就没什么用,以军方的火力肯定也不需要他们。

“嗯?”帕斯卡看着陈树生突然感觉遇到了同志,本来她在来之前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个指挥官,本来以为这个指挥官是严于律己的工作狂,但现在看来原来我们都是同志啊!不过在此之前帕斯卡还有些其它的事情想要问一问。

“话说大家都很尊重指挥官啊,是有什么秘诀吗?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下,到时候说不定能用在猫的上面,说不定就能让小猫们主动向我走过来了。”帕斯卡的声音当中充满了咸鱼的气质但其眼角的目光却一直都在偷偷观测着陈树生。

“这跟小猫有什么关系?”陈树生无语的说道然后往椅子靠背上一躺,此刻已经是午夜了,但他没有想去睡觉的想法。

“关于大家为何这么尊敬我,我只能说我也同样尊重他们,我不会因为自己的实力比周围的人都强就为此而高傲或者产生高人一等的看法,相反我反而会更加尊重他们,尊重她们的人格。”陈树生仰着头看着屋顶上的吊灯,“拥有强大的势力或者实力固然是值得感到骄傲这是所有都会做的,但我还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跟烂泥一般时在底层摸爬滚打的日子,我曾经也当过一个大头兵,因为不懂事实力也不怎样被长官打长官骂。”

“哦?”帕斯卡来了兴趣,这些可是安洁没有跟自己交代过的内容啊,而且看指挥官的表情也不像是说谎,看来这个指挥官比想象的还要有故事的多。

“我见过不少把士兵们当作炮灰用的那些长官和将军,仅仅是为了争夺一些完全没用几十米的距离的土地就可以命令成千上万的士兵去送死,如果不去那么就有一枪来自背后的子弹击中他们,我曾经就见过的……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己在后方吃牛排喝红酒,然后在牺牲是成百上千的士兵之后为夺得了几十米的土地后开香槟的人。”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不是指挥官你自己下现在编的吧。”帕斯卡笑眯眯的看着陈树生而后者则在啧了略微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来你也经常看一些站回忆录,可惜了,这个故事通常来说很有感染力的。”陈树生端着下巴将身体座了起来。

“呵呵~”帕斯卡微笑道:“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我可图书馆的常客了。”

“是吗?”陈树生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聪明人就是不好蒙啊……不过道理你应该都是明白的。”

“是吗?我还以为指挥官是打算通过这个来吸引到我的注意力最再再对我下手呢。”

“这话题明明是你提出来的好不好。”陈树生无语,明明是你提出来的话题怎么就变成我不怀好意了呢?我明明这么的面善,人好话又少的。

“呵呵~谁知道呢?”帕斯卡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而陈树生一看这种微笑就感觉脊背发凉,怎么又是这种腹黑谜语人的笑容。

“算了……”陈树生一看帕斯卡这个笑容就没有继续话题的打算,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房间门。

“指挥官这是下逐客令了吗?明明指挥官你房间的地板踩的这么的舒服,让人再多享受享受吧。”

“抱歉,我这没有收集怪癖的习惯,而且……”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突然将房门开。

咚~包括格琳娜在内,又是熟悉的场景不过这次是格琳娜在最下边,以至于连扶都不需要扶,毕竟软质缓冲防弹装甲的质量杠杠滴。

“所以,你们这次又是什么理由?我在听。”陈树生倒在地上扎成一堆的众人问道。

“呃……”众人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

“别支支吾吾的了,要不要都进来一起?不过我房间就这么小,到时候别嫌太紧就行了。”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格琳娜给拎了起来。

“这个……”格琳娜尴尬的挠了挠头,明明这次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会被发现呢。

“哼,不想一起的话就赶紧各回各屋,等着数星星呢还是数月亮啊。”

“唉?可是指挥官,月亮不是只有一个吗?”又是诚实而又憨傻的Sop提出了这个问题。

“……”陈树生还真的就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如果认真回答就感觉自己变成了傻子,如果不回答好像自己就怂了,笑话自己怎么可能在区区狗子面前认怂。

“你今晚上认真的数,早晚能数出来第二个。”

“哦。”

清晨……

昨晚发生的事情最多也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对于陈树生来说没有什么值得必要注意的,现在的主要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接下来将要如何去对付卡特上面,毕竟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卡特马上就要来了而且还是带着军方的圣旨来的,接下该如何行动而且还有那躲藏在暗处的新世界组织……

“唉……看看新闻吧,至少能了解一下边境的局势怎么样了?”鬼使神差的陈树生竟然打开了电视想要看看新闻,心情烦闷复杂的时候看看新闻说不定就能想通了呢。

【卡特将军勾结外国敌对势力背叛了祖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