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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揽月闻言急忙说道,“父皇,不用,儿臣最近打算做一点生意,而且百里钰也跟着分担,您刚刚也看见了,这孩子好多都安置在了将军府,长君的书斋也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开业了,父皇您的银子留着自己用,您要用银子的地方太多了。”

萧皇闻言也有些无奈的道,“罢了,你既然应付得过来,那就算了,这北境的军饷,今年得多给一些,今年太冷了,得让士兵们穿上两套棉服。北境那边,天气太过于寒冷,就是过了年都还会再冷几个月呢!”

萧揽月听不下去了,急忙伸手去扶萧皇上马车,毕竟再听自己就想拿银子给父皇了,“哎呀,父皇,您别叨叨了,快回去吧!”

皇上闻言才上马车,而蒋美人对萧揽月点点头,也在自己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上马车给皇上倒了一杯茶,“皇上,喝杯茶吧!”

想到皇上今天说想给北境的将士弄两件棉服,这皇上对百姓和士兵倒是都不错,“今晚皇上要不来臣妾的风雅殿坐坐,臣妾有东西想给皇上。”

这蒋美人进宫了一直规规矩矩的,也不争不抢的,倒是一个不错的,伸手搂着蒋美人的肩膀,“哦,美人有什么要给朕的,是不是想朕了?”

想到自己进宫以来,皇上也挺尊重自己的,一直都没有强逼自己侍寝,这皇上虽然年龄大一点,但是长得好看啊!而且对自己也还不错,关键皇上是一位好皇帝,自己进宫好像真的没错 ,“哎呀,皇上…………”

听着蒋美人这黄鹂一般的声音,萧皇忍不住感叹,自己这个女儿会挑人啊!“朕的美人害羞了呀,今晚朕就好好去瞧瞧你…………”

而何府这边,顾永成已经改名何成安,上了何家族谱。

何成安着急的道,“祖父,母亲怎么办,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开始压往北境了。”

何老爷虽然有钱,但是自己朝中没有任何贵人啊!“哎,成安,那是祖父的女儿啊,祖父也想救,但是朝中无人,成安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祖父配合你。”

何成安闻言沉思一会,“祖父,只有一个人可以救母亲。”

何老爷急忙问道,“谁,快说。”

何成安说道,“是摄政王,祖父只有她可以。”

何老爷闻言叹一口气,“你这不是等于没有说吗?这顾家就是得罪摄政王才被流放的。”

何成安闻言眼里满是坚定,“祖父,我一定要救母亲,祖父,我有一个办法救母亲,就是…………”

何老爷闻言着急的催促道,“什么办法,你快说啊!”

何成安再次跪下,“祖父,摄政王上次赈灾已经花完了自己的嫁妆,现在养那么多孩子,那都是要花钱的,若是我们何家愿意承担那些孩子的开支,听说皇上这些年因为国库空虚,都在为军饷发愁,若是我们再捐一些银子给国库,让顾家写一封放妾书,说不一定还能救母亲一命。”

“只是祖父,成安不孝,刚回来就败家,而且成安也知道,这些年家里的生意都是姨母在操持,祖父,成安也实在没办法了,就当成安跟家里借的…………”

何绵绵听说顾家的人被流放,就急忙回来找自己父亲商量,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救自己姐姐,结果一来就听见何成安说的话。“你在说什么屁话,你母亲是我的亲姐姐,难不成我会舍不得这点家产救她不成。”

何成安见自己姨母走来,急忙行礼,“成安见过姨母。”

何绵绵闻言有些疑惑,“你不是叫顾永成吗?你怎么改名了。”

何老爷闻言才开口说道,“绵绵,他现在已经上了何家族谱,叫何成安了,绵绵你姐姐…………”

何绵绵直接说道,“哎呀,我知道,她再蠢也是我的姐姐,既然成安说拿银子可以救姐姐,那我就马上去拿银票,另外再拿何家一半的地契去跟摄政王谈,成安还算聪明,天下人都知道皇室穷 ,这个时候当然是摄政王缺什么就给什么,本来我姐姐也不过是一个妾室,又没有参与这次的事情 ,只要我们诚意足够,我相信摄政王会同意的。”

而摄政王府这边,萧揽月正在和百里钰下棋,旁边摆着纳兰长君送来的果茶。

末雪疾步而来,“摄政王,摄政王夫,外面有一个叫何绵绵的人求见,说有一笔交易想跟摄政王做,还说摄政王会满意这笔交易,若是不满,她便留下自己的脑袋。”

萧揽月闻言好奇了,“这是谁,居然有如此大的勇气,罢了,带进来吧!孤倒是见识见识这位敢拿性命赌生意的女子。”

很快何绵绵和何成安便带了进来。

“民女何绵绵(草民何成安)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揽月看了一眼两人,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顾永成,几天不见你倒是变成什么何成安了。”

何成安闻言急忙跪着拱手道,“回摄政王的话,我母亲是何家的大小姐,何家只有我母亲和姨母两人,所以我其实也算何家的孩子。”

萧揽月继续落下一子,“哦!看来你这位祖父倒是心疼你,这个时候敢让你成为何家的孩子。”

何成安一时摸不准摄政王在想什么,不敢再言语,现在这情况,万一说错话,那是会连累何家的。

何绵绵看着摄政王和百里将军你来我往的下着棋,沉默的气氛有些紧张,双手紧了紧,才缓缓说道,“摄政王,民女有一笔生意想跟摄政王谈,摄政王可不可以听听。”

萧揽月拿棋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执子而落,“说吧!孤听着,希望能说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何绵绵闻言咬了咬牙,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这皇家的威严,自己顶着压力太大了啊!“摄政王,何家从我的曾祖父开始就一直经商,到了民女这代,家中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姐姐当年走错了路,跟家里断了联系,但是这些年我还算挣气,家里的生意不只是没有败落,还起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