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几天不见,萎了不少啊!”
话语中嘲讽的意味那是相当的浓,久旱逢甘霖,不知个度。
“黄帝老儿,你丫丫的,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
蚩尤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和黄帝来个你死我活,可这只是一个虚影,打了也白打。
“啧啧啧,还生气了,你咬本帝啊!”
黄帝甚至不再保持自己威严的形象,用手拉开自己脖子处的衣物,露出脖子,示意蚩尤咬他的大动脉。
蚩尤抱起自己的头颅就走,黄帝老儿,等着本兵主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然后把你也拔成秃头。
“唉,别走啊,把你的躯体装上,让本帝看看顶着一个大光头的蚩尤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啊!”
黄帝见蚩尤居然不理自己,心中很是郁闷,本帝的劳动成果,本帝还没有欣赏,怎么就走了?
“呸”
付东流回头对着黄帝的虚影就是一口百年老痰,然后开始解带提鸟,本兵主打不了你,但可以恶心你。
一股带着体温的人体过滤水,直直的喷射向黄帝。
别说,日夜操,劳,真黄……
黄帝一个闪躲,躲过了臊臭的主流,可是却没能躲过溅起的水花。
“我靠……”
黄帝嫌弃的抖了抖自己的黄袍,这鳖孙怎么越来越损了!
“哈哈哈……”
付东流满意的走了,不过笑声中的苦涩是那么明显,本兵主秃了,阿离还会像以前一样爱我吗?
本兵主不会成为第一个因为秃头,婆娘跑了的统领吧!
该死的黄帝老儿,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到,本兵主非得直接冲上九霄,和你拼命。
黄帝看着付东流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虚影渐渐破碎。
来得有多快,付东流回去得就有多慢,他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都成光头了,怎么给阿离解释?
走得再慢,时间也在流逝,你越不想见到的人,她越会和你不合时宜的相遇。
“夫君……”
要离的声音响起,惊醒了垂头丧气的付东流。
看见付东流满脸的沮丧,要离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老公不会去晚了一步,头颅已经变成尿壶了吧?
想到这里要离打了一个冷颤,强装镇定的来到付东流身边,挽起了付东流的手。
“夫君,头颅变成尿壶就变成尿壶吧,大不了以后就用现在这副身躯就是了,你别说,这具身躯长得帅气,活大气……”
要离还没有说完,付东流就眼睛直溜溜都瞪着她。
这不是本兵主的阿离了,以前的阿离被本兵主弄丢了!
她不再纯洁,还有一点点污……
“你喜欢这身躯,你就和这身躯过日子吧!”
蚩尤打翻了醋瓶子,心里酸得难受。
他挣开要离得双手,生着闷气,消失在了黑夜里。
本兵主要静静……
要离一脸懵圈,夫君这是怎么了?
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现在他不喜欢诚实的我了吗?
冷战是吧?
以为只有你会耍脾气,老娘就不会了,冷战就冷战,谁怕谁。
要离嘟着嘴,跟在了付东流的身后,一路的哼哼……
“站住”
付东流突然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人人一把剑横在胸前,像是一言不合就要干架。
本就生气中的付东流,这下更生气了,本兵主招谁惹谁了?
他抬起眼皮,一脸愤怒的看着挡住其去路的人。
“好狗不挡道,不想死,就麻溜的给本兵主滚……”
一声怒吼,直接将眼前几人喝退几步,他们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不好踢到铁板了……
“阁下,我们云怡宗现任宗主有令,负心汉都要被请到宗门喝茶,我们只是以令行事。”
为首之人,将手中的剑收起,对着付东流拱手说道。
负心汉?
本兵主现在居然成了负心汉?
你见过为了老婆,放弃天下美女的负心汉,你们这是眼瞎吗?
“狗屁云怡宗,瞎了你们的狗眼,本兵主那里长得像负心汉,不给本兵主一个满意的解释,老子灭了你们整个宗门。”
付东流觉得眼前的人脑子有病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宗主都有病。
人家负不负心管他屁事,吃饱了,没事成的,自己宗门那碗稀饭吹冷了吗?
一个宗门之主不想着怎么提升宗门实力,管起儿女事情来了,一看就不是正经宗门。
“阁下惹得身后的女子一直嘟着嘴,生着闷气,难道还不是负心汉?”
为首之人指了指付东流身后不远处的要离。
付东流回头看了一眼要离,然后回头瞪着围困自己几人。
“你们宗主收负心女吗?”
收吗?
好像不收……
几人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这么强的人,居然能女的负了,难道是捉奸在……
“靠,垃圾宗门,给本兵主死远一点,现在老子没心情理你们这些小卡拉咪。”
一群啥玩意!
“你给老娘说老娘怎么负你了,这几天为了迎合你,老娘腰都快断了不说,山上,云间,小树林……”
要离还要说,可是嘴巴直接被付东流捂住了。
这瓜婆娘是不是关了万年,脑子被关傻了,这些虎狼之词是可以光明正大可以说出来得?
抬脚刚走几步的云怡宗几人停下了脚步,一脸新奇的看向付东流和要离。
这小两口玩得很花啊!
不用看,光听都好刺激,你们继续说,我们不缺瓜子,花生,酒,就是缺个异性朋友。
“滚滚滚……”
付东流对着几人就是一人赏了一脚,将他们踹成了流星。
“你是不是脑子有包?这些话是能光天化日说的吗?”
付东流对着要离叨叨道。
要离瞬间委屈的流下了眼泪,果然夫君不再爱我了,他居然凶人家。
人家这么乖,他居然凶人家,哼,敢做,还怕人说?
“你不爱阿离了,对不对,阿离好伤心,阿离不活了!”
女人绝活,一哭,二闹,三上吊,阿离要找棵歪脖子树,自挂东南枝。
一条白布出现在阿离的手中,对着不远处的歪脖子老槐树就扔可去。
歪脖子老槐树很识趣的摇着自己的树冠,挪了挪位。
你二位宗主,打归打,闹归闹,能不能不要拿我这个小妖开玩笑?
祖宗啊,你就是在我的歪脖子上挂一百年,也啥事没有的好不好……
“啊……,连你也欺负我,老娘非砍了你当柴烧不可。”
娇小萝莉要离,手中出现了一把巨大的斧头,扬起斧头就向着老槐树砍去。
“救命啊,姑奶奶,饶过小妖好不好……”
老槐树化成一个矮个子老头子,一溜烟,拔腿就跑。
正是无妄之灾啊!人家说躺着挨枪,我这是站着挨斧头吗?
“闹够了没有?”
付东流拦住要离,夺过其手中的斧头。
付东流这一举动其实是看老槐树修炼不易,可是落在要离的脑力确实,她居然说我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要离直接跳起,挂在付东流的身躯上,对着其耳朵就是一口下去。
疼得付东流龇牙咧嘴,直跺脚。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惹不起,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老爷们的错。
“错了,错了,老婆大人,我错了。”
付东流立地求饶,再不求饶耳朵就快没了,不要自己原来的躯体成了光头,这个宿主的躯体又成了一只耳!
见付东流认错求饶,要离怂了口,从付东流的身体上下来,双手叉腰。
“说,你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呗!
多说无益,付东流直接吻上要离的红唇,开玩笑,本兵主才不会解释自己哪里错了。
你不原谅本兵主,本兵主就一直吻你,吻到你口服心服。
面对付东流到热吻,要离开始还是反抗的,支支吾吾不说,还用玉手握拳直锤付东流的胸膛。
可是随着付东流的手不老实的帮她提臀收腹,她软了。
老槐树很识趣的不见了踪影,这里的画面少儿不宜,老儿也不宜……
又是一晚上的老牛耕田,又是一晚上的放“鸡”不当。
一声鸡鸣,太阳羞红着脸,借着山头偷看付东流和要离起床了没有。
“夫君,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不是去找你的头颅了吗?”
要离依偎在付东流的胸膛,不顾露水和汗水的交织,关心的问道。
付东流从乾坤袋中拿出头颅,一脸认真的看着要离。
“这样的我,你还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