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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祈安看着旁边所有人的眼神都注视着他。

升腾的热意瞬间爬满脸颊。

要不是天色晚,不太能看得清脸色。

众人估计要看到一个煮熟的虾米。

像是看出他的不自在,君泽揽住他的腰,将人带到怀里。

温祈暗顺势将头埋在君泽怀里。

叶朝拦在两人面前,“君公子,我看着你觉得特别投缘,今晚彻夜长谈如何。

我带了几瓶好酒,君公子意下如何。”

他嘴上说的很客气,心头直接讲君泽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小子白天在马车里都没干好事,要是晚上睡一起还得了。

分开!必须分开!

林穆云觉得自己也可以去挽救一下,自家盟主唯一的孩子。

要真是喜欢男子,真的就断子绝孙了。

他赶忙上前去帮腔

“公子,听说无间楼的春日酿很不错。要不咱们去一起尝尝。”

君泽听出他们的意思,这是不想让自己带着人回去啊!

温祈安也不傻,抬眼看着君泽的目光满是揶揄。

手指轻轻轻轻勾着他的衣角。

“你们是觉得我会对安安做什么。”

几人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要做什么你们也拦不住。”

君泽说的很平淡,叶朝感觉自己的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要是能动手,他真想一刀砍了这狗东西。

“君公子,祈安到底来说是我们无间楼的人,在我们的地盘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真不怕我们动手吗?”

温祈安也没在看戏从他怀里出来。

“楼主,哥……君公子和我一起睡马车没什么问题的,他是个知礼的,应该不会对我………”

温祈安自己的声音也越说越小,说到他最后自己也不相信。

叶朝直接打断他的话,“祈安,你自己回马车,我们要和这位君公子讨教一番。”

“不行!”

温祈安立刻出言反对。

就连葛洪也站出来,赵子穆认识他这般久,也是第一次看他这般失态。

看热闹的心思一下子升起。

“温堂主,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为了一个野男人跟几十年的兄弟闹的不和,这男人还是被下了悬赏令的。

到底是兄弟重要还是爱情重要呢?

你跟着他没有什么好结果的。

你看看他风餐露宿,有家不能回,跟个浪客一样。

说不定他吃了上顿就没下顿。

你跟他还不如跟我呢!我家大业大,无论到哪里都有容身之所。”

“赵之穆,你是不是还想挨刀子,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吗?”

叶朝一声冷哼,手又有点痒。

“哎,我说,叶楼主你可不能这样,柿子不能专挑软的捏。

这家伙是个硬石头,你得去碰一下,才能让你在武学天赋上更进一步。

哎哎哎!你别上手啊”

赵子穆运起轻功在营地内上蹿下跳,叶朝双手握着短刃在后面追着。

温祈安看着赵子穆躲闪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他转头对着葛洪点点头,“葛堂主,我对自己的事情是知道分寸的,明日正式进入君晃盟,我是知道轻重的。

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一点私事,耽误正事。

也请你把这话转告楼主。

天色不早了,明日还有硬仗要打,诸位早点休息吧!”

葛洪知道温祈安的性格,下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你自己的事,自己决断。”

葛洪也没再说,朝着叶朝的方向赶去。

之前自家楼主没这般冲动的,现在怎么一遇到这人就炸了。

好吧,不排除之前他嘲笑楼主容貌的锅。想来可能还有温祈安的原因。

看着人都四散开来,林穆云本想再劝一下。

沈清舟托着人就走。

君泽看着赵子穆的方向,眼眸深了几分。

温祈安看他出神,伸手拉住绑在手腕间的红发带,一点点朝着自己身旁拉。

君泽顺着力道往前走。

温祈安笑的妩媚,眼波流转,整个人慢慢朝后退着。

身后被马车的车轮抵着,君泽也走到眼前,伸手撑在马车壁上,温祈安整个人被夹在中间。

很近

君泽身上清淡的木质香调传入鼻尖,呼吸顿时滚烫起来。

手揪住红发带,看着君泽慢慢逼近的脸颊。

灵活弯腰,迅速从君泽臂弯里钻出。随即转头对君泽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嘴角还没放下,自己的肩膀被人扣住。

!!!

一个不留神整个被扯回去,跌进他怀里。温祈安眼里闪过几丝心慌。

他是爱撩他没错,可是他还没准备好。

小心翼翼的看了君泽一眼,低声说道

“哥哥,夜深露重,我们赶紧休息吧。”

君泽嗓音夹杂着几分笑意,“倒是让安安等急了,走吧,上马车。”

“才不是,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

君泽牵住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像上好的羊脂玉。

“走吧,我们上去。”

温祈安抬眼看着他,面部重叠度很高,这时没有说话,月光落在的侧颜,长睫落下一片阴影。

他脚步慢吞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马车,心头涌出一股莫名的害怕。

夜色撩人,心头总是会生出几分莫名情愫。

他停下脚步,觉得包裹自己的大手格外的烫人。

“怎么了”

君泽回头望着他开口。

他眼里带着些许心虚,“那个哥哥,我晚上习惯一个人。”

君泽听出他弦外之音,松开他的手,包裹在手上的温热消失,心头无端生出几丝空虚与恐惧。

脸上带着惊慌,慌忙回握住君泽的手。

“哥哥,我不是……”

“喔,你不是那个意思,是那个意思。”

“我……我……”

他张着嘴,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个所以然。

君泽扣住他的腰将人拥着上了马车。

温祈安半推半就黏在他怀里。

马车并不小,容纳十来个人完全不成问题。

他们两人休息空间完全够了。

外面很黑,马车里却格外亮堂,放置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整个马车被照的亮堂堂的。

温祈安上了马车,放下上面的第二层围帘。

将里面的光线隔绝。

将身上的外衫褪去,留下白色亵衣。

坐在矮凳上,拿起香匙,朝着香炉内添加香料。

不是什么很名贵的香料,袅袅清烟随风浮动。

是很馥郁的果香。

“安安这车里味道倒是独特。”

温祈安微不可察的点着头,明明这马车的空间很大,心里无端生出一种很拥挤的感觉。

周身好像完全被他的气息给包裹。

“我身子弱,身上常年带着药味,我不是很喜欢。

这香料也不算名贵,就是一些荔枝皮、橘皮、梨皮,甘蔗渣混合这香料制成的。香方上叫四弃香。

哥哥如果喜欢我到时候给你做个香囊。”

君泽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抱到怀里。

“我家安安倒是很厉害啊!”

感觉到耳边湿热的气息,让他心头一颤。

他心慌的厉害,握着香匙的手微微颤抖。

胳膊轻轻抵着君泽。

“哥哥,你别凑这般近。”

“天色不早了。”

君泽拿下他手上的香匙,将人抱到榻上,脱下自己的外衫。

转过身去,就想把夜明珠的盒子盖上。

“哥哥,不要。”

温祈安拽住他的胳膊,眼里带着抗拒。

君泽看着他不断闪烁的眼神,心下明了,将人搂在怀里。

“安安,我在,相信我不会做噩梦的。”

“可是……”

君泽揉了揉他的头发,取下上面的发簪。

发丝披散在腰间,里面的亵衣很不算大,穿在他身上感觉很空。

腰肢很细,君泽抬手握住,轻轻撩拨。

在夜明珠莹白照耀下,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

“安安害怕可以抱紧我。”

温祈安低垂着眼,咬着唇,面上带着几分纠结,最后对着君泽微微点头。

君泽指尖轻弹,盒子落下,马车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温祈安像只八爪鱼,整个人死死的缠在君泽身上。

身体颤抖的厉害。

君泽轻拍着他的背部。

抱着人将他放在软榻上。

“安安和我说说话,就没有那般害怕了。”

他知道缘由,但是这小家伙心里藏着事情,不愿和自己讲。

感觉到怀里的人正不断动着,身体时不时的摩擦着自己。

君泽心头默默叹气,这小家伙倒是会撩火。

喉结微微滚动,低沉暗哑的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安安,别动!”

闻言,温祈安身体僵硬一瞬。

君泽扯过旁边的被子将人裹在里面,温祈安在他怀里挣扎一番。

实在没力气,就放弃了。

两人贴的很近,能感觉到彼此灼热的体温。

温祈安眼睛睁大。

耳边传来君泽的闷哼声。

!!!

瞬间明白过来,整个人僵直不动。

君泽靠近他耳畔低语,暗哑的声音让他浑身酥软。

“安安,你可是故意的。”

温祈安紧闭着眼,嘴里传出轻微的鼾声。

君泽看了他一会,嗓音带着几分笑意。

“我倒是不知道安安还有秒睡的技能。”

温祈安继续装,就是不回应他的话。

君泽在他脸颊捏了捏,将人裹了裹搂到怀里。

乱动的时候,亵衣微微向上缩着。

君泽的手在他肚皮上轻点,带着热意的大手,感触着他肌肤曲线的变化。

靠!还是人嘛,他都睡了,这人都不打算放过。

他又不是故意的,就无意捏了捏。

咳咳!

挺有撩的!

温祈安你想什么呢!

要是再装下去,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他实在不行了,肌肤灼热的温度,让他有掀开被子的手冲动。

君泽的掌心带着薄茧,弄的他又酥又痒。

喘息声渐渐加粗,腿微微张开,勾着他的腰。

“安安不装了”

马车内太黑,他看不到君泽的眼神,不用看他都知道里面满是揶揄之色。

就像他此时这般声音一样,带着几分调笑。

“哥哥,我错了,你不要弄了,我好难受。”

“是安安先让哥哥难受的,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好了。”

温祈安撇嘴,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

君泽将身上被子撩开,冷意渐渐将心头的灼热消了几分。

“你安分一点,别乱动,要不然咱们今晚谁都别想好过。”

温祈安的手搭在君泽腰上,指尖抚摸着他精壮的背。

“好的,哥哥。”

君泽一把抓住他的不老实的手。

“再不安分给你绑起来。”

温祈安闻言朝着旁边一滚,裹上被子。

“哥哥,我休息了。”

君泽连人带被捞回来,扯开被子,将人搂到怀里。

“哥哥,这是你动的手。”

“好,我懂的,我抱着你睡。”

周围格外的安静,除了夜间虫鸣声,听不见其他的。

树干上窝了两个人放哨,毕竟已经快靠近君皇盟,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不少。

各门各派间摩擦不少。

——

东方破晓,朝露未稀

一大早营地里就忙碌起来。

温祈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神迷茫的看着马车顶饰。

他昨晚睡的很好,这是这么多年来睡的最好的一晚。

转头看着旁边的人,手指描绘着他俊美的面庞。

他晚上容易梦魇,靠着这残破不堪身躯一步步在武林站稳脚跟。

很累,真的很累!

君泽握住他的手指,轻捏着。

“安安睡的好吗!”

温祈安心头暖意升腾,“哥哥,很好。”

他心中升起几分倾诉的欲望。

“哥哥,知道我为什么怕黑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惧,指尖轻颤着。

“安安要是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知道的。”

温祈安深深的看着他。

“我的身份是问剑山庄庄主的儿子,他们应该都不知道。

十三年前一个很平常的夜晚,问剑山庄遭遇了不明势力的攻击,惨遭灭门。

我母亲将我藏好,但自己却被一群禽兽凌辱而死。

我全程看得清清楚楚。

呵,说来好笑,我这么多年的调查不过是因为一场乌龙。

有人宣扬十大名剑之一的湛卢被我父亲所得。”

温祈安的面色讽刺,嗓音带着颤抖。

“问剑山庄一百八十三口人,除我之外,无一幸免。一场大火焚烧了三天三夜最后化为一场灰烬。

我在问剑山庄脚下徘徊了三日,在一个雨夜饿晕在街道上。

说来也巧,被一个路过的望城宗长老捡回去。

他对我很好,我也曾把他当救赎。

也是在一个夜晚,他虚伪的面皮揭开,他有恋童癖好。”

温祈安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里满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