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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去年韩先生和定北侯假装大吵了一架后,韩先生“愤而离去”,定北侯“怒火中烧”,派肖将军带队往西北韩先生的祖籍之地追去;秦将军则带人去了京中方向去了。

出发三日后,定北侯又让人追上他们下令,追到韩先生后,杀无赦。

二位将军见到这个突然收到这个命令自然惊愕不已,这韩先生跟着定北侯近二十年,几乎从未红过脸,为何突然......

二人将军追查之下,才知晓,原来韩先生手中握有足以致定北侯于死地的秘密。

当日二人大吵之时,韩先生还曾经出言威胁过定北侯。

随后此二人在追“韩先生”的路上,肖将军朝部下下了杀无赦的命令,而秦将军则一般下了这个命令,一边又私下与亲兵商议,侯爷和韩先生怕是有些误会,不如还是先抓到韩先生,让他和侯爷好好再聊聊。

同时,当天夜里,秦将军的小队飞出了一只信鸽,其中的内容便是让人帮忙活捉韩先生。

等韩先生从无双县回来后,定北侯又派人将二人叫了回来。

见定北侯和韩先生和好,二位将军都表现的十分欣慰,也都私下劝过韩先生,侯爷对大伙一直都像手足一般,置气可以,但无论如何不能做出有害侯爷的事来。

韩先生自然也是笑着应声。

但自那以后,二位将军来找韩先生的次数便多上了许多,直到昨日,秦将军已经开始一人前来了。

虽然言语中并未着急提及韩先生是否真知晓什么定北侯的把柄,但却已经开始将韩先生当成“兄弟”一般抱怨起来了。

想来再过段时日,便要开始利用上次自己和定北侯的争执,开始策反了。

韩先生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并未听从定北侯的劝诫,而是道:“侯爷放心,只有一日不从学生口中刺探出,能致您于死地的秘密是什么,秦将军怕是比任何人都还不希望学生出事。”

定北侯也十分了解韩先生,犟得跟头倔驴一般,见他坚持,只是道:“本侯虽不知你到底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但只一条,保护好自己。”

“若是本侯真要变一变这天,没你在本侯身旁,本侯还真有些心中没底。”定北侯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最后还拍了拍韩先生的肩膀。

成功拍得韩先生龇牙咧嘴的后,“哈哈哈”大笑几声后,正色道:“就你这身子骨,听本侯一句劝,夜长梦多。”

韩先生闻言,忍住肩膀的疼痛,换上一张云淡风轻的脸,“侯爷放心,学生自有分寸!”

见韩先生软硬不吃,定北侯摇摇头,往营帐外走去。

韩先生急忙问:“侯爷,您干嘛去?”

定北侯头也不回地道:“本侯去找那贺阴阳的不痛快,借了本侯这么久的冰,本侯要让他一次全都吐出来!”

韩先生听后,忙上前建议道:“侯爷留步。”

韩先生对定北侯耳语一番后,最后道:“咱们得多带几个将领前去。”

定北侯不确定道:“此刻能跟那贺阴阳撕破脸了?”

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兴奋。

韩先生正色道:“这怎么能是撕破脸呢,不过是为这北境百姓们要个公道罢了!”

“当然,也顺便让军中将领看看如今的朝廷,都是些什么货色!”

定北侯颔首,是啊,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得好好利用一番!

半个时辰后,定北侯和韩先生带着十二名副将,二十名亲兵,加上那些副将的亲兵,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出现在了贺宏博的营帐门口。

一进贺宏博的营帐,迎面而来的一股凉意让定北侯心中更是不爽了,他不顾贺宏博的问候,一双虎目四下一打量,见这营帐足足放了六大盆冰,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一日都只舍得在最热的时候用上两盆,“贺监军还是会享受啊!”

贺宏博今年四十有三,虽在北境待了十多年,但肤色依旧白皙,长得也不丑,可谓是人模狗样,只是那一脸的冷傲让人很是不喜。

但到底没有蠢到在这军营之中和愠怒的定北侯争执,更何况拿人手软。

他尴尬地“呵呵”一笑,“在下确实比一般人怕热一下,这还得多谢侯爷有先见之明,去年冬日就让将士们存冰,否则如今咱们哪能过得如此松快啊!”

定北侯面对他的奉承,依旧没有半点笑意,自顾自地走到主位一屁股坐下,随后一双虎目睨向他。

贺宏博心中不喜,声音也变得僵硬了一些,“敢问侯爷,今日带这么多军中将领,来本监军的营帐是有何要事?本监军毕竟是圣上亲自派遣而来,难道侯爷有要事与本监军相商?”

定北侯听了他的话,恨不得有要翻白眼了。

这厮每次都是这样,稍微感觉到有些不对,再如何生硬都会在第一句话,便拿出自己监军的身份,第二句定会又将圣上牵扯出来做后盾。

这个贺阴阳什么本事都没有,一共就两招,第一狐假虎威,第二背后告黑状。

韩先生闻言,笑呵呵地上前道:“贺监军请勿见惯,侯爷今日前来正是为了京中的消息,不知贺监军可曾将这北境发生百年大旱,百姓流离失所的消息传到京?”

韩先生特意将“百年大旱”四个字咬得极重。

“不瞒贺监军说,这侯爷前前后后已经往京中递了三分折子了,可一个多月过去了,京中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如今这老天爷没有一丝要下雨的意思,侯爷这也是实在没了办法,这才找监军您问问啊。”

贺宏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却一脸茫然地装傻道:“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