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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子过后,谷主才平静了下来。

“伯伯,我的药方在这里,既然您不想节外生枝,最好派小厮换着药铺买,这个药方也万万不可泄露出去。”居灿灿叮嘱道。

“灿灿,你放心,我身边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小厮,是从小就跟着我的,你放心,绝对不会节外生枝。”

“好,伯伯,那我就告辞了,还有啊,您身体不好,这样阴冷潮湿的屋子不利于您养病。”

“好好好,我这就换了屋子。”知道灿灿能治好他的病,他也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居灿灿开了门,见到守在门口的小厮也眼圈含泪。

“医师大人,谢谢您,我们谷主大人全靠您了!!”小厮说着直接跪在地上给居灿灿磕起了头。

居灿灿被这小厮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司兴言却直接一个用力,将跪倒在地的小厮提了起来。

“不用谢我,你只要好好照顾谷主伯伯就行了。”

小厮用力的点了点头,“医师大人,我送您。”

居灿灿连忙拒绝,“不用了,你赶紧进去服侍谷主伯伯吧。”

小厮看了一眼屋内,“好,医师大人,我这就去。”

没等走出走廊,居灿灿就又听到了屋里传来哭泣的声音。

居灿灿和司兴言对视了一眼,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刚出了酒楼,居灿灿就把司兴言拉到了一边。

“怎么了,灿灿?”司兴言看到灿灿一边拉着他往人少的地方走,一边左右环顾,不由出声问道。

居灿灿没有说话,仍旧拉着他往前走。

等到周围彻底没了人影,她这才开口说道:“司兴言,谷主是中了毒。”

“嗯?”

居灿灿看着司兴言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谷主伯伯是中了毒。”

“怎么又是中毒,比水洲的毒何时这么容易就弄到了?”司兴言也觉得很奇怪,先是赤炎楼的安德业,再是月读城的连倾,现在连千鹤谷的谷主也中了毒。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谷主伯伯中的毒和连倾的毒一模一样。”

居灿灿说完,连司兴言也倒抽了一口冷气。

“灿灿,你是说,他们几人中的都是同一种毒?”

居灿灿抿着嘴,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股说不出的憋闷压在两人心中。

“司兴言,当初安德业中毒我没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恐怕安德业的毒和他们两人中的毒也是一样的。”

“到底是什么人,给他们三大势力下毒……”

司兴言的话说道一半,两人同时对视了一眼,齐齐出声道:

“司荣轩!”

“司荣轩!”

居灿灿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惊天秘密,不过她还是疑惑的开口:“司兴言,连倾和谷主伯伯的毒时间都很久,这司荣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不动声色的布下这么大的网?”

司兴言想起那道身影,眉眼间的狠厉和冷硬犹如实质一般的射了出来。

“灿灿,这一次无极阁你还是不要去了,太危险了。”

“不行!”居灿灿立刻反驳道。

“灿灿!”司兴言拉住灿灿的手,满脸恳求。

“就是因为危险我才必须要和你一起去,你难道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寝食难安吗?!”居灿灿一把甩开司兴言的手,负气的背过身去。

“灿灿,什么事我都能依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那你呢!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居灿灿眼圈通红的看向司兴言,犹如一只倔强的小兽。

司兴言看到居灿灿这幅模样,感觉心里像是被插了一把刀子。

“灿灿,你相信我,我一定能保护好自己,我也一定能平安回来。”司兴言放软了声音轻声的哄着。

“司兴言,我不是依附你生长的莬丝花,我也能保护好我自己!能和你并肩战斗!!”居灿灿说着话,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睛里滚了出来,可她仍旧紧紧的盯着司兴言,不肯妥协半分。

司兴言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去,一拳砸向了身后的墙壁。

居灿灿抿着嘴,看着司兴言的手已经出了血,心中的委屈一瞬间就被放大了。

她再也忍不住,咧开了嘴,大声的哭喊了起来。

“司兴言,你嫌弃我,你觉得我是累赘,你觉得我是包袱,你就是不想让我陪在你身边,你不爱我了……呜呜呜呜哇…………”

居灿灿捂着眼睛,眼泪从指缝流了出来。

她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整个人哭的停不下来,最后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一边哭喊着一边胡乱的蹬着地。

哭闹声很快就传了出去,渐渐有人就朝着司兴言和居灿灿的方向走了过来。

司兴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妥协了一般,一把将居灿灿抱了起来,一个飞身跃上了房顶,几个呼吸间就抱着居灿灿离开了。

哭闹了好一阵子,居灿灿才停了下来。

她抱着司兴言,脑袋紧紧的贴着司兴言的胸膛。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害怕司兴言会不告而别,自己一个人去无极阁。

她知道司兴言是为了她好,可她就是委屈,就是想哭,就是觉得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她一样。

司兴言感受到怀里的小姑娘扔在小声的抽泣,胸膛的衣服都要被湿透了。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说的太对了,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灿灿竟然能流那么多眼泪。

他一边理智的告诉自己不能带着灿灿去,一边又心疼灿灿哭了这么久,一时间心里乱成一团麻。

过了好久,司兴言终于轻轻把居灿灿放了下来。

居灿灿这才发现,司兴言竟然带着自己来到了初见的溪边。

她擦了擦眼泪,眼睛肿的像两个桃子。

居灿灿本以为哭了这么久,司兴言该来哄哄自己了,可没想到司兴言不仅没来哄他,反倒坐到离自己好几步远的地方,根本不看她一眼。

她终于知道司兴言这一次的决心,不过,他越是这样,越是证明了这一次肯定凶险无比,她说什么也不会放任他自己一个人犯险。

想了想,她出声道:“司兴言,你自己去无极阁吧,我不跟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