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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伊芙琳娜的话无疑是为希绪弗斯打开了一道迷雾之上的缺口,但他并没有兴奋多久,反而是在第一时间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因为不管是对方说的不断迷失自我,还是什么足以付出性命的代价,这些都是他无法去承受的代价。

毕竟对于此时的希绪弗斯来说,时间,才是最为重要的筹码,也是他唯一能够进行寄托的事情。

一旦在某些方面彻底地浪费了时间,那么很有可能会直接的影响到整件事情的结局,让本就希望渺茫的事情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当中。

所以不可能按照对方的话语一般,不去在意自己是否迷失的问题,因为那样就算是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生命,也会让自己花费更多不必要的时间成本。

自己仅仅是找回如今的自我,就已经话费了二十年左右的时间,他又有几个二十年继续浪费。

答案或许很显然了。

所以,希绪弗斯能做的只剩下了硬着头皮去了解对方口中的信息,同时尽可能的去抉择究竟要不要去实施,仅此而已。

希绪弗斯揉搓着自己的眉心,有些谨慎道:

“伊芙琳娜女士,你请说。”

佐伊.伊莉安娜在听到了危险过后,也是替希绪弗斯担忧了起来,目光更是时刻都注意在他的面部,时刻都在关心着他的动作与神情。

伊芙琳娜也是时刻关注着二人的神态,尤其是看到了女儿神情灌注的模样过后,内心莫名的舒缓了些许,目光也是柔和的很多。

她清了清嗓子道:

“其实原理上来说,很简单,但是需要实施起来或许就有些难度了。”

“例如,成为王座的前提,无非就是纯粹与完整的自我,这是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其次,才是所谓的权杖一到圣杯三的整体,与同阶梯中存在的王座数量,大致是三尊以下。”

“而那位萨尔修斯先生,在本质上是自身的纯粹被他物所侵蚀,又或者说,在逐渐向着不属于他的存在形式转变,但是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件不可逆的事情,因为……”

“在原则上来说,只需要将那部分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事物歌割去,就能够保全大部分的自我。”

“但是,这也是危险的根源。”

“先不说其中牵扯的事物极其复杂,如果就这么割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部分,那么,那个人将会化为一个怪物,这是一种不需要去思考便能得出的结果。”

“所以,在这一刻便需要所谓的唯一性,又或者是达到王座这一要求了。”

说到这里,伊芙琳娜都似乎是觉得有些头痛:

“但是在这种本质上已经失去了纯粹,甚至是灵魂层次都有可能受到了侵蚀的情况下,如果想要迈入王座,那么……唯一的方法就只剩下了一条。”

“那就是彻底割舍被污染的事物,只去保留仅存且完整的纯粹,又或者是特性,让自己化为怪物的同时,保留住那仅存的人性,并尝试从中诞生出类似于唯一性的事物,以单纯又纯粹的权柄,将自己转化成……与你相似的事物。”

听到这里,希绪弗斯的神情凝滞,显然是被这大胆的想法而感到了些许的震撼:

“与我相似的事物……也就是说,需要有人像我所经历的事情一般,将其变成一个玩具……是这样的吗。”

伊芙琳娜点动着头部给出回应:

“对的。”

希绪弗斯再次深吸了几口气,他明白,这种痛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事情,而且……如果这么去做,那么与迦南在行为上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况且,萨尔修斯还有家人,如果自己真的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家人又在怎么原谅自己。

虽然,他明白,他可以去背负这一切,但是……这其中的失败率是谁都说不准的一件事情,甚至都可以用天方夜谭来形容了。

因为,至今没有人能够从那名为祸端的灾难之中找到自我,他们自始至终,都只是一头失去了自我的怪物而已。

他无法遐想萨尔修斯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无法想象形式一旦失控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此时,佐伊.伊莉安娜明显是察觉到了希绪弗斯的兴趣,但她并未选择开口安慰,而是侧过身子躺在了希绪弗斯正坐着的腿部之上,脸庞贴近对方的腹部,伸出手抚摸起了对方的后腰。

或许无形的陪伴是一种最好的安慰,希绪弗斯像是感受到了这份心意,下意识地抚摸起了佐伊.伊莉安娜的头部。

佐伊.伊莉安娜怔了怔,也不管自己的母亲是否在场,就这么享受起了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昵之举。

见状,伊芙琳娜露出了一副姨母式的笑容,用手掩盖着嘴部,发出了比当事人还要预愉悦的声音:

“女儿的先生,你似乎是很喜欢我的女儿,又或者,你的身体显得很是诚实,又或者……我是不是可以问一声,养一只乖巧又听话的小宠物,是什么样子的呢?”

佐伊.伊莉安娜的身躯明显颤抖了一下,又缩得更紧了一些,似是想要将自己埋进去似的。

希绪弗斯则是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动作,感受并发现自己正在享受着这种行为所带来的习惯,内心似乎也是在焦虑之中得到安宁,在安宁只中又感到了阵阵不安。

这让他不自觉地苦笑了一声,但并未选择隐瞒自己的内心:

“伊芙琳娜女士,你说的或许没错。”

“这段时间以来,我似乎是愈发对此深陷了起来,但是,我认为我很想去珍惜这一切,起码我的内心是这么认为的。”

话语落下的瞬间,希绪弗斯从腹部之中感受到了一股瘙痒感,这种感觉他记得,是在对方眨眼之时,由睫毛透过衣衫所带来的触感。

这让他再次忍不住揉搓了一下对方的头部。

伊芙琳娜见到这一幕,再次露出来更为自由的放肆笑容:

“或许,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不过,能够在岳母的面前,毫不顾虑地做出这种行为,或许也是一种值得歌颂的事情也不一定。”

“我有一个提议,如果……你们在尝试怀下子嗣的时候,能够让我如现在一般在一旁观察,或许,是更为值得歌颂的一件事。”

“嗯,起码,我能够在一旁指导我的女儿,又或者,不说话也行,嗯!”

伊芙琳娜的声音越说越是兴奋,甚至毫不顾忌任何的颜面,目光不断放大,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什么在乎的人似的。

“母亲!!!”佐伊.伊莉安娜卖力地锤在了希绪弗斯的胸口之上。

“……”希绪弗斯有些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总之,他有些觉得自己是无缘无故的挨了这一下。

不过,在这一场闹剧之中,也让希绪弗斯暂且搁置在心中浮现而出的压力,向着对方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可是,谁又能做到这种……几乎是不可能去完成的事情?”

伊芙琳娜神秘一笑,指向了希绪弗斯的方向:

“我认为,你或许可以,女婿先生。”

“我……?”希绪弗斯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起码他不认为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但又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开什么玩笑。

但总归,对方说出了这样的话语,多半是有着她的道理也说不定。

伊芙琳娜却是再次给予了肢体回应,一本正经又或者是不怎么正经道:

“对的,毕竟,我的女婿先生你不就是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并以这种形式存活下来的人吗?”

希绪弗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显然还是不明白对方话语中具体的含义:

“我想不到这之间有着什么具体的关联,因为,这听起来就像是食客与厨师的区别一样,令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可以详细说一下吗,伊芙琳娜女士。”

“嗯……我想想具体该怎么去解释。”伊芙琳娜沉吟了片刻,整理着心中地思绪,不紧不慢的解释了起来:

“这其中牵着的事情较多,我需要一点点为你进行解释。”

“首先,你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世人口中的灾祸,又或者说,你本身就是根源之祸,对吧?”

希绪弗斯给予回应:

“是这样的。”

伊芙琳娜再次回应道:

“那么,现在的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拥有着两条独立阶梯的灾祸,不,是三条,加上你的射手阶梯,你口中的人偶,与……根源之祸。”

“人偶与根源之祸……都是独立的阶梯吗?”这一观点希绪弗斯没有听闻过,更是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因为他能够动用的,就只是最为浅层的那一部分而已。

伊芙琳娜像是诉说着什么事实一般再次回应道:

“没错。”

“你或许无法感受到,又或许只能够动用一部分的权柄。”

“但是,那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整条并未被分化的,独立的神之权柄。”

“因为,那是祂掠夺了其他神明地部分权柄,以及柔和了自己部分的神之权柄,再以一些……黄道之外的事物柔和而成,又注入到人的体内,借助纯粹来进行孕育的……作品。”

“也就是说,祂的目的,可能是收集这些一条又一条未完成的神之权柄,又或是雏形,来达到拖离黄道,甚至是凌驾于黄道之上的目的。”

“但是,就算有以往的贤者窥探到了这些秘密,但也没有人知道祂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可这些与我要说的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只是一种能够让你更好进行了解的铺垫。”

“因为,你拥有着夺走唯一性的能力,也就是夺走那些……并不亚于神明之力的事物的能力。”

“在某种意义来说,你只要找到了那把钥匙,那你就是真正的神明,但是我认为,那把钥匙……就是居于双子地黑夜之身本尊,所以你可能永远都无法完全开启这些大门。”

“而且……在某种意义上,你确实是与神明无异……因为你的纯在形式与那些古神后代,又或者是王座有着本质上的差异。”

“你的存在形式,是真我的体现,这也正是耶律唯识的终点。”

“例如,将那像另一套免疫体系一般的事物比喻成他我,将自身的人性比喻成自我的话,最终得到的结果,是你这样的存在形式。”

“只是……你并没有那把钥匙,去真正的开启这一切。”

“但是,你在某一种角度上,能够以神明的层次对一些事物进行干预。”

希绪弗斯愣神片刻,询问道:

“以神明的层次进行干预?”

伊芙琳娜打量了对方一眼,有些怪异道:

“对,你不会真的认为,迷失者的特性能够让你侵入他人的思维与真实之中吧……”

“那不是迷失者的特性,迷失者只能让你在深海之中得到知识与自我而已,只能让自己随着潜入不断提高自己的存在层次而已。”

“我感受到了,曾进入过女儿的真实之中。”

“古往今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只有黑夜之神,也只有他,能够透过真实融入他人,并……取缔他人,成为一种谁也无法发现,甚至是无法进行察觉的事物。”

伊芙琳娜的话语停顿片刻,给出了一道令人能够胆寒的答案:

“这代表了,你……是图拉维斯新的王者。”

“而我们,不管经历了多少代的更迭与混血,都只是你的子民而已。”

“现在,你认为你能够潜入真实的行为是迷失者的特性能够带来的吗?”

希绪弗斯的身躯颤抖了起来,内心更是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寒意:

“我……的行为,与迦南无异……吗?”

伊芙琳娜再次确定了这个观念:

“在一定程度来说,无异,但明显无法做到那种程度。”

“而你要做的,又或者是唯一的方式就是。”

“透过深海,做出与祂相同的行为,用与祂相同的角度,将祂……拖拽出来,并,夺取那一部分的钥匙。”

“就如果祂对世人做的一样,返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