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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宫远徵上完药,兮辞就守在了宫尚角的床边。

就看着他装,要不是看宫远徵在旁边看着,兮辞真想给他补两针。

等宫尚角醒来,人家宫子羽又去参加第三重试炼了,又拿人没办法了。

这到底导的哪出大戏,把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导成受气包了。

还有宫远徵这才多大一会儿,演技就进步了不少。

上官浅也会医术,兮辞就把人叫了过来,打下手,正好观察观察到底针对的是谁。

两兄弟一本正经在这演戏,兮辞看的倒是欢快,时不时的表达一下关心,

“和他一起劫地牢的人都有谁,雪公子,雪重子,花公子,还有帮云为衫掩饰身份的月公子。”

这话说的,你俩都混成啥样了,还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不找原因也就罢了,演技就不能更精湛一些,想到了现代的小鲜肉,全靠脸撑着,她装傻白甜还累呢。

看着兮辞的表情,两人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话。

上官浅在一旁打着下手,听到宫尚角重伤时,虽然表情担心,可是兮辞知道这都是假的。

她信了。

还是阅历浅呀,摇摇头,将手上的雪莲粥喂给了宫尚角,“喝粥,别总想那些伤脑筋的,养伤”。

难得见到兮辞体贴的模样,宫尚角还有些不适应,毕竟平时兮辞都是被一群人伺候的对象。

宫尚角握住了兮辞的手,将其他人都撵了出去。

见兮辞忧心的样子,有些心疼。

眼里带着挣扎,最后还是狠下了心。

“不必担忧,我没事,昨日的事不怪你,宫子羽他们有备而来,我就算知道了结果相差也不大。”

“你没事就好,要不然我就要成望门寡了,还有我没担心”,兮辞嘴硬的说道。

轻轻将兮辞揽在了怀中,“好,你没担心,是我自作多情了,等一切都过去了。

我就陪你回京城,看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清醒的时候两人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拉拉手,像这样贴的这么近,兮辞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但她会演,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好像忘了两人的亲密样子,“你当真要抛下宫门的一切与我回京城?”

“若是我最后安然无恙的话,我陪你回京城。”宫尚角虽然对自己的武功有信心,但这一出引蛇出洞的大戏,无锋的实力不可小觑,他未必能全须全尾的脱身。

“神神叨叨的,能有什么事,宫远徵都说了,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好的。无锋的奸细不都确定了吗?别杞人忧天”

兮辞一副没多想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明白了一旦事情全部摊开,别说和她回京城了,宫尚角的性子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踏入京城。

看兮辞一副明媚无邪的模样,宫尚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凌厉的眉目都柔和了不少。

想到了什么,兮辞严肃的问道,“宫尚角,你说要与我回京城,可是你以什么身份与我回京城?你心悦我吗?”

这话倒是把宫尚角问住了,他不曾想过退婚,想过宠着,让着,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却从未想过为何要这样,心悦她。

或许吧,或许他也不知道。

见宫尚角沉默不语兮辞心里松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我也不讨厌你,但喜欢也说不上。

不过我们自幼就有婚约,你人还不错,你若是能与我回京城,不干扰我的事业。

那我就答应了。”

虽然面上稚嫩,但眼神却格外坚定,宫尚角心里却是这些年来从未有过的喜悦,不一会儿,兮辞耳边才传来,“我不会拘束你,你现在如何以后就如何”。

此时门口闪过一个黑色的衣角。

……

时间就在宫尚角的养伤中度过了,兄弟俩的演技倒是愈发纯熟了,还透露出了一个秘密。

宫尚角内力的空窗期。

既然如此,上官浅按照计划取得了云为衫的地图,并且出宫与寒鸦柒相见,利用宫尚角失去内力的日子进攻宫门,将宫门一网打尽。

而这正是计划中的一环。

引四方之魍前来,把他们都留在宫门,这一刻兮辞的计划倒是与宫尚角他们请君入瓮的计划重合了。

只不过她从头到尾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这边,宫子羽三域试炼第三关需要以贴身侍卫祭刀,宫紫商不愿意让金繁祭刀,就去花宫阻止,结果目睹了茗雾姬中毒,险些被杀。

还带人在祠堂找到了武功尽废,不良于行的宫唤羽。

他将一切罪名都推到了茗雾姬身上,说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是无名,老执刃和月长老也是她杀得。

茗雾姬就被长老们派人处死了。

宫唤羽被抬回来那天,兮辞和宫尚角一起去看了,确实没了内力,筋脉也断了。

这是个狠人。

宫远徵的出云重莲也培育出来了,宫尚角一朵,他自己留了一朵,而另一朵赔偿给兮辞了,原来是赠予,现在倒是成了赔偿,意义顿时不一样了。

兮辞果真像当初说的那样,拿它插起了花,宫远徵每每看到都一脸心痛,不过插了两天兮辞就让苏木收起来了。

云为衫画的图被上官浅透露给了宫尚角,宫尚角和长老们带人捉拿,结果宫子羽打断了花长老的刀,正式成了执刃,不许任何人追杀云为衫。

这天,兮辞在煮茶,而宫远徵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坐在那不说话。

兮辞也懒得问,一会儿他自己就说了。

果然,见兮辞不开口,宫远徵自己就吱声了,他去找宫紫商吵架了。

这吵架内容,兮辞都觉得挺会吵。

“你们俩真厉害,不是一个姓都没天理,哪痛往哪扎,好了,喝杯茶消消气”

吵什么吵,人都放走了,再吵有什么用。

宫远徵握着茶,告状似的开口,“她说我没有心”。

兮辞可不是什么惯着孩子的熊家长,“你还说人家不配当商宫主,怪不得人家爹不喜欢她呢。

你又没吃亏,就别委屈了,而且你有没有心,别人不知道,我和你哥可是清楚的很。

乖,不气了”。

“别拿我当小孩子哄”

宫远徵有些凶巴巴的说道,但嘴角却不可抑制的上扬。

兮辞看他那口是心非的模样,狗傲娇。

这时,“轰”的一声,一阵地动山摇,手里的茶壶猝不及防间摔成了碎片,兮辞和宫远徵同时站起来,“地震了?”

“不是,是商宫出事了”

两人赶紧跑出去,就听见有人禀报,商宫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