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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行就十天,一年不行就十年,人总要有目标的吗?只要活的长,一切皆有可能。”

就算熬也熬死他们,不过话说回来,支持辰荣义军的不就是中原这些氏族吗?

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刚刚的心疼不忿突然觉得都喂狗了。

“你这个眼神看我干什么?”对于兮辞瞬间变化的眼神,相柳有些奇怪。

兮辞勾勾嘴角,好话不用过脑直接往出冒,“看你好看,绝世美颜,举世无双。”

比她还差点。

相柳:若是没记错,她用这话也夸过防风意映。

“口不对心。”

呵呵,男人,一边说她口不对心,一边自己却暗自欣喜,有病。

德行,兮辞塞嘴一块蜜饯,“我自小家里也算是有权有势,又是家中幺女备受宠爱,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一个是我的双胞胎姐姐,一个是我爹和前任已经和离的妻子生的,后来走失。

我娘出身不高,是最低等的苦役,身上还有病症,因为被我父亲看上,才有了后来的安稳日子。

我姐姐小的时候,因为说话晚没少被人笑话,那些人总是在背后抨击我娘的身份。

久而久之,每当听到这话,我姐姐就躲在角落里哭,我娘知道也哭。

哭哭哭,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改变不了的事总不能抹脖子自杀重新投胎吧。”

相柳听到前半部分感觉哪怕出身神族,也有不少心酸,手都伸出半截想安慰人了,结果被后半句整无语了。

这到底是什么好妹妹好女儿,吐槽起来毫不手软。

伸出的手攥成拳头,挡住了嘴角,假咳了两声,故作深沉,“后来呢?”

“后来我大概五十多岁吧,拿着哥哥送我的鞭子把那些嚼舌根子的人挨个揍了一顿,牙都被我揍掉了几颗。

那几个废物,比我大了不少岁,结果五个没打过我一个,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议论我娘的身世了”

“然后那几个怂比不讲武德,还敢告状,我直接给自己伪装成了一副要死的样子,把他们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天,我爹过来看我,我直接告了一状,我说,他们说我娘出身贱民,那什么又是贱民,我只知道,普天之下,无论人神妖哪一族皆是应势而生,也都是大荒子民。

有能力强弱之分,却不应有高低贵贱之别,生为神族,得天眷顾,是为了维护天下太平,而不是为了让我们自恃身份,鄙视弱小,今日弱小,来日未必不可强大,以后,在看到这种张口闭口贱民的,见一回揍一回。”

“没想到能从你们高等神族嘴里听到这种话,倒是让人意外,我一直以为神族一向自视甚高,鄙视轻贱妖族”

若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这话相柳会觉得奇怪,可说在兮辞嘴里却觉得理所当然,她还如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也曾信誓旦旦的说,终有一天,一定关了那种黑暗之地,哪怕忘记了,骨子里的东西却没变。

兮辞白了他一眼,你没见过的事还多呢?“话说,极北之地长年冰寒,你在哪修炼不冷吗?

我之前去过一趟,差点儿没把我冻成冰雕。”

“冷,待久了就习惯呢,虽然环境恶劣,确实极适合修炼的地方”

唉,这人也太惨了,果然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兮辞跳出自己的躺椅,猝不及防的的抱住相柳。

猝不及防被一片温暖包围住,相柳顿时有些蒙了,手脚不知道往哪放,最后只能将人揽住。

“师傅,我抱抱你,就不冷了,虽然迟了点,但总比没有强。”

两人均一身白衣,交叠在一起,桃花树上飘下几朵桃花,一时看着唯美极了。

兮辞看这人耳根子有点红,转念一想,我去,这九头妖还挺纯情,抱一下就红了,一点儿也不像混迹青楼多年,功夫不到家。还不如她。

看兮辞偷笑,相柳顿时觉得有些没脸,拂了拂衣袖走了,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兮辞笑的前仰后合。

对着墙角的毛球说道,“你好好思过吧,你主人跑了,不要你喽。”

于是,兮辞就进了屋,徒留毛球在那啾啾,嫌烦,还扔了一个隔音罩子过去,虽然没听毛球呢话,但自己知道它一定骂的很脏。

兮辞心情很好,想了想她来清水镇已经有半年了,总不好天天在家里待着,要不自己也开个店铺玩玩。

想了想,还是算了,起早贪黑的,自己就受不了。

自己还是只适合天天去听故事,第二天,一早,兮辞看到在墙角蹲着的毛球,教训给的差不多了。

收回了灵力,毛球还和她置气上了,把屁股对着她,兮辞理都没理这只小肥鸡,转身就出门了,到了灵石的地盘,提前找好了位置听故事。

瓜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诸位皆知,大荒,有二王族四世家,青丘公子人尽皆知,传闻他聪颖多智,容貌俊逸,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

是大荒女子人人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大约七十年前,来自皓翎青龙部一位公子名曰孟章,横空出世,长得那是俊朗不凡,雌雄莫辨,引无数女子竞折腰。

后来更是在秋水赛中夺魁,风靡一时。

一入中原就交好了赤水家的少主,赤水丰隆,传闻两人志趣相投,互相引以为知己。

就连涂山公子对此人也是赞不绝口,称其有名将之风,此后多年,孟章公子与赤水公子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结果不知道是何原因,孟章公子留书出走,赤水公子派无数人寻找而不得,从知己之情到不相往来,真是令人唏嘘。”

兮辞轻轻一攥,手中的白果顿时被攥碎了,果然,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什么玩意,美得雌雄莫辨,整得她好像全靠脸似的。

还有她走没多久就给赤水丰隆去信了,哪里老死不相往来了。

还有涂山家那只狐狸,什么时候夸自己了,整得好像自己蹭涂山璟的名声似的,自己稀罕吗?

不听了,兮辞转身就走。

回了自己的房子,兮辞一把薅过了在那虎视眈眈看着团团,绒绒但不敢下嘴的毛球,揉搓起了它的毛毛。

毛球鸟脸上满是生无可恋,一会儿毛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