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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啊……”男人听闻,不免得眉宇一皱,语气顿时森冷,“谁和你说的,我的乖乖,又背着我和别人聊天了?”

男人指腹摩擦着书本,一页又一页地址翻动,见鹤弯弯不说话,冷声道:“手机给我!”

少女藏着手机,她还要回学校考试呢。

“不……不可能……。”少女囫囵吞枣般吞吞吐吐。

“我的乖乖,只有乖孩子才会有糖吃,给哥哥,好不好?”他的声音很缓很蛊惑。

男人慢条斯理地从书本里抽出一张细长的明信片,他蹲下身子一手掐住鹤弯弯的脖颈,一手将明亮的卡片塞入鹤弯弯的嘴唇里

少女一手拔掉明信片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凝视着痞气的他,“你滚,说好的都是骗子!”

“瞧瞧,哥哥什么时候撒谎了,怎么把弯弯急成这样了?”他眼神里泛着笑意,毫不避讳地捡起地上的明信片。

“弯弯,我不会撒谎的。”

“专业第十,哥哥可以用电脑帮你改啊,弯弯想成为第几都没问题。”

“哥哥是很疼弯弯的。”

他说话很慢,无形之中给人压迫感,他拿着纸巾轻轻地擦拭着明信片,拿起桌子上的消毒水,喷了一下,又继续擦了起来。

仔细到了极致。

“原来这样,我不需要,我要的是切切实实的成绩,你这个根本不算!”

少女气死了,原来男人要用黑科技给她搞。

“不算吗?”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令人发怵的笑声,“弯弯可真是好学生呐,可是利益已经达成,弯弯必须接受设定。”

斯文败类的痞子,清冷的高岭之花就是个疯子,他侧着身子细细地擦拭着明信片。

那张明信片很长,大概二十厘米左右,宽度大概只有三厘米,上面绑着流苏,可上面的图片亮闪闪的,看不清上面是什么。

上面的图案很模糊,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鹤弯弯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一幅画面,而是身体上的触感告诉她。

不简单。

少女呆滞在原地,退缩到桌角,“你出去,我要学习,不然我们连男女朋友都做不成,你知道的,我只想学习的,可是你骗我!”

男人低着头仍旧在擦拭着明信片上的东西,一丝不苟,他偏了偏头。

“乖乖的意思是要分手吗?”

“怎么敢的啊,乖乖。”

“分手的话是很伤人的,还是说乖乖不喜欢我想要旧情复燃?”

男人的话犹如蛇蝎从她的衣袖钻入她的身子,让她的神经跟着一同颤抖,背脊都带着豆大的冷汗。

少女没说要分手,她只想安安稳稳地学习,争取在大二学年考到专业前十,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她基础差极了。

“我没有说分手!”鹤弯弯赶紧回复,她都不敢看男人的那张脸,她害怕是阴森,自己都心慌不已。

男人终于抬起头瞧着小姑娘,锐利的眸子里是鹤弯弯偏头的模样,怒火情不自禁涌上心头。

“那为什么,为什么乖乖不肯看我,在心虚吗?”

他越说后面的字眼就越加阴冷,似乎很病态,心虚两字被他死死地掐着。

“我……”少女转身看着他,还是就不敢对视。

卷发在被褥上散开,衣服也是在那一刹那之际顺着下滑的弧度而结成一堆,白皙的肌肤也被揭露。

“乖乖,听话,不许叫。”

男人猩红的眸子锁定少女,似乎在埋怨少女的背叛,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往上抬。

“乖乖,你说分手的时候就不准给我说疼,你背叛我,就该受到惩罚。”

裙摆起伏,他看到了少女肚脐上的红印子,样子像虫,他指尖死死地捏着那坨嫩肉,阴森森的瞳仁被血丝弥漫。

“鹤弯弯,你们已经爱到愿意纹身了吗?!”他调查的时候可没说鹤弯弯身上有什么胎记。

男人伸手触碰肚子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

他鹰眼半眯着,嘴里含着笑意,让人摸不清他眼里的情绪,有心疼有……熟悉的圈套感,是一种享受的过程。

“我的乖乖,你又在骗我呀。”

“这下,你得为你的谎言遭罪了。”

男人轻缓地拿出明信片扔到一旁的被褥上。

解开扣,少女吓得瑟瑟发抖,自己和韩锐没上过床的事情被发现了。

她推搡他,自己也跑到床边,被他拽住脚踝缩了回来。

*

躺到在床上的她看到了旁边的明信片。

由模糊到清晰。

那张明信片上是男女野战的激情画面,甚至从多个角度看都不一样,更像是连环的一幅幅图片,更是播放的电影

此刻,他们也正在展现。

…………

颠簸了黑夜,迷魂了月色,外面乌云盖顶,淅淅沥沥的小雨。

门口站着的人死死地盯着门板,他的蛊虫遭受到了侮辱。

冰冷的红唇亲吻着门,“入梦吧,我的小妻子。”

*

雾气在这座老宅子里散开,席卷了鹤弯弯短暂的梦。

数十里的红妆铺满整座古宅子,来来往往的人井然有序,银火花树,落落星痕,洁白的蜡烛在燃烧,喜庆的模样让她呆愣在原地。

“你怎么还站在外面,像什么话,快快回屋,今天是你成亲的好日子。”

那位老妇人身着喜服,把僵硬的她拉扯进了屋子,将她安置在凳子上,对镜贴花黄。

鹤弯弯发现自己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无比僵硬的感受席卷她的神经,她像是人偶一般被人摆动。

比被周行添上了还难受,这样的感觉很阴,很冷,似乎在祭祀。

自己盖上了红盖头,眼前黑暗,一路向北。

轿子在前进,而她完全动弹不得,鼻尖飘逸着奇异的香气。

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搀扶逐渐下了轿子,男人弯头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

“我的小妻子,我不怨你失贞,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都是愿意的。”

低迷的嗓音让她瞠目结舌,低哑中带着一丝难受,凉薄之中带着慵懒的温柔,像极了黄昏之际黑暗降临的森寒。

比周行添的嗓音还要冷。

鹤弯弯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就是破不开这阴森的梦。

她妄图突破意识掌控自己的身体掀开自己的红盖头,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可男人凉凉的手靠在了鹤弯弯的手背上,他的眼神落在双手交合的缝隙上,眼神满满的侵略感和霸道。

“我的小妻子,想看我必须在洞房之时。”

他说的倒是娓娓动听,可让小姑娘浑身颤栗,她被男人牵过门槛,进入了偌大的阁楼。

她是不是被周行添搞懵了,导致做梦都是结婚洞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