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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躲在衣柜暗处的校草15

陆之均在沉沉黑夜里拍着少女的背脊,温柔细语。

少女卧在他的怀里浅浅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是吗,让我做陆太太?

鹤弯弯在距离生日的前几日,终于脱离了环形逼仄的房间,来到了医院的花园里。

她被男人圈在怀里,在小石路上行走,刺眼的光芒撑破了往日的狭隘阴暗,她贪婪地索取这渴求的光芒。

“陆少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薄巡推着轮椅懒懒地和陆之均打招呼,嘴角漂浮的笑意微微引燃了点点光色,温柔像是春风化雨。

“你怎么在这里?!”

陆之均将怀里的少女往后一拉,鹤弯弯稍纵即逝地皱眉,看了陆之均一眼。

她躲在陆之均的身后,享受着阳光,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不想管。

只要现在……陆之均不会让她死就行。

不让她死就行。

“我当然在这里啊,我可是要看你亲手把她杀死的呀,我得不到的,你也会得不到的。”薄巡像失去了理智的疯子,贪婪的眸色里尽数装满了沉甸甸的狠意。

陆之均眼神一紧,手紧紧地抓住少女的手腕,“你在胡说什么?!”

“你迟早都会发病的,她在你身边不是死那还是什么?!”薄巡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自己的衣襟。

“三颗骰子,陆耘给你的,本意是想让你杀掉陆顷坞一家。可你却背道而驰,杀了亲手给你骰子的人。陆之均,你比你的父亲还要疯狂,情绪很不稳定。”

“你迟早会害了鹤弯弯,还不如现在把她让给我,我倒是不会害死她。”

陆之均半眯着眼,冷冽的眼眸迸射出一股冷意,“再说,撕了你的嘴。”

“上次就该弄死你。”

鹤弯弯听着他们的对话,面不改色。

反而看着手腕逐渐泛红,手背上的纹理被阳光照得格外清晰,甚至都能看到上面细小的毛绒。

看着他的指骨在收紧,少女被疼的得皱眉都沉默不说话。

薄巡瞥了少女通红的耳垂一眼,“弯弯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

“是不认得我了吗,毕竟我可是和弯弯讲了好多悄悄话。”

鹤弯弯听到他的话,凑近陆之均的后背,紧张地依偎在他的背后上。

“哥哥……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女孩儿声音里装满了害怕畏惧之意,呈现的是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薄巡,下次再看到你,你一定会死。”

陆之均平定着怒火,眼里尽是偏执的笑意,赶紧揉了揉少女的手腕,“我们回去。”

薄巡看着远去的一对身影,手指抵着下颌,“难不成,真被同化了。”

手机发送来一条短信,他打开一看,药剂的用量诧异地拧着眉,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阴鸷。

“啧,用量真吓人,真是不怕人死啊~”

“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就别想要。”

他翻开手机里的一张剂量表,翻开电话簿,给另一个人打了一通电话。

“把那次的的药也拿来照顾一下陆家少爷吧。”

鹤弯弯在狭窄环形房间里待了数日,陆之均不时会带着她在花园散步,却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偌大的花园里,只有他们。

空荡荡的,少了人间气息。

多了孤寡和冷冽。

陆之均满意地看着少女温驯乖巧的模样,光线滑入他的指缝间,他顺其自然地牵起少女的手腕,揉着她突出的骨节。

“弯弯,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陆之均温柔地望着少女。

鹤弯弯从观察一侧的景物转移到陆之均的脸上,精致的脸庞彰显着岁月的洗礼和膜拜。

“只要是哥哥给的,弯弯都喜欢。”

陆之均摇了摇头,“这一次弯弯可以不用听哥哥的。”

鹤弯弯抿唇勾起一角,淡淡地凝视着他,“那到时候和哥哥讲,好不好?”

男人怔然一秒,随即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那哥哥等着弯弯。”

生日宴会那天,在医院待了接近一个月的她终于走了出来,被安置别墅的楼房里。

女仆给鹤弯弯端来了药,放在书桌面上。

少女漫不经心地从一旁端起药,瞥了一眼角落处的监控,掩着书本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倒进了一旁的花坛里。

不可能是一点都不喝,因为陆之均总会在她喝药之后来亲她,亲自验证是否将药喝了下去。

“弯弯,在干嘛?!”

陆之均在身后抱住少女的腰肢,亲昵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嘴唇勾起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

“哥哥,我刚刚喝了药。”

“哥哥药好苦,可不可以不用喝了?!”

少女试探性地询问,期待地看着他。

陆之均残忍地摇了摇头,将少女抱在怀里,“弯弯喝了药,病才会好!”

“要听哥哥的话,只有哥哥才会一直对你好。”

鹤弯弯疑惑地抬眸,脑子昏昏沉沉,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有病,嘟囔道:“可是哥哥……我身体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这药好难喝,下次可不可以弄甜一点。”

“弯弯得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只有乖乖听话喝药,才能好,知道了吗?”

“好的。”

生日宴会,更是一场订婚仪式。

静谧的环境里,少女身披一身洁白的纱裙,裙摆摇晃拖曳在地,抹胸形式勾勒着她的腰身,长发披肩,温柔而甜美。

鹤弯弯看着窗外的星辰,视线落在马路边的车子,像是当初陆之均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情态。

她其实,当时也看到了他。

薄巡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门口,从车里下来,轮椅上的他被月色笼罩上了几分诡谲,在他的眉宇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狡黠。

他似乎注意到楼上窗口的鹤弯弯,眺目一笑。

鹤弯弯装作没看见,转身离开。

她走到楼台边沿,大口的喘息,疼痛难忍地捂着头蹲在一边。

这是药剂带来的后遗症,总是让她头疼欲裂。

“弯弯,哥哥在这里,不疼——”

陆之均快速地来到少女的身边,沁人心脾的气息钻入少女的鼻腔里。

熟悉的轨迹让她浑身酸软,屈服地瘫倒在他的怀里。

少女稍微好了一点后,被陆之均带到休息室休憩。

当钟表滴答滴答地摆动,宾朋满座,欢聚一堂大多数是依靠陆家生存的世家和朋友。

陆家长老也匆匆从烈州赶了回来,毕竟陆之均才是第一继承人。

对了,他们甚至还不知道陆耘死掉的消息。

门外赫然出现了老者的怒斥。

“为什么陆耘死亡的消息没有给我们禀告?!”

陆之均懒懒地摇着头,手指摩挲着杯子底部,细细地琢磨着不远处关着少女的休息室。

声音绵长。

“死了还有什么禀告的?”

老者手里的佛珠啪的一声扔在地面,双眼猩红,嘴唇颤抖不已。

“你个混账,告诉我,是不是你杀了你的父亲?!”

陆之均挑眉,“怎么,那个女人告诉你们的?!”

“早知道,都杀了,也不用只剩下一颗骰子了。”

老者拄着拐杖压抑着声音,“我不允许你和她订婚,那一颗骰子必须给她,她必须死。”

“她为什么要死?”

“你父亲的行动不是告诉你了吗,要么缺胳膊少腿,要么断得一干二净,陆家不需要有任何的软肋。”

陆之均摇晃着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无关。”

老者伫立在原地,躲在暗处的薄巡见陆之均走后,来到了老者的身边。

……

宴会即将开始,

少女被女仆挽着走出休息室,从阶梯口下楼,一步一步地踏在横梯上,万众瞩目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三十天的恶性循环,说没有效果是不可能的,她每日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能遗忘。

她下了楼梯口,来到陆之均的身边,手情不自禁地挽起男人的手。

少女抬起头看着陆之均半天不吭声,她摇晃了下陆之均的手臂,环视一周的宾客都望着这里。

她注意到了特殊的人。

薄巡正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们,手里的烟杆被他抬在一边,袅袅烟雾熏盖了他的一侧,露出来的半边脸,目光如炬,张驰着诡谲的色彩。

“哥哥…………”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她的脸被拳头打中,霎时耳鸣,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陆之均烦躁的眉宇夹杂着杀意,血色倦怠,紫色的花海渲染了他的瞳仁,失神的瞳仁让人看不到一点的光亮。

他朝鹤弯弯冲了过来,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

“不……不要……不要……”

“哥哥……哥哥……”

在场的人被陆之均吓得落荒而逃,哪里会来救她。

此刻的少年陷入了癫狂状态,让人畏惧又害怕。

“哥哥……哥哥……你还是……要杀我吗?”

少女呜咽出声,手想要抚摸上陆之均的耳朵,可一抽手,男人的另一只手空闲出来拼命地想要将少女的肢体折叠起来。

少女浑身疼痛难受,脸色酡红,血气难忍,少女难以呼吸,双脚拼命地摆动。

这一切都是真的。

只要少年一旦犯病,身为最亲近他的人都会遭殃,必须有人丧命,才会有清醒的时候。

而那三颗骰子就是限额。

一些知情人只知道那三颗骰子可以杀贵圈一切人物,可独独忘记了历代三颗骰子死亡身份中无一不适持骰人的亲密无间的人。

而陆之均也是。

第一位是陆顷坞,

第二位是陆耘,

那第三位——就是鹤弯弯了。

本来计划不是如此安排,三个人应该是陆顷坞,鹤弯弯以及继母。

“放开我哥哥……放……开……我……”

“你明明说过……永远也不会伤害我……”

“你是真的要杀了我吗?”

陆之均的手逐渐松开,意识逐渐回笼,看到少女红脖子青脸,霎时绷不住抱住少女的身子。

“弯弯……弯弯……我是不受控制的……弯弯,哥哥没想杀你……”

“弯弯……我没想杀你。”

鹤弯弯眼角流下一行清泪,站起身子推开他,看着少年的脸庞,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侧过身子看到了不远处幸灾乐祸的薄巡。

这次犯病是最不应该的,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未婚妻动手,一切都是薄巡的计划。

少女嘴唇发颤,“陆之均……如果没有这次犯病,如果我在睡梦中,你是不是还要掐死我?!”

“我不想装了,陆之均,我本想好好地待在你的身边 。

可是你太危险了,暴怒的情绪,犯病的缘由,都是关于我,我害怕……”

少女慢慢地靠近他,嘴唇勾起,被明晃晃的灯光照得邪恶又冷冽,“所以,你先死,好不好。”

鹤弯弯盯着陆之均,神色阴戾而戒备,目光冰冷如薄刃。

身子抗拒男人的靠近。

她被那些治疗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她早就疯了,那些拼命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在刀插入陆之均的腹部时刻喷薄而出。

陆之均没想到少女的手里有一把细长的自动收缩刀。

那一把刀直愣愣地刺穿陆之均的腹部,他皱眉地抱起少女的身体。

“弯弯,弯弯,别离开我……你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不离开我……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了。”

鹤弯弯看着男人深情的瞳仁,手猛地从刀上移开。

她脑子里逐渐浮现——到底是谁给她的刀。

是薄巡。

在休息室。

他避开人群,将刀刃递在她的手里,告诉她,陆之均今天一定会弄死她。

可看到刚才的一切,这一切都是薄巡的蓄意报复。

少女注视男人腹部不断汩汩涌流的血液,低声笑了一声,她的眼尾泛起薄薄的雾气,氤氲着层层莹光。

她猛地将刀子一抽,看着陆之均吃痛的模样,她又心疼又想笑。

“你怎么可以痛?!”

“明明是你先让我难受的,明明我没有病,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那里;

我没有病,为什么每天例行检查我有没有喝药?

我不要受你的摆布!”

少女推开他虚弱的身子,大声地朝他怒吼,“谁都可以杀死我,就你不可以,是你把我逼上了这一条路。”

她拿起细长的刀慢慢地移动。

偌大的大厅几乎没有人,而薄巡在角落里看好戏。

可看到鹤弯弯没有走出去反而一步步地朝他走了过来。

她勾着笑望着薄巡,“你也该死。”

薄巡没想到少女还会看到他的存在,他现在坐在轮椅上手无缚鸡之力。

“我是给你刀的人,你应该感谢我!”

鹤弯弯沉默不语,笑着朝他走了过去,刀刃划过他的脖颈。

喷射式血液溅在她的脸上,她走回陆之均的身边,双眼空洞无神,但好似装满了陆之均一人。

她拿起刀没入自己的腹部,感受着痛感,一边掏出陆之均胸口的骰子,塞入自己的腹部,随后牵起陆之均的手。

“哥哥,弯弯最喜欢你了。”

她是最后一颗骰子。

【二级天鹅系统播报:

任务完成度:100%。

主线任务:凶手是自己。

任务圆满完成。

——本世界病娇留言:我的爱争夺你,占有你,让你的脑子里只记得我的模样,让你只会依偎在我的怀里。

现在抽取宿主灵识,归位。

现在即刻消除宿主心理情绪身体记忆伤害,同时下发任务积分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