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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一分胜算。

盛无晴最开始不过是按照秦五月的交代正常发挥。

发挥发挥着就有点儿发挥超常了,自己加了很多戏。

不过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盛无极他答应了。

相比起来,秦五月的救就更显得轻描淡写了。

而越是这样,效果就越好。

盛无晴也不耽搁,从地上利索的站起身,重新跪倒在地:“多谢皇兄!”

声音里带着几分赌气,也带着几分开心。

盛无极无奈的扯出一抹笑,比哭还难看,指着盛无晴说道:“你呀,连你皇兄都没这么关心过,心里只有逸儿。”

盛无晴反驳道:“逸儿是皇兄的儿子,我关心他就等于关心皇兄了。”

说完,她又耍性子似的看着盛无极说道:“皇兄应该多操心一下后宫的事,只一个秋贵妃就将后宫弄的乌烟瘴气的,刚才我进宫遇见她,看她那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就心烦,还特意说霆儿偷偷给逸儿送了酒,这么芝麻大的事儿她也好意思讲出来,幸亏霆儿这孩子身子正,未被秋贵妃给带坏。”

盛无极唬住了脸:“没规矩,我的后宫你倒是有胆子置喙,母后若是在,也不会像你这般直白。”

盛无晴翻起了白眼。

她根本没在怕的。

从小到大,她对盛无极从来都是这般没礼貌。

换做别人,早就掉了无数次脑袋了,可偏偏盛无晴毫发无损,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只要没人之时,盛无极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状态。

他不是九五之尊的帝王,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哥哥,看着妹妹撒泼打滚的发癫。

也许这才是平常。

但他已经没有资格再享这样的平常。

盛无晴也不管他是否生气,无所谓道:“父王和母后都不在了,现在也只有我能管管你了。”

说完,按规矩行礼,随后踏实的打道回府。

虽然秦五月说那个法子并不一定能解了逸儿的毒。

但盛无晴的心中却很笃定。

她相信那个孩子,莫名的相信,只要是她说的,自己就会觉得她所言非虚。

而逸儿,他那么聪明,也那么勇武,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离他们而去呢!

大公主走后,盛无极对着空荡的房间说道:“她是知道了吗?”

一道年迈苍老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陛下多虑了,大公主什么都不知道。”

“朕隐瞒了这么久,累了,也该让她知道了。”

那道声音沉默良久,忽又说道:“请陛下三思。”

盛无极摆了摆手:“不思了,朕已经思了二十年了。”

说完又长出了一口气:“帝王之家,向来都是尔虞我诈,算错了一步,满盘皆输,我虽然算对了,可终究还是要面对。霆儿无心王位,让我如何将大盛,将子民交予他呢?可惜了逸儿,多好的孩子,却无法继承这大盛的天下。”

他的眼中流露出后悔的神色:“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的报应啊!”

那道苍老的声音流露出慌乱:“老奴跟随陛下这么多年,陛下做的决定无不正确,陛下没错,若有错,那也是天下的错。”

盛无极木然的点点头:“是啊,有错,也是天下的错,朕怎么会错呢!”

殿中不再有人说话,半晌后,盛无极才又缓缓说道:“你替我再跑一趟吧,我只信你。”

“承蒙陛下不弃,老奴这便动身。”话音依旧回荡在殿中,一道黑影不知从哪个方向一闪而过,速度快的让人无法察觉。

盛逸尘中毒的消息听的都城中的小姑娘们一阵伤心。

那些梦想着先做侧妃,再设计毁了王妃,自己取而代之的女娘们心思碎了一地。

男主角都要没了,自己的春秋大梦还怎么实现。

在这哀嚎一片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异类。

一个是正牌未来王妃秦五月,她不仅不悲伤,每天还算这日子,猜测自己这重拳“求”来的药是否奏效。

另一个异类便是苏云竹。

豫王如何与她无甚干系,也犯不着难过。

这两个姑娘因为在宫中的闽宁郡主打人事件中崭露头角,逐渐相识相知相亲。

上次清平县主的捶丸赛,苏云竹觉得太无趣,再加上自己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父亲没有再娶,家中女眷走动也少了很多,便没去。

两个人也就没有遇上。

今日相见,是苏云竹将秦五月请到家里喝酒玩耍,两个人说些坊间传闻以及江湖秘事。

二人坐在苏府的一座回廊亭中。

亭子的四周别出心裁的用厚厚的帘子围挡住,只留出一面窄窄的地方,供天光照进来,以及欣赏外面的景致。

亭中已经生起了暖炉,呆在里面根本既感受不到外面的寒风,另有一种温暖的安全感。

两个人此刻正坐在用棉布包裹着的八仙桌前,吃着点心喝着茶。

听闻了秦五月与祁敏儿的恩怨后,苏云竹深深后悔自己当日未去捶丸赛,错过了一场无比好看的打架。

而秦五月听了大皇子因为三皇子中毒之事,茶不思饭不想,没日没夜的刻了两日木头疏解心情之后,深觉大皇子还真是有大病,不过也真是个好哥哥。

啥忙儿帮不上,还能体现兄弟情深,真是不可多得呀。

苏云竹却摇了摇头,表示秦五月想简单了。

大皇子可没有她们想象中那么不着调。

但具体他想做什么,苏云竹似乎也不是很清楚。

正当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时。

一个年纪约五十岁,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从厅堂前穿过。

一副急匆匆的模样。

苏云竹正要站起来喊一声。

那老者一个转身消失不见。

苏云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来,今日我爹爹又有大麻烦了。”

秦五月好奇问道:“这人谁啊?”

苏云竹双眼无神的说道:“我大伯。”

秦五月八卦极了,一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立刻两眼放光:“为什么你愁眉苦脸的?怎么?你父亲有什么把柄被你大伯寻到了?他怕你大伯?”

苏云竹双眼望天,生无可恋:“我倒是希望他能寻些我父亲的过错,这样我父亲就不用那么累了。”

“展开来讲讲。”秦五月迫不及待。

苏云竹撇撇嘴:“别提了,我大伯他老犯事儿。”

“事儿大么?”

“大,不是流放的重罪,就是诛九族的死罪。”苏云竹说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