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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是在半路遇到谢承琨的。

“霄哥儿呢?”谢承琨坐着轿子。

一手撩了轿帘,脸色黑黑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一个陌生的汉子跑到衙门口,说谢霄骨折了。

他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二老爷,三公子在医馆呢。”

李忠跑到满头大汗。

他跟着轿夫一道跑着回话。

“三公子的肋骨断了,您看是就在医馆治疗还是抬回府里再医治?”

“抬什么抬,接好了再回府!”

谢承琨把帘子一甩,挡住了周围好奇的视线。

不再说话。

“诶,诶。”李忠连连应着。

有了主心骨的人,李忠也放下心来。

到了医馆,谢霄躺在医床上呻吟着。

谢承琨顾不得问谢霄太多,背着手催着郎中,“赶紧医治!”

谢承琨官服都没换,板着脸,很有官威。

郎中本来对谢霄恶劣的态度很不满意,知道是官家子弟了。

并不想惹事,态度和缓了些,回道,“要来几个人按住了他的手脚。”

“他断了两根肋骨,移动时有点错位。”

“先复位,才能长的好。”

不用谢承琨吩咐。

李忠指着几个小厮,“你们去按着少爷,仔细着些。”

郎中强调了下,“复位会有些疼。”

“你们按住了,不然还得再来一次!”

几个小厮用了吃奶的劲儿按着谢霄的胳膊腿,

郎中的手法很快。

在肋骨伤处按了几下。

“啊!”谢霄大叫的挣扎。

郎中说了声“好了,可以放开了。”

谢霄不敢再动。

“回去修养尽量不做剧烈运动!”

“饮食清淡些!”

郎中嘱咐了几句。

“师傅,药来了。”小药童送来调制好的草药。

递给李忠。

郎中洗净了手。

又嘱咐道。

“拿回去,这药回去敷在伤处。一日一换。”

又开了一副方子递过来

“每天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连服一个月。”

李忠认认真真听,又问了问注意事项

“伤筋动骨一百天。”

“仔细将养着就行。”

谢承琨脸色阴沉的很。

两月后就是秋闱了。

这样的小身板怎么能坚持下来连考九天的。

谢霄偷偷听到了,暗自窃喜。

一瞬间觉得这个肋骨断的很是时候。

一看书就犯困。

本来就没什么信心。

明年再参加科举正合他意。

李忠忙前忙后的又让人准备暄软的铺盖。

把谢霄用门板抬到车厢。

马车铺好了,马夫慢悠悠的牵着马打道回府。

李忠跟在车旁。

不时的询问谢霄磕没磕着。

谢霄就是哼哼。

心里直骂,王修晏这个兔崽子。

这个亏自己定会找回来的。

马车一回府也惊动了整个谢府。

白姨娘顾不得规矩,直接去了外院谢霄的凌霄苑。

谢霄已经抬被到了自己的床铺上了

折腾这么久,昏昏欲睡。

屋里的丫鬟嘘寒问暖,穿梭忙碌着。

打来水,用绢帕擦脸。

又准备热茶。

穿着桃红色丫鬟衣裙的喂着谢霄喝了几口。

此女子容色娇媚。

开了脸的装扮。

是谢霄的通房。

巧歌。

见不得屋里人多,谢承琨挥挥手。

“让她们出去!”

白姨娘甩甩帕子,小丫鬟们倒退着出了房门。

谢承琨背着手来回的走,沉声问,“霄哥儿,你说你这伤怎么来的?”

谢霄哪敢说是算计王灵芝不成,反被人家兄长打的?

吱吱吾吾,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磕在了柜子上。

再问就哎呦喊疼。

白姨娘坐在一侧垂泪,心疼道,“三少爷,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有两个月秋闱。”

“耽误这次科考还得一年呢!”

手绢都哭湿了一条,丫鬟又递过来一个。

谢霄不耐烦听白姨娘总是说科考,只要一见面,就是问文章怎么样?

可把你舅舅准备的考题做了吗?

絮絮叨叨的烦死了。

白姨娘暗地里还是和郑氏较着劲。

谢渊早就过了秀才了。

白茂和看过谢渊做的文章。

他说这次秋闱谢渊十拿九稳可以榜上有名了。

她怎能不心急?

不止谢霄被白姨娘哭的心烦。

谢承琨也大声喝到,“行了!哭什么哭?有闲工夫去做些补养的汤来。”

“秋闱,就是躺着也得去考!”

谢承琨一锤定音,谢霄没等哀嚎出声。

谢承琨指着阿木,“你说,霄哥怎么回事?”

谢霄脸上是没伤,那是伤都在暗处。

胸口肚腹都有红肿青紫。

摔伤哪会这么重?

明显是被人吓了暗手打的。

阿木跪在一边回话,身子抖如筛糠。

二老爷哪里是好骗的?

又不敢实话实说。

哆哆嗦嗦的,“是……是……”

“说!”谢承琨没那么好的耐心。

断然一喝。

阿木抖着肩膀。“是……王公子!”

“哪个王公子?”

白姨娘接话道,满眼的疑惑,忽儿的又反应过来。

尖着嗓子“王通判的儿子?”

阿木点点头,不再多说。

白姨娘激动了,泣声哭道,“老爷,这王家也实在欺人太甚了!”

“打打闹闹怎么会下这样狠的手!”

“这可是要了命的劲儿了。”

“我们霄哥儿从不惹事生非的,定然是王通判的儿子见我儿性子好,欺负人!”

阿木知道说出他和公子的算计,自己也绝对讨不了好。

他俩真没想到这个周密的计策会失败。

谢承琨可不这样认为。

他狐疑的盯着谢霄。

王修晏又不是土匪,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动手打人。

谢承琨走到床边,“霄哥儿,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霄一口咬定就是和王修晏拌了几句嘴,火气大动了手了。

主仆二人这里问不出什么了。

不想再浪费时间。

他已经让他身边的小厮打听去了。

谢承琨一甩袖子走了。

白姨娘吩咐着大丫鬟去煎药。

养好伤才是首要的事。

谢霄暗暗松了一口气。

阿木就没那么好过了,一起出去,他一点伤都没有,主子伤这样重。

白姨娘罚了他三个月的月钱。

言说,再有下次,直接就发卖了他。

按理这些都是夫人的分内事,可郑氏撒手不管了。

谢霄院内的事就归着她管了。

阿木连连叩头,只要不被发卖出府怎么受罚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