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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唤吉美坤的大将当前纵马驰出,距离拉近到了百步之内,顺手拈起一支雕翎箭,弯弓向风流射来。高盛在后方看得分明,便叫道:“将军小心,此人箭法高超。”

风流自然浑不在意,相距近百步,这一箭虽然又劲又急,但比之武林高手近距离的暗器,还是差太远了。只见风流待箭射到面门,这才手中长枪一拨,挑飞了羽箭,接着也是拍马上前。

二马相交,吉美坤大刀当先向着风流砍下去,风流想要活捉此将,便横枪一架,便荡开了大刀,接着只一回合,长枪横扫,重重的击打在吉美坤右肩头。

吉美坤虽然衣着重甲,但在风流这用上了七成内劲的一击之下,肩头被震碎,吃痛之下,长刀脱手,身子也向一侧倒去。只是他脚下也钉得牢固,并未落马,而是侧着挂在马鞍旁。

这倒让风流未曾料到,他原本以为,在自己雷霆一击之下,必然可以将敌将击落马下的,哪料吉美坤也算勇猛,竟然未倒,只是忍着肩痛,调转马头便要回阵。

风流自然不会让他离去,当下纵身一跃,在马头上一点,施展绝顶轻功,瞬间飞出数丈开外,接着伸手在背后一抹,手中的绳索便抖了开去。只见风流手中绳索如灵蛇一般,瞬间将吉美坤捆缚起来,然后用力一拉,便扯下马来。吉美坤所骑乘的乌骓马可不管主人坠马,仍是飞奔回了本阵。

风流也不停歇,上前将吉美坤捆得牢固,此时敌阵也见到吉美坤被生擒,令戒恶当即下令,便有数名大将前来营救,可惜已是晚了一步。风流极快地捆好了吉美坤,接着飞身上了自己先时所乘之马,拍马拉着吉美坤便退。

那吉美坤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哪里能够,他虽然神力,终究比不过马匹数百斤的拉力,顷刻间倒在地上,被马匹拉着回了阵中。

眼见敌阵数将齐出,前来营救,风流当即下令:“冲锋!”

常盛便率军前往冲杀,此刻见风流一合便生擒了敌方勇将,士气大振,而对方士气低迷,将士怯战,加上常盛更是钟锷麾下的一名先锋勇将,率领的也是精锐铁骑。顷刻之间,敌军被冲得连连后退,损失惨重。

令戒恶见讨不到好处,又折了一将,当即下令鸣金收兵,列阵后撤。而风流也不让追赶,便让常盛列阵在前防御着,以防敌军骑兵迅捷,卷土重来时不及列阵,接着便让士卒收拾战场,营救伤者。

战场清点完毕,己方损失数十骑,而敌方损失数百骑,又有一员良将被擒,此外也获取了不少马匹和兵器铠甲物资,算得上小胜一场了。

那高盛走到风流近前,道:“何将军,真有您的,想不到您这带兵打仗也有一手,我就是没看错人。”

风流哈哈一笑,道:“哪有,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也多亏你们几个助我,真让我来,我连怎么指挥这千军万马,怎么发号施令,对方进攻的时候,如何指挥着防御,又如何调动士卒进攻都不知道的。”

接着风流又让大军班师回城歇息,三军将士论功行赏,晚上东大营将士稍稍庆祝一下,并把擒来的敌将先关押好,等他回头要亲自审问。

大军凯旋回城,进了城门,只见江雨欣便从城门楼台阶跳了下去,走到风流面前,道:“情况如何了?”

江雨欣其实不必发问,看风流神色便知此战大获全胜了。

风流哈哈一笑,道:“你说呢,有我出马,自然是旗开得胜。”说着时,一把将江雨欣拉上了马鞍,载着她向城中走去。

江雨欣手臂被风流身上铠甲硌得生疼,又见有不少将士目光投向此处,甚至城中不少居民都出来欢呼,围观这打了胜仗的新将军。江雨欣颇不自在,便道:“好啦,我知道你打了胜仗,我先回去了,晚上给你庆祝。”

虽然江雨欣这般说,但风流并未放手,江雨欣也没法下马,风流接着道:“不着急,打了胜仗,跟我一起风光风光。”

江雨欣嗯了声,道:“想不到你还会带兵打仗呢。”

风流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不过是审时度势,合理用兵遣将罢了。那敌将不过是想来试探一下虚实,看看钟锷是不是真的被拿掉了,看看这城里还有没有能战之人,实则并无战意,又轻率冒进,难免损兵折将。”

入了城不久,早有汪忠平得了消息,带了一些文武官员沿途等待,前来道贺。风流让常盛带了将士回营,晚上东大营也庆祝一下,并给俘虏的敌将治伤,然后先关起来看好,别让逃掉了。而风流自己则下了马,随了汪忠平回府,汪忠平说是准备了庆功宴。

江雨欣对汪忠平一伙人实在是厌恶,便和风流告别,自行回了家,说汪府的酒宴便不去了,等着风流回来。

风流便也没有勉强,自己去了汪府,晚上的庆功宴上,自然是免不了和众位文武官员一顿美酒佳肴,并配以乐曲舞蹈,再听一顿夸赞之词。

当风流从汪府归来时,夜色已经颇晚,风流虽然饮酒不少,却也不醉。推了门,回了后院时,却见主厅里的灯光大亮,此刻竟然坐着一个男子,江雨欣则在对面坐着。

风流起先还以为是阿云,近了前,却发现这人年纪已不算小,年约五旬,身材清癯,颌下一缕短须,看身材自然也不是钟锷,何况钟锷此刻尚在西大营监牢呢。

只见那老者此刻正捧着一盅茶在品饮,听到庭院里脚步声,也是目光看向了风流这边。

这倒奇怪了,这人是谁,何以半夜还在此处?是来拜访风流的官员?而江雨欣深夜还不送客?

风流刚入了厅堂,便感到了这老人不同寻常的气场,虽然不是杀气,但是那种高手才有的坦然镇定,何况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到了这人绝不简单。

想到此节,风流不觉又清醒了几分,但他已猜测此人是友非敌,因为他身上的一股正气,是掩盖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