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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胖子纳翔的眼神开始迷离,眼前如梦似幻地飞舞着一群美丽的蝴蝶,蝴蝶争相抖动着翅膀,闪耀出一条玄幻的星河,穿过铁门,直探入大海和夜空。

胖子和女人仿佛被人召唤一般,摇摇晃晃走向铁门,胖子一脚落进海里,女人却在即将落海时被人抓住了胳膊。

钟敬轻轻落在铁门之内,衣衫被海风吹的呼呼作响,手中提着那个已经灵魂出窍的女人。

“这样死了太便宜你了,还没交代陈氏母女的去向呢!”钟敬说完,拖着女人跳下了崖石。

崖下藏着木船的石洞内,被相承等驱赶下海的人都已经被救了上来,相承脸色黑青,神智昏迷且已被五花大绑。齐岱和丰百谷已经从他手中夺下了装着耀夜解药的红瓶,逐个给被解救的人喂下。

钟敬把女人丢在一边,先卸下了她的各大关节,又对齐岱道:“师伯,这个也得给一颗,她把陈家母女藏起来了。”

齐岱抛过一颗丸药,钟敬捏开女人的嘴扔了进去。

龙晏探头探脑地来回看看,“这是将这帮坏蛋一网打尽了?”

章无象坐在洞口的一只船上,看着夜幕中的大海道:“找到陈家母女才算结束。”

丰百谷道:“他们还在着周边的一个小岛上养了千名左右的私兵。如没有猜错,应该都是周边海域的海盗。”

章无象道:“这些私兵必须找到。还有之前相承所订购的箭簇铁器,都藏在了哪里,也要查个明白。若不能尽除,对我沿海安宁、渔民生计和海陆商贸终将是大患。”

龙晏凑到章无象身边,“看来,关键是让这女人开口说实话。可是看她的样子,恐怕也不是个能配合的。”他扭头瞧着钟敬,咧嘴一笑,“钟敬?”

钟敬瞥他一眼,“师叔祖,你这是又要算计我啊!”他站起身来,甩着两条长腿也走到章无象身边坐下,“好巧不巧,我也在藏经阁看到过几本控制别人神识的书…….”

“你这等天纵大聪明,既然看过,便是学会了?”龙晏笑道。

钟敬冲他一抱拳,“试试倒是可以,只是到时候师祖紫电招呼的,不能是我。”

“放心!这也是济危除恶,师叔祖保证,紫电就算落下来,也楔不到你背上。”

“有师叔祖这句话,那我就——”钟敬站起身来,走向女人倒地之处。

“钟敬!”齐岱严厉的一呼。

钟敬立即停下脚步。“师叔祖,二师伯,你俩先商量!”说完,一屁股坐回章无象身边。

章无象站起身来对齐岱致礼道:“道长,这几个东瀛人贼,私营兵武,惑民乱道,谋害无辜,还意图戕害我文化宗流、祸害我贸易脱钩断链,控制我东南经济命脉,其罪盈恶贯,实是死有余辜!我泱泱华夏,岂容这等匪盗巨贼于世!”

龙晏义愤填膺,“与盗贼何必讲道义!必须连根拔起,剿灭干净!不然,今日闽州,明日泉州!今日沿海一隅,明日广袤中原!”

齐岱道:“也罢!此贼恶贯盈!我修道之人,遇无道必伐。今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先除遗患,再立有道,我心悦服。不过——”

钟敬赶紧伏地听命,“师伯请讲!”

“钟敬须当谨记,此等法术须当慎学,今后也绝不得擅用!若有违于大道,轻率妄为,祸及无辜者,我门中惩戒绝无分毫姑息!”

钟敬知道齐岱脾性,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实施这类法术,简直是在他的道义教理上触碰了底线。这个让步不易,于是钟敬五体伏地,郑重承诺,“钟敬绝不违背师伯教诲!”

齐岱持剑让至一边,钟敬一点头,丰百谷将相承和女人并列于一侧。

钟敬禀告天地,双手成诀,默念咒语,忽而一指那二人:“吾奉大法,掌日月星辰之转,使明即明,使暗即暗,使升即升,使落即落。运山川河海之流,使东即东,使西即西,使南即南,使北即北。起! ”

相承和女人果然闻声站了起来。

钟敬道:“我问相承,你的私兵在何处?货物在何处?都以何为号?”

相承老实答道:“私兵在崇平岛,货物在通世货栈,号令都以毛利家印及百树樱烟火为凭证。”丰百谷点头示意均已记下。

钟敬又道:“我问——”

转过头去向着丰百谷,“这女人叫何名字?”

丰百谷奇道:“我如何知道?这是相承的家仆。”

钟敬只好含糊道:“我问这东瀛妖妇,陈氏母女被你藏在何处?”

女人行了一个东瀛礼节,道:“在陈家祖宅。”

“胡说!”钟敬跳起来,夺过丰百谷的软剑就封住了女人的咽喉,“师伯!这个女人还是清醒的!”

女人一看被钟敬识破,便藐视着钟敬道:“我横谷尤加利可是东瀛第一的符师!如果这般被你轻易掌控,不就浪得虚名了么?”

“你不是中了耀夜?”丰百谷冷言道。

“那耀夜就是我指导隼提炼出来的,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如何克制它的毒性么?”

“说的自己这么厉害,相承施害于你为什么不逃?”龙晏奇道。

“我逃呀!我假意坠海,谁也再找不到我,”女人媚态百出,嗲声嗲气地对钟敬道:“谁料你那般怜惜人,一把就抓住了我。”

“鬼扯!”钟敬冷笑挥手,一阵掌风甩过去,女人仿佛被抽走了骨骼,扑通一声掉在了地面上,四肢还原了被脱了关节的状态。

女人伏在地上尖笑,“不好好待我,永远别想我说出陈家母女的下落,我可是凭着她们就能成为东瀛新首富的,我告诉你就等于断送了自己洪水般的财源。你想想,好好待我亏不亏?你是占了多大的便宜?”

钟敬默念法诀,女人忽然伏地呻吟。

“钟敬,你又做什么?”齐岱喝道。

“给她使个千斤坠,看看她说不说!”钟敬气道。

“大侄孙子,这倒怪好玩的,回头再给我演练演练!”龙晏晃到钟敬身边,看着女人千忍百忍至表情扭曲的样子,衷心赞道:“厉害!”

又劝女人道:“你快说了吧!钱财不过是身外物,何况能不能把那些钱放到你自己的口袋里,还得看毛利相承死后,毛利家族是不是找你麻烦。再说,你要是说了,我可以把你儿子隼的遗体拖过来,让你再看看……”

听到“隼”这个名字,女人忽然不再装疯卖痴,喃喃道:“你说话算么?”

龙晏一笑,分别指着齐岱和钟敬道,“你刚才也听到了,我是他的师叔,是他的师叔祖,我说话要是都不算了,你觉得谁还能说了算?”

女人无力地把脸贴在地面上,“那母女确实还在陈家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