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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今襄传 > 第84章 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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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话,一个龟奴提着食盒上前:“各位爷辛苦,明掌事特意命小的给各位爷带来酒菜。”

将食盒中的酒菜摆了出来,瞧见一旁的四北贴着房门,好奇问道:“哟,这位爷这是... ...”

三西见怪不怪:“偷公子的闺房技艺。”

“啊?”

“要说这闺房技艺,我家公子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当真如此厉害!”

“厉不厉害,你听听不就知道了。”贴在门口的四北,一把拉过龟奴,“今日你有耳福了。”

龟奴被这一操作,整得有些发懵。

... ...

路远耳朵微动,上前捂着今襄嘴巴,示意噤声。

今襄眼神询问:【怎么了?】

路远转头看向贴在门外的人影:“隔墙有耳。”

她点头应下。

见她配合,路远松开手,半躺在床沿,一脚踩在脚榻之上,开始摇晃床架。床架在作用力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不奇怪路远的做法,只是奇怪,这知春院装修得富丽堂皇,怎么这床的做工如此差,坏了也不换?

... ...

“没什么声啊?”龟奴只听见床架的吱呀声。

“嘘,等着,在后面呢。”

... ...

厢房内

“你喊几声。”

“什么?”

“喊...几声。”路远说得委婉,“就刚才那样。”

“... ...”今襄眼色不善地看着他。

路远转头思索了一下,对着她坏笑一声:“那就得罪了。”

“你想干嘛?”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顿感不好。

“啊~”

一把将掐住她的腰,将她高高举起,就像逗弄婴孩一般,举到半空。

今襄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顿时失了重心,连忙扶住他的双臂:“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被举到半空,堪堪稳住上半身重心,正对着身下躺着路远。只见他一脸坏笑,变着音色道:“怎么样?好玩吗?”

“不好玩不好玩,快放我下来。”她手臂不够长,只能拉扯着他臂上的衣衫。

... ...

趴在门外的护卫和龟奴,听得睁大了眼睛。

龟奴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技法?”

四北心中也吃惊:【公子,厉害啊!】

“这,这是...菩萨坐莲。”四北搜刮着以往看过的河图内容,“我家公子的臂力惊人,最是厉害,托着上下百来次都不是问题。”

“王公子,真厉害!”龟奴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 ...

外边偷偷听着,里面的人也继续嬉闹。

“快放我下来。”今襄毕竟是个成年人,如此逗弄小孩的方式,着实让她感到羞耻感。勉强稳定着上半身的重心,双脚却无处安放,胡乱踢着。

说着便带着了些哭腔:“快放我下来,你弄疼我了。”

路远只是想逗弄着,让她配合自己演戏,直到脸颊上感受到了一滴温热,变了神色。惊觉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连忙将她放下。

有些手足无措:“对...对不住,是我手劲大了?我看看。”

“别碰我,别碰我。”今襄拍开他的手。

“你别哭,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路远降低了声音赔不是,“我让你打回来,打回来。”

... ...

“哟,这里面是怎么了?”龟奴听着房里动静小了。

“嗐,我家公子过于厉害,这姑娘受不住了,给弄哭了呗。”四北解释道,“常态,常态。”

【公子,够生猛的啊!都把人姑娘弄哭了。】

... ...

今襄见路远手足无措了样子,想笑却又不敢笑。她也不是真的哭,确实是被掐得疼出了生理盐水。

“你脸上都涂了什么,黑黑白白的。”路远见她脸上流过泪,留下白痕。起身去了换洗盆旁,湿了锦帕,抬手帮她擦脸。

她没力气再跟他闹,仍由他擦拭着脸。

“还是这样好看。”

“才一年没见,你竟学会了油嘴滑舌。”

“那,再喊几声?”路远得寸进尺。

“滚!”今襄一脚踢向他胸口,还没得逞,便被他一手抓住脚腕,路远眼珠子一转,顺势向上一提。

她没防备,后仰倒在床上:“你又想干嘛?”

路远扯掉足上罗袜,露出她白嫩玉足,元宝似的脚趾头,可爱万分。

她没想到他如此大胆:“你!”

“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放开。”来不及呵斥,便被挠了脚底心。

要说今襄最怕什么,第一怕疼,第二便是怕痒。

“我要杀了你,放开,放开。哈哈哈~”今襄另外一只脚胡乱踢了几脚在他身上,然后被钳制住。

... ...

“这又是什么招数,竟能让姑娘又哭又笑的?”龟奴吃惊道。

“这,这就是咱公子的厉害之处,能让姑娘欲仙欲死。笑了哭,哭着笑,欲罢不能。”四北强行解说,擦擦脑袋上的虚汗,也太难为他编瞎话的功夫了。

【我也想知道,公子这是使了什么招数,能让姑娘如此又哭又笑。】

“王公子,牛逼啊!”龟奴再次起大拇指。

四北见龟奴认可,松了一口气:【幸不辱命。】

一转头,发现另外三个同僚也趴在了房门口:“东哥。”

一东尴尬地直起身:“行了行了行了。夜深了,别打扰公子休息了。”

... ...

知春院后院

“如何?”马常捏了几粒鱼食,撒到鱼缸中。

“回马爷,属下进去时,满地衣衫,姑娘未着丝缕。那王行也正在行事,见人扰了兴致,呵斥了几句。”回话之人赫然是那误入房门的嫖客,此刻只脸色熏红,眼中却清明万分,哪有先前的醉酒之态。

“嗯。”

过了片刻,有人敲门。

“进。”

进门之人,是那趴在房门外的龟奴:“马爷。”

“说说。”

“奴才在门外听了半宿,房内床架吱呀个不停,里面的姑娘又哭又笑的,被折腾得不行。那王公子的房中之术确实厉害,那姑娘又是求饶,又是娇笑... ...”

“行了,下去吧。”马常没功夫停下去,挥手让人下去。

等人退下之后,马常盯着浴缸中的鱼。

“马爷,有消息传来。王家二当家确实死于马上风,王家人秘而不宣,对外称是暴毙而亡。王二当家猝死后,王公用手段送走了其家眷,又全盘接手了其产业,目前独他一支壮大。”马常身后之人说道,“看来此人身份确实有几分符合。”

“不急,不过初次试探。生意要做到中州之内,这步棋绝对不能出错,谨慎为好。”

“继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