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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给苏琪琪和宁语发了消息,景灵掐着时间,在一节课结束之后悠哉悠哉地走了进去。

挑了一个最隐蔽的位置,也是最没有阳光的位置,景灵准备开始睡觉。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奈何隐形复读机太聒噪。

景灵趴下没多久,便感觉身旁的位置一沉。

慕休规规矩矩地坐在景灵旁边,再次出声询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景灵咬咬牙,没搭理他。

脑袋一歪,景灵直接留给慕休一个后脑勺。

女孩拒绝的态度明显,慕休愣了愣,随即视线落在女孩露出的半截白皙脖颈上。

女孩围着围巾,遮住了自己的伤口。

但是慕休还是可以看到些许。

顿了顿,慕休突然抬手蹭了蹭景灵的脖颈。

景灵一下子感觉自己如坠冰窟,脖子一缩,景灵被吓得直接弹了起来。

“你干嘛?”

景灵有些暴躁,直接对着神色自然的慕休喊出了声。

前面坐着的妹纸被吓了一跳,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了景灵一眼。

景灵:“……”

md!

就算这是朕的连珩,朕也一定要打死他!

不好意思地对着前面无辜被波及的妹纸笑了笑,景灵摇了摇手机,勉强应付过去。

景灵伸手扯着慕休就要出去。

慕休灵活地一飘,随即隔着半个教室的距离,远远地看着景灵。

景灵:“……”

厉害了我的反派,都学会躲了!

现在做鬼的都不傻了!

突然觉得朕好失败!

慕休挑挑眉,一向平静的脸上罕见地多了几分变化。

男人头发软软地落在眼睛上方一点的位置,眸子里盛着碎光,如同幽暗夜色里璀璨的星光,隔着中间晃动的人头,慕休整个人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人一般,沉静内敛,却又多了几分温和。

景灵难得一怔。

勾了勾唇,慕休突然开口道:“你碰不到我。”

景灵思索片刻,慕休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想说是摸不到他,还是打不到他。

然而思索无果。

景灵觉得不管哪一种意思,都特么真欠揍。

老子的刀可能想要出去舒展舒展身子骨!

然而刀还没摸出来,景灵便被一声怒喝给喊了。

“夏景灵!别仗着自己学习好就为所欲说!”讲台上头发已经花白的老教授喊得无比宏亮,“给我滚回座位上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课了。

景灵:“……”

特么的,她算是看出来了,慕休就是她的克星!

景灵预感自己接下来这堂课不会很好过。

果不其然,当靠着原主记忆里还残留的知识,几次结结巴巴回答问题勉强躲过之后,这位被称为全美院最严格的老教授再次喊道了她的名字。

景灵心如死灰地站了起来,看向讲台上的教授。

教授闷哼一声,“之前几节课都没来,我看你基础都忘了吧,上来,在讲台上给大家画个东西。”

景灵:“……”

回答回答问题也还行,可是这动手是真的不会啊。

景灵此刻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脑子一热就决定来上课了呢?

不知道隔行如隔山吗?

要不她上去给大家说段单口相声吧?

念头刚探了个头,景灵便被讲台上老教授的眼神一下子给吓了回去。

僵硬着身体,景灵一脸悲壮地一步步往讲台上挪。

慕休坐在教室的最后面,避开了热烈的日光,两手无聊地撑着下巴,注视着讲台上正握着粉笔有些不知所措的人。

景灵握着粉笔,粉笔尖则来回在黑板上打转。

教授咳了咳,忍不住催促道:“快画啊,这点东西对你是什么难的。”

景灵:“……”

在早死与晚死之间斟酌片刻,景灵决定选择前者。

刚想转头,景灵便感觉身后一阵阴冷的风吹过。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猛地贴上了她的后背,隔着厚实的棉衣,景灵依旧感觉自己整个人如同贴上了一块寒冰,冻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景灵压根不敢乱动。

慕休沉静如水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畔,“你不会画?”

景灵没搭理他,决定继续转头。

只是,下一秒,景灵突然看到自己的手掌上面,覆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慕休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道:“看窗户那边。”

景灵一惊,脑子里乱成一片,却还是下意识地听着慕休的话抬眼朝窗户的方向看去。

窗户那边,放着一盆花。

花开得正好,景灵微愣了一瞬,随即听到慕休发号施令的声音再次响起:“回头。”

慕休抓着景灵的手,带着女孩明显没什么力气和方向的手慢条斯理地在黑板面上画过。

虽然画得慢,可是慕休却画得很稳。

饶是景灵这个对画画完全一窍不通的门外汉,都看出了慕休画的还不错。

自然,落在众人眼里,是景灵画得很好。

景灵不敢乱动,任凭男人握着她的手,带她描绘花的枝叶,花瓣。

偶尔两人交叠的手落在她的视野正前面的时候,景灵总是能注意到,慕休的手很白,白到发光,略有些透明的那种。

偶尔男人的手落在黑板的光亮处时,景灵看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微微泛着火光的亮色,冒着黑烟,这点不和谐的地方完全破坏了那双手的美感。

景灵一怔,猛地甩开了男人的手。

慕休有些意外地退后一步,歪着头,不解地望向一脸复杂的女孩。

捡起掉落在地的粉笔,景灵勉强朝着教授笑了笑,“教授,我身体不舒服,和您当堂请个假。”

在教授不敢置信的眼神里,景灵回头看一眼慕休,示意男人跟她出去。

慕休站在台阶上,没有下来。

景灵没好气地看着慕休空落落的手,忍不住想掐死这个智障:“我给你的伞呢?”

“扔了。”慕休乖乖地回答。

这种有问必答的态度,让景灵本来的满腔郁闷都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该往哪儿发泄。

就跟那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一模一样。

看了眼四周,景灵忍不住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这特么附近连个超市都没有,她上哪儿重新整把伞给慕休啊!

就算真能找到,她也不敢任由慕休一个鬼撑着伞随便晃荡在校园里。

现在快接近中午,学校里有不少人出门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