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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食物她一个血族吃着没有味道就算了,关键是她吃了会上吐下泻,跟食物中毒一样。

要是今天晚上不出来,景灵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见不到明天的月亮。

景灵想着越发忧伤,于是又咬开一支仿真血液。

三兄弟抱着景灵分给他们的仿真血液,明明饥肠辘辘,但是却压根不敢喝。

默默跟在景灵身后,三个人望着前面的人不由得无比心塞。

他们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拉上了一条贼船,可是他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船。

而且,下了船结果可能也不会太好。

三兄弟愁眉苦脸,就连前面银发拖地的人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发现。

景灵抱臂,眉峰微蹙,“你们磨磨蹭蹭干嘛呢?”

三兄弟:“……”

他们在考虑自己前途渺茫的命运。

不过这话敢说吗?

不敢。

这女魔头的手段,他们已经领教过了。

活着不好吗?

于是三兄弟再次干脆地将自己家的大哥推了出来。

老大感觉自己抱着的仿真血液犹如千斤重。

“大佬,”老大神色挣扎,“我们就这样把人家的东西偷出来真的好吗?”

虽说酒店肯定不敢报案,但是这样子也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啊?

景灵:“……我不是给钱了吗?”

老大:“……”您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好吗?

景灵看着老大一脸犹如便秘的神色,忍不住懵逼。

难道现在的世界金子都不流行了吗?

那么多金子都不够这些吃的的吗?

奸商啊!

片刻之后,景灵站在酒吧门口,忍不住脸色一寒。

“酒吧呢?”景灵感觉自己现在无比暴躁。

老大摸摸头,抬手看了眼时间,“天快亮了,酒吧就关门了。”

毕竟大白天的,很容易被血猎联盟那群坏家伙们发现。

景灵:“……”

景灵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慌。

不能慌。

不能慌。

不能慌。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慌了也没用。

可是不慌个毛线啊!

景灵想到自己丢了的项链,就忍不住浑身难受。

那是她要给连珩的东西,是她承诺给连珩这个世界要给他的东西……

景灵烦躁地扯扯头发,感觉心里像是什么东西猛地塌陷了一块,压得她整颗心又闷又沉,难受地厉害。

“晚上才开门?”

“每个月十五的晚上。”

“……”

站在看不出酒吧入口的地方许久,景灵将怀里抱着的东西尽数丢给三兄弟,转身离开。

三兄弟看着景灵难得的有些感伤的背影,不由得一怔。

这位居然也会有难受的情绪……

既新奇又奇怪。

“是很重要的东西吧。”老三胆子小,低声开口。

“应该是吧。”他们还一直以为她没什么在乎的东西的。

杀人都不眨眼,毕竟瞧着那么冷漠的一个人。

事实证明,人还真的不能只看表象。

三兄弟一时之间,唏嘘不已。

……

荒谷胡同。

这里是人类世界最难管理的一片地儿。

来自五湖四海的人聚集在这儿,三教九流,各色人都有。

这里也藏着没有通行证的血族,人多且杂,对于不合法的血族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一块藏身之地。

景灵站在胡同口,顿了顿,却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胡同逼仄又漫长,景灵一边往里走,一边接受各种人各色目光的审查。

小孩子的好奇,大人的冷漠,赌博汉的不怀好意……

脚底是坑坑洼洼的泔水坑,头顶是胡同两侧搭起来的晾衣绳,各种花花绿绿的衣服歪歪扭扭地挂在上面,迎风飘扬。

四周嘈杂,打牌声,叫骂声,情欲声……

景灵目不斜视,平静地按着老大告诉他的位置寻去。

巷子看着不长,可是走起来,并非如此。

也不懂一个经营着那么赚钱的酒吧的老板为什么不给自己办个合法通证,偏偏要整天胆战心惊地躲避血猎同盟的追查,还住在这样子的地方。

酒吧老板的位置在最里面,景灵看着上了锁的门,不由得默了默。

门锁上落了灰,看样子已经许久没有人回来过了。

对门的大婶正在门口抖着床单,一边抖,一边往对面瞟。

“你找他咧?”大婶操着一口塑料普通话,“他好久没回来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我哪里能知道嘛!”大婶神色带了几分淡淡的嫌弃。

景灵抬头看了一眼大婶,摸出一腚金子来递到大婶前面。

大婶一愣,手里的床单径直掉到了地上。

“告诉我,它就是你的。”女孩白皙柔软的手掌向上平摊着,宽大的袍子虚虚地掩住了女孩半个手掌,只露出女孩葱白如玉的指尖。

“……”咬咬牙,大婶探过了手,麻利地将金子往自己胸前的衣服里一塞,“跟我来。”

景灵顿了顿,看着前面大婶扭的跟条蛇似的水桶腰,微微皱眉。

下一秒,景灵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门口的水盆上。

红色的床单被扔到水盆里重新湿透,许是掉色,一盆水泛着淡淡的红色。

景灵微微压下猛地自身体里生起的恶心感,撩撩袍子,避开了地下红色的积水,踏步跟了进去。

光从外面逼仄的模样来看,估计完全猜想不到里面居然空间有这么大。

景灵的视线淡淡地自一间接一间排列过去的小屋子扫过,最终跟着大婶停在了一间同样的小屋子面前。

大婶将手上的水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给景灵推开门,“你先进去坐会,等我家那位回来,他才知道了,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人家可是从来不给我们说咧。”

景灵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屋子打扫得很干净,一面有炕,屋子里家具虽然少,却样样俱全。

只是实在看上去太干净了。

景灵感觉身后大婶的呼吸顿时急促了不少。

仿佛离她很近。

景灵猛地摸出刀来,转身回头,景灵握着刀,冷漠地横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别骗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

老子现在真的很暴躁。

大婶的手正伸在半空之中,明显是要推景灵进去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