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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收拾好东西,浮冬不由得有些担心。

“殿下,过几日便是孟将军的宴席了,今儿个咱们殿里也收到了那边送过来的请帖,您这脖子……”浮冬有些着急。

好几年来这宫里办了那么多次宴席,这还是头一次帖子也送到她们这儿一份,回绝肯定是不行的。

万一让人发现殿下脖子上面的伤,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景灵点点头,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有些苍白的容颜,着实感觉有些麻烦。

主要这场宴席的主角是孟荣臻,她才与孟荣臻打过面,都不能保证孟荣臻当时有没有看清她的脸,虽然她已经很及时地往脸上糊了把面粉,又加上一开始出宫时候也稍许弄妆掩饰了几分。

但是这脖子上的伤口过于明显,孟荣臻这等聪明的人,一旦发现,估计很难不怀疑到她身上。

孟荣臻真是她的劫。

思考未果,景灵摇摇头,“罢了,走一步看一步便是,王嬷嬷的事情暂且推迟一些时日,我最近不出门,你帮我留心门口有没有奇怪的人出现。”

“奇怪的人?”浮冬剪了灯芯,正刚将景灵的床铺铺好,听到景灵的嘱托,不由得纳闷回头。

景灵笑了笑,“对,奇怪的人。”

景灵注视着不断跳跃的火苗,数着近来的日子。

也是时候了,原剧情里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点,女主温意婉魂穿到金陵国皇宫内一个同名同姓的下等宫女身上。

就是之前有好心的原主在这吃人的宫里救她一命,那么现在呢?

温意婉还能继续靠着威胁她来寻求庇护,继续在这儿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安然无恙地生存下去吗?

……

不过几日,又是一场大雪。

飘飘扬扬的雪花肆意落下,景灵正呆在屋里捧着本书看,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院子里传来。

“殿下!”浮冬脚步匆匆走进来,转身关上了门。

“殿下,咱们殿外门口躺着一个婢女,看脚印像是从浣衣局那个方向过来的,现在正晕着。”

景灵点头,任浮冬给她披上黑色大氅,缓步走了出去。

门口已经聚集了景灵殿内不少下人,此刻正围成一个圈对着地下昏迷的人指指点点。

按浣衣局的身份来看,地下晕倒的人应该正是女主温意婉。

只见温意婉此刻即使昏迷着,但是依旧双眉微蹙,配合上女孩巴掌大的瓜子脸,更显得清秀动人。

温意婉年纪并不大,但是此刻露在外面的一双手则满是冻疮,冻得通红。

原剧情里谈到过,温意婉是下等宫女,从入宫之后便一直在浣衣局,不过温意婉本来脑子不太聪明,所以为人处世都很木楞,所以在浣衣局里经常受到其他人排挤,不过就算受到其他人的欺负排挤,温意婉也总是唯唯诺诺不敢反抗,只能日复一日地受着浣衣局里其他人的磋磨。

景灵注视着温意婉,明显能够感觉到温意婉快要醒来,除了她,其他人都不会知道,这具身体再一醒来,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不过,来自现代的温意婉和原本的温意婉性格则截然不同。

她聪明,机警,报复心强。

“嗯,找两个力气大点的太监,将人丢到柴房里面,再找个人去浣衣局那边说一声,把这丫头要过来。”

浮冬微蹙眉头,疑惑不解。

殿下不都说这人奇怪了吗,怎么还把奇怪的人往自己院子里放,万一这人对殿下不怀好心……

景灵摇了摇折扇,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她这个人,最喜欢挑战了。

所谓剧情,就是即使你今儿个把女主丢回浣衣局里,生怕和女主扯上半毛钱的干系,但是崩坏的女主醒来之后,指不定还会因为你不帮她而记恨上你。

剧情就是这么强大,炮灰即使避你如蛇蝎,但奈何不住男女主非要硬凑过来啊。

所以,先把女主就放在她眼皮子底下,看看她能搞出什么事情。

……

景灵压根不给温意婉遇见她的机会,直接招呼底下的王嬷嬷去带。

王嬷嬷这段时间被头上的大山压制得久了,正好温意婉来了,可将管教下人的本事百分之百地用在了温意婉身上。

王嬷嬷不是个好说话的,温意婉同样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这两人斗得鸡飞狗跳,不相上下。

截止庆功宴开始之前的日子,景灵都是一边养伤,一边听着浮冬的实况转播解闷。

很快,庆功宴到来,就在庆功宴到来的前一天晚上,宫里传来消息,紫烟国的质子身体太过娇弱,接连两场大雪,又病倒在塌了。

温意婉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听着周围众人的讨论,不由得抬头朝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大殿望去。

看起来娇弱的婢女此刻瞳眸幽黑,冰冷如雪。

她来到这处院子里,也将近一个星期了,却一直没见过这间院子的主人,即所谓的紫烟国质子,倒是时常瞧见那质子的贴身婢女每日送些吃食进去,复又端着餐盘出来。

温意婉总觉得有些奇怪。

多年的特工经验告诉她,这个质子有古怪,但是具体这个质子如何,她确实不知道的。

想了想,温意婉不动声色地提着扫帚,脚步轻轻地向着太医进进出出的大殿门口靠近。

刚到殿门口,一股浓重的药味便扑面而来。

夹杂着几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声,那质子贴身的侍女正在啜泣。

温意婉小心翼翼地转身,神色躲闪地朝着里面瞟去。

此时她打扫的位置距离正殿还尚有几步距离,但是那娇纵的贴身婢女的啜泣声实在不低,所说的话悉数传入她的耳朵。

“太医,我家殿下自打小时候身体便不甚好,上次落入寒水后,更是大病一场,奴婢瞧着殿下近些日子已经不咳嗽了,以为殿下已然大病初愈,还斗胆拉着殿下一起出去赏雪,没想到殿下竟然又病倒了……”婢女低声的啜泣中,不时还插进几句悔意满满的话来。

“浮冬姑娘倒是也不必太过内疚。”太医透过纱幔把着脉,不禁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我观殿下的脉象,更像是殿下身体底子本来就弱,平日里天气变化,自然要比旁人多注意一些,不过也不是什么顽疾,只需日后好生调理。”

“那太医,殿下喝了您的药便会好起来了吗?”浮冬语气里有些焦虑,“可是明日便是孟将军的庆功宴了,殿下这身体可怎么办啊!”

太医摇摇头,“殿下的身子还是先在屋子里静养几日吧,这几日不易再到外面吹冷风了,而且宴席上皆是大鱼大肉,殿下若是去了,怕身体就更吃不消。”

顿了顿,小婢女的语气低落了几分:“那好吧,谢谢太医了,我送太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