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都走了,御天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反而停下脚步。
金珍珠不解的回头看他,御天辰认真的道:“小锦,我有些话想和沈纯说。”
坐在床上的沈纯嘴角一撇,她和金珍珠有什么话好说的?
“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吧。”
房间里现在只有金珍珠和御天辰以及思云庭和沈纯。
御天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沈纯面前。
御天辰看着沈纯,这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女孩,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他从来只把她当妹妹,“他的目光从前没有在你这里停留,今后也不会。”
说完这句话,御天城转身拉着金珍珠的手就走了。
金珍珠的掌心很温暖,二人交叠在一起,御天辰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御天城心想,从以前到现在,再到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像金珍珠这样占据他全部的心神。
他们牵手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房门关上,沈纯的眼神充满阴霾,她阴郁的盯着房间门,仿佛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浑身颤抖个不停。
放在被子里的手忽然一下将被子掀开,整床被子立刻滑到了地上。
沈纯抬头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啊……”
凭什么?凭什么?
“金珍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凭什么代替御天辰教育她?
她不配!
被子被人从地上捡起来,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语调温柔,“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沈纯忽的一怔,糟糕。
想到刚才发疯的样子,都被司大哥看在了眼里。
天呐,御天辰害她不浅,居然让司大哥看到她这么疯狂的样子。
沈纯怯生生的看向他,“司,司大哥……”
坐在床边的人影清浅而温柔,腰板挺直,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司云庭隔着被子轻轻按了按她的手,“我都知道,你不必说,谁年轻时候没遇上一两个渣男?
放心,以后你都有我,我绝不会让你受丁点委屈。”
一番话说的沈纯心潮激荡不已。
是呀,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沈纯了。
从今天起,她就是有司大哥做靠山的沈纯。
再也不必跟在御天辰后面,不必担心他是不是喜欢她。
以后她会有自己完美的人生。
想到这里,沈纯高兴极了,脸上不禁露出笑意来。
她甚至偏了偏头,想要靠上司云庭的肩膀。
谁料到司云庭忽地起身,“小纯,你先休息,外面的客人还很多,等时间到了,我会叫人来叫你。”
沈纯心里满是感动,看看,看看,这才是温柔体贴的未婚夫,御天辰算什么东西,在她这里什么都不是了。
她娇媚可人的说了一句,“嗯,你辛苦了。”
顺势躺进了被子。
司云庭再次嘱咐了几句,小心的关上房门。
门口有两个保镖,他手指嫌弃的弹了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面露不耐的道:“等时间到了就叫她起床,直接到大厅。”
保镖点头。
司云亭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上面似乎还沾着沈纯的味道。
虽然隔着被子,但是他仍然觉得不舒服。
司云庭第一时间没有去大厅,反而去了另一个房间的洗手间。
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用洗手液将手擦洗了好几遍。
确认自己完美无瑕的手一点儿沈纯的味道也没有,才作罢。
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司云庭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镜子里的那个他也露出寒冷透骨的笑容。
出了房间门,他又是那个完美无瑕的司云庭。
……
另一边的御天辰紧紧皱着眉头,还在回想刚才的那一幕。
金珍珠伸手将他眉间皱起的一条深深的皱纹抚平,“在担心什么?”
御天辰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一想,“我总觉得很奇怪。”
“怎么奇怪?”
“今天的事很奇怪,沈纯也很奇怪,他莫名其妙喜欢上司大哥。
照理说我应该高兴才对,她有了好的归宿。
可是今天我一看他们俩坐在一起,总有一种特别的违和感。”
御天城极力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希望金珍珠能够听懂。
金珍珠抚着他额间的手一顿。
确实有些奇怪,不仅是沈纯,陈悦也是。
仿佛都被人蛊惑了一样。
莫名其妙的栽赃他们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