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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老爷子和孙子从书房里出来时,那个觊觎他孙女的男人已经走了。

看她正在和姑姑聊天,他也没有再去打扰孙女,就独自回屋了。

唐越看到哥哥,问:“爷爷呢?”

唐烨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语气宠溺地说:“爷爷没什么事,有些累了,去休息了,你和姑姑也去休息吧!”

“那哥哥也早些休息,晚安!”

说完就穿着可爱的拖鞋跑走了。

——ooo——

而回到家的赫樊骁穿着睡衣,站在窗前喝着威士忌,看着对面未婚妻曾住的房间。

他在期待,期待着深夜,期待他的怀疑是否会得到验证。

结果,赫樊骁躺下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脑子里想的全是晚上的那个缠绵的吻,他把被子蒙过头抱着另一个枕头。

酝酿了好久,还是睡不着,他下床把剩下的大半瓶酒全喝了。

浓郁的酒气在鼻尖萦绕。

躺下后,赫樊骁点开他们的第一张合影,看着看着就笑成了一个傻子,抱着手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如他所愿,他又去那个地方。

只是这次不是出现在街道上,而是出现在一个庄严古朴的书房。

赫樊骁环顾一圈,看到一个坐在龙椅上正在处理公务的身影,身形有些消瘦,背影也很沧桑。

赫樊骁走到那人的前面,他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内心久久无法平静,若不是赫樊骁自己有意识,他都怀疑自己是穿越了,而面前坐的就是他自己。

还有那颓然的模样,像极了那年他生命垂危的样子。

这才几天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怎么……

这时,风从窗外吹进来,把桌上的一张纸带到赫樊骁的脚边,他低头一看,这不是那个姓越的姑娘。

赫樊骁想要弯腰捡起时,君骁已经走过来捡起。

他声音低沉沧桑,“阿越,你到底是谁?”

“你去哪了?”

君骁抱着画像站了起来,带着浓郁的眷恋之情看向窗外,“十几个春秋过去了,我跑遍了万千山河,拓疆领域,从太子到现在的一国之君,却始终没有寻到一点儿你的踪迹,你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我也知道了自己是谁,原本这一世我是该英年早逝的。”

君骁摸着手腕的红绳,又说:“是你救了我,赠我平安,许我顺遂,还有五年…还有五年……”

“还有五年我就该彻底的走了,我留在人间等你这短短的十几载,我怕回去了就把你忘了。

等我回归后,就要忘记凡尘,忘记一切,不能再去寻找你了。

你当初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再离开,也好让我知道你是谁,还了你的恩情,孤独的寻找,虔诚的等待,我等的好苦啊!”

“你让我对你一见钟情,让我对你念念不忘,又欠下救命之恩。”

“你可还记得我吗?”

赫樊骁已经被他的这些话震惊的愣在了原地,他喃喃自语:怎么就十几个春秋了?不是才过四天吗?

“噗。”

君骁吐了一口血,跪在了地上。

赫樊骁的心口也跟着剧烈的疼痛,他扶着桌案站好,缓缓走过去蹲在君骁的身边。

赫樊骁好想告诉他那个女孩离开时的模样,告诉他那个女孩为他做了什么,为救他那个女孩用身体为他挡劫。

想告诉他那个女孩可能来自其他的地方。

可是,赫樊骁知道这里的人既看不到他,又听不到他的声音。

说了也无用。

唉!

看着病态跪着的男人,赫樊骁想到他戒毒的那段时光,靠着模糊的身影和心中的信念才一步步坚持下去的。

一阵兵荒马乱后,君骁被抬回了寝宫。

赫樊骁就在后面跟着。

太医诊过后,对着一旁的王爷恭敬道:“回禀王爷,陛下的病乃是心病,找到病因便可痊愈。”

王爷摆摆手,“下去吧!”

而站在床边的赫樊骁却看不清这个王爷的脸,他被蒙了一层雾。

不一会又有两人走来,像是两名武将,两人恭敬地行礼,“参见皇上,参见王爷。”

“起来吧!明将军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稷儿呢?”

明将军拱手道:“回王爷,皇上只是名臣去寻找一位救命恩人,当初的那件事王爷是知道的。至于世子,他在军营历练,说打败了所有的将军才回宫。”

王爷:“……。”

“唉!”

“是本王无用,志不在此,让他那么小就坐上了这个位置。”

这时,君骁的声音从帏帐里传来,“大哥来了。”

王爷做到床边看着这个九五之尊的弟弟,“皇上是不打算选妃了吗?把稷儿送去军营历练,你就不怕朝臣们说大哥暗中勾结夺权。”

君骁病恹恹地靠着床,小声说:“当年父皇要立大哥为太子,说大哥为人谦和,性格沉稳,却被大哥拒绝了,大哥要是夺权何必等到稷儿长大,既然大哥不喜欢坐这个位置,总要有人坐的,稷儿最合适,他有成算,知进退,有胆量也有肚量,他有大哥的优点,有大嫂的英勇和果敢,还有朕这个铁面无私的监督和打磨,他会变的更优秀。”

“只是一个救命恩人而已,皇上为何要坚持寻找那么多年?不选妃,不立后,朝臣们都快踏破本王的门槛了。”

赫樊骁看着君骁像交代遗嘱一样的说话,他的情绪也被带了起来。

怎么会还有五年他就要死了,那个女孩明明说他会一世平安顺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进来的两个人又是谁?

怎么他也看不清他们的长相。

赫樊骁觉得自己像个异界偷窥者,还是掺了水的偷窥者。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这个浑身散发着帝王之气的男人,又是一副颓然和阴郁的病态美。

君骁拿过那张画,手指轻轻地描摹女孩的容颜,带着缱绻的柔情说:“我等你一世,若回归后还能记得你,我就用自己的实力去找你,希望可以找到你,也希望你还记得我。”

他又摸着手腕的红绳,说:“那年我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却在一夜间好的只剩浅浅的伤口,那夜我感受到了它在治愈我,那是才明白你那句话的意思,我们并不相识,你却救了我很多次。”

“后来伤好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的心口好疼,每到夜晚就巨疼不已,持续了好久才缓解。”

“也找大师看过,没有人能看出它的出处,也都无法估计它的威力,因为除了我自己没有人可以碰触它。”

他像是在和爱人诉述自己的经历。

赫樊骁看他抱着画像缓缓躺下,有眼泪从他眼角流下,打湿了明黄色的衣袍。

一阵波动不知从何处传来,赫樊骁稳住身形要去观察时又被一阵强光打来,与此同时一个威严苍老的声音也传入赫樊骁的耳中。

“你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