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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哨见酸哥不信,这样显不出自己,还不忘刚才的话题,风趣地说:“等我回去问问1号和3号,再告诉哥,我嫂子是能人之中的能人。”

刘永说:“别胡侃了,谁管这个呀,先迷瞪会儿,有动静推我。”

路哨看时间,现在是午夜一点钟,再过一个小时,路平哥肯定出来,一响动,肯定把屋内1号吓退,他再和1号互动就来不及了。

路哨把手里抓着的望远镜放下,慢慢起身,一把被酸哥给按住。

刘永又教训说:“还真去啊?1号要是想和你互动,还不撩帘露个脸,然后你发信号,它会行动,看看,就你这训耗子训的,跟没训一个屌样,睡会吧。”

路平睡得醒还未醒时,听到手机铃响了一声,有感觉,没去理会,接着又睡。

又听到手机铃响了一声,这下醒了,路平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一个号码打来的,陌生号,穿衣服起炕,边往外走边回拨。

急急地,电话那边的人,粗着嗓子讲了几句,就挂断了,路平快步离开院子。

路平的身影出了院门,拐向南面,消失在酸不溜和小爬虫的视线外。

刘永低声说:“看到没?东哥、豹哥他们开始行动了,咱们也得加紧办!”

刘永举起望远镜,在西屋窗户口玻璃处观望。

今夜的星星比昨夜亮一些,再加用的是夜视望远镜,窗户上的小飞虫也看得真切。

看着看着,酸不溜低低的声音惊呼起来:“真的哎,显灵了,有你的啊小爬虫,没白吹!”

路哨接过望远镜一望,看见1号已经钻过窗帘,用左前爪按住玻璃在画圈,一圈、两圈……

“真乖啊!”路哨夸赞了一句,把望远镜放下,双手放到嘴上,把上下嘴唇挤的凸出一块,静等一分钟。

刘永四下里看看,又听听动静,依然是夜的安静。

“可以了,开始吧!”

刘永抓住机会,下命令似的口气说,然后举起望远镜,继续观瞧。

“吱……吱吱……”

口哨声响起。

1号离开了窗口。

窗帘挡住了刘永的视线。

刘永说:“妈的,这设备不精,不能穿透,把医院能看到骨头的拿来就好了,要是能借来。”

两个人都在心里合计:“最担心的事,看看能不能发生?成败关键一刻!”

小爬虫训练的重点,也是小爬虫这个小把戏的精髓,就是让1号,装神弄鬼,把美女吓离路平家,最好是离开滩河市。

路哨想:“若把1号放在楼房的屋里,1号得费很大的劲,才可发挥,放在路平哥家里再好不过了,几乎是1号的量身定制。”

路平家是老房子,最初电工安电的时候,是在炕头,也就是一进屋门那头。

离外屋灶膛最近的,也是全炕最热乎的地方叫炕头。

在炕头那边的炕沿边往上,直对着顶棚的墙上,安一个闸盒,闸盒和顶棚齐平有股线,接出来,拉到顶棚的正中间,安一个座,下垂一个灯泡。

闸盒下方是一根线绳,下拉到炕沿边,安上一个缝纫机用的绕线圈的小滑轮,沿着木炕沿直拉,一直拉到炕梢,中间放一到三个滑轮不等。

这样全炕睡觉的人,不管睡在哪个位置,半夜要起夜了,都能伸手把灯拉亮,不用叫醒别人,方便实用。

小爬虫所谓训练耗子,就是训练耗子去拉灯绳,半夜里耗子能找到有油的灯绳,拿嘴一叼一松,灯就一亮一灭。

被人发现,耗子躲藏的速度相当快而利落,路熟又神秘,等人不注意了,又回来,再折腾,有了闹鬼的效果。

西屋的灯一闪一灭,一灭一闪。

“吱吱……吱吱吱……”

五分钟后,又一闪一灭,一灭一闪。

“吱吱……吱吱吱……”

刘永说:“行了,成了,别吱吱了。”

酸不溜相信了小爬虫的小把戏,原来是真的,突然产生出一种嫉妒,烦了小爬虫的吱吱,下了停止的命令。

小爬虫不服气,说:“这就行了?还没成呢,还没吓起来呢,屋里‘妈呀妈呀’叫才算成!”

“吱吱吱……吱吱……灯亮灯灭,不带音乐,没劲儿!”

小爬虫骂了一句,停止吹口哨。

东屋的灯亮了起来,不到片刻,灯又灭了。

酸不溜举起望远镜,西屋依然安静。

两人一开始很兴奋,光看灯亮灯灭这一风景,时间一久,都有些泄气。

酸不溜放下望远镜,叹了口气,摇摇头,很无奈。

小爬虫眼珠一转,轻声说:“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把2号、3号都抓来,让2号3号啃柜帮,闹动静,三只一配合,这事就成了。”

酸不溜叹着气说:“哎,赶走一个美女真难啊,今晚多好的机会啊,她睡不醒,怕是枕头下放了瞌睡虫吧,明天怕是路神医不上当,不出去了,怎么办?”

小爬虫后悔不迭地说:“失算失算,把三只都命令来就好了,抓1号时,我还想来呢,怕1号不好使,2、3号上一个就行,一邋乎,拿上1号就他妈走了。”

酸不溜去摸望远镜,一模是空的,又左右前后划拉一遍,没有。

酸不溜瞪起了眼珠子,借着天快亮的微光,去看小爬虫。

这一看不要紧,刘永“妈呀”叫了一声,声音很响,足以传出去很远。

小爬虫也“妈呀”叫,声音压的很低,没有压住走腔。

酸不溜气鼓鼓地小声说:“你藏望远镜就藏吧,脱什么衣服啊?”

小爬虫说:“还说我?看看你,上身全脱了,不是你脱的,还能是谁?”

酸不溜惊讶,说:“看你自己!我没感觉呀,你给我扒衣服我怎么不知道呢?这怎么了这是?闹鬼了?”

小爬虫慌神,说:“我也没感觉,和你一样,上身脱光了,鞋和袜子也没了,闹鬼了!闹鬼了!”

小爬虫起身,跳下柴火垛,又翻过矮石头土坯院墙,光着脚,跑了。

酸不溜听听屋内没动静,冷静一下,在附近开始找鞋袜,越急越摸不着,抽回手一看,手背和胳膊被柴火枝划破了,在往外渗血。

酸不溜换手再一摸,纯净水、肉丝饼干、香烟都不见了,心想:“真闹鬼了,再不跑,一会怕是全身都扒光。”

刘永咬咬牙,学着小爬虫的样,光脚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