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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财望着离去的救护车,略有所思,年初一切迹象都往好了发展,几乎是一夜之间,家道说变就变,人生无常啊。

魏友善不是普通的疯病,不是胆小,不是被惊吓所导致的疯,这种疯,疯起来像疯,好起来很安静,最主要是认人,经小东子的陪伴和调养,已经好了很多。

魏震东相信路平有办法治好爷爷的病,得给路平时间。

魏财能看出儿子的想法,事情来的突然,他来不及深思熟虑,没人给他时间,稍一停息,说不定家里还要出大事。

这几日魏财有感觉,心神不宁,老做噩梦,他把噩梦的来源归到了李菲身上,现在看是冤枉了李菲,回去得好好给爱妻赔个不是。

魏财最生小东子的气,本来按着他的设想好好的,到最后,小东子撂挑子不干,将来的温泉还怎么交到他的手上,也不怪李菲吹枕头风,小儿子魏震西就是聪明,是培养的对象。

魏财知道再去寻狼牙针非小东子不可,培养一个中医人才难,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单穴位这一块,记性好的,怎么也得一年半载。

魏财回到诊所,给李菲打了个电话,让派两个懂装修的服务生来,把诊所打扫布置,重新粉刷一番。

魏财躺在爷爷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注意听着,屋子顶上有没有直升机飞过,听着听着,睡着了。

在桑塔纳车上,两人脱去了白大褂。

张华坐驾驶位。

张贵坐在后排,挨着小东子。

张贵给张华递眼色。

张华启动车子。

张贵的点穴完全是瞎蒙,没成想蒙对了。

张贵是个好钻研的主,开肉杠时,免不了动动猪身上的各处,常了各个骨节手到骨节开。

张贵接到魏财的电话,想到了点穴之法,联想到猪身上的骨节,再想到人体的穴位,冲着小东子的脖颈处乱点,总能触碰一个。

张华打的是小半针麻醉剂,在来的车上练了半天,刚才那一针,出奇的熟练。

这辆桑塔纳直接开进了草原观光区停车场,走过来一个秃头,从后座拽下魏震东,轻轻拍了两下魏震东的嘴巴,见魏震东未醒,迷迷糊糊的,斜过身子,托拽着走。

走不几步,停下,等着桑塔纳车离去,之后秃头扛起小东子,扛过了检票口,在等着上飞机的几个人面前一扔。

头上一架GSL直升机在盘旋,秃头抬头看了一眼,暗暗打向手指。

秃头名叫吴冬闲,滩河市人,外号跤爷,是个摔跤能手,曾在那达慕大会摔跤比赛上蝉联三届冠军,除了摔跤,还会散打,在当地无人能敌。

吴冬闲在各个旅游景点都很熟,到哪里去,都不用买门票,像走自家院落一样,随便进出,今天扛着个人进去,无人去拦截。

头上的飞机在草滩的上空转圈,一般转上三圈,落下来,再上一拨人,每次上三人,每人每次一千五,大约30分钟。

吴冬闲常领朋友来坐飞机,每次都不先买票,而是事后补票,有时给一千,有时给两千,有时白坐,有时除了机票还有赏钱,主要是看他领的朋友是谁,还有他当时的心情。

吴冬闲在等飞机,只要他不先让别人,一般飞机落地,再上飞机的就是他了。

整个机场工作人员都让着吴冬闲,他也有他的理由,给的价钱高,要赶时间,先来。

GSL直升机落地前,吴冬闲上去一拳,打在了依在他身子的魏震东右肩膀。

魏震东猛地睁开眼睛,趔趄要倒地,迅速伸出单手撑地,身子挺住,一个翻身,站稳。

等待上飞机的人一看,这是个练家子,赶紧散开,看着这个人要干什么?

魏震东练过散打,加上他的中医知识,能帮助他很快找到对手的软肋,在小哥们中很轻松地制服对手。

这次把身子站稳,一看眼前这位壮汉,认识,是跤爷,首先泄气三分,而后撒摸一眼周围,感觉不对,先前自己还在诊所,怎么此刻来到了草滩?

魏震东深思一下,一点记忆没有!

飞机落地。

跤爷上去一绊子,把魏震东绊倒在地。

魏震东起身,心想:“这是来真的!”

魏震东不问为什么,出拳一击,被对方拨开,接着吃了一个前抢,“噔噔噔”跑出去几步,回转身,扑向跤爷,被跤爷伸手稳稳扶住。

魏震东一愣,感觉浑身乏力,已使不出往日神威。

小东子不甘心,抬脚去踢,身子发飘,被跤爷推着倒走,“噔噔噔”来到飞机前。

“梆”的一下,小东子胸口吃了一拳,旋即被推上飞机。

飞行员和吴冬闲太熟了,不用多问,自然启动飞机,迅猛爬升。

魏震东刚被按在座位上,很不服气,心想:“上飞机要干什么呀这是?也不说一声?”

魏震东偷偷使暗劲,猛地起身,伸勾手,在跤爷的下巴来了一下,一个小刀片划着喉咙走,留下了一道血迹。

飞机不是很稳,晃晃荡荡,把两个打斗之人装在里面筛糠。

跤爷顺势按住魏震东,感到脖下火辣辣,腾出左手一摸,见到了血迹,火气上来,想给魏震东来个乌眼青。

魏震东的力气上来,不像先前那么好对付了,两个来回厮打,飞行员不干了,给他们发出了警告。

吴冬闲说:“李师傅听我的,这位是我的死对头,我们有家仇,我今天是来报仇的,师傅说怎么办吧?”

李飞行员笑了,说:“上了我的飞机,我还能怎么办,落地!”

魏震东吼道:“赶紧下落,不然我把飞机打下去,一拳一脚解决问题,信不信?”

吴冬闲也吼:“你要机毁人亡唉,小子?”

李飞行员说:“这不是魏财的公子魏震东嘛,听说你爸要出两百万去趟雕嘴崖,老板还等消息呢,你怎么上飞机了?”

魏震东生气地说:“不可能,我爸又不是疯了,我怎么上的飞机,你没看见吗?瞎了眼了?瞎了眼怎么开飞机!”

飞机声太大了,魏震东没有嚷,说着骂。

飞行员听得很清楚,又一次给他警告的动作。

吴冬闲说:“说是飞机,其实就是个飞行器,三次警告之后,小心飞行员过来灭你。”

魏震东说:“我们都在一个鸟笼里,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