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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气冲冲起身,垮着脸瞪了眼五福晋和云蕖,拉上十侧福晋起身离开这桌。

留下来的人中,云蕖和五福晋倒是没什么感受,唯独太子妃的脸色很难看。

云蕖也没心思没时间去安慰她,因为五福晋看见了完颜氏。

五福晋示意云蕖看过去,一个面相富态的妇人领着个颜色娇嫩一身粉色旗装的女子,“四嫂,那个就是罗察大人的女儿。”

对于十四阿哥和完颜氏的婚事,知道的人还不多。

德妃也不想张扬出去,所以云蕖便起身主动过去。

完颜氏隐隐猜到云蕖来的目的,不禁羞涩道:“臣女见过四福晋,四福晋吉祥。”

云蕖温和地把人扶起来,柔柔道:“不必多礼。”

完颜氏很紧张,她怕云蕖要问话,手里的丝绢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但云蕖真就是过来打个招呼,和完颜氏的额娘寒暄几句后便回到了座位。

这就已经相识了,为往后的亲戚关系打下了基础。

她没准备和完颜氏谈话,暗中多注意些就好了。

完颜氏给她的第一印象还挺不错的,盘靓条顺、目光清澈,康熙总不会坑自家儿子。

“四嫂怎么不和人家多说话?”

五福晋还以为云蕖要过去挺久,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才是第一次见面,我怕把人吓到了。”

再者说,问话那部分是德妃那个婆婆的任务,云蕖只是个嫂子,不好从中多干涉。

光是打个招呼,心里对完颜氏已经有了底。等会儿在宴席上再观察观察,基本上回去也能给德妃交差了。

太子妃看了看,想到了什么,主动搭话:“皇阿玛是给十四阿哥定下了罗察大人的女儿吗?”

“嗯,”云蕖不咸不淡地回答,“之前就定下来了。”

太子和康熙的父子关系最近,太子妃却不知道十四阿哥定下的嫡福晋,这夫妻关系也是让人捉摸不透。

“那敢情好,”太子妃往完颜氏那边瞥了眼,回头对云蕖道,“以后那就是十四弟妹了,咱们妯娌又多了个人。”

云蕖轻笑回应:“阿哥们多,往后妯娌也会越来越多。”

“这倒是,”太子妃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一个身着浅绿色旗装的女子身上,笑道,“那位就是我们未来的十三弟妹呢。”

云蕖和五福晋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兆佳氏。

五福晋收回视线和云蕖咬耳朵,“定下的是明年吧?”

“嗯,明年十月份。”

胤禛总是念叨十三阿哥大婚的事,云蕖对此再清楚不过。

还以为五福晋对此要发表什么看法,结果她开了一句:“都是美人!”

不仅云蕖被逗笑,太子妃也忍俊不禁。

没多久,三福晋回来,九福晋和十福晋也到了,桌上的气氛轻松了很多。

几个人说说闲话,喝喝茶,一切都还不错。

八福晋脸皮厚,不知道和她那个妹妹说了些什么,换了张脸回到几人中间。

太子妃反应平平,其他人对她也不是很热络。

一切都还算得上是舒心,但那个上茶的宫女不知怎么回事,毛手毛脚踉跄了一下,手上端着茶杯撞到云蕖后背。

好在茶水并不是滚烫的,云蕖又穿得厚。

但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那宫女立刻就慌了,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四福晋恕罪,四福晋恕罪……”

五福晋倏地起身,手忙脚乱地用丝绢给云蕖擦拭背上的茶水,厉声呵斥道:“不长眼的东西!”

云蕖安慰她:“没事,不疼。”

三福晋也站到云蕖身边,拧眉道:“茶水不烫,但湿漉漉的人会着凉,四弟妹赶紧下去换身衣裳吧!”

云蕖点点头,五福晋就搀扶着她起身。

“三嫂,好好教训这个奴才!”临走前,五福晋不解气地交代。

三福晋点点头,道:“你放心吧,这样的的日子都不用心做事,肯定有她好果子吃!”

茶水慢慢浸湿衣裳,黏在皮肤上不舒服不说,有风一吹,云蕖就忍不住打冷颤。

五福晋陪着云蕖来到一侧偏殿,清月见状赶紧去给云蕖找干净的衣裳。

剩下五福晋和清竹在屋里陪着云蕖。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一个宫女在门外道:“五福晋,好像五爷找您有事,让奴才们来带个话。”

“什么事啊!”五福晋咕哝。

云蕖推推她:“去吧,下人肯定也不知道找你有什么事。”

五福晋走后,清竹给云蕖裹紧了身上的斗篷,焦急道:“怎么清月还不回来?”

没想到会有这出,清月赶去永和宫取干净的衣物需要花费点时间。

“没事,我现在不冷了。”

里面的衣裳还是湿的,但外面罩上了层毛茸茸的斗篷,云蕖的处境好了很多。

又等了会儿,门外传来几声笨重的脚步声,云蕖和清竹还以为是清月回来了。

“清月你快点呀!待会儿福晋……”

门被人不知轻重地拍响,外面的人好似想要强闯进来。

云蕖忽然感觉不对,清竹也察觉到了。

“你是谁!”清竹边问话边推桌子去抵住门,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慌张。

云蕖起身和她一起把门抵住,大声质问:“你是何人!想干什么!”

那人声音粗哑,好似喝了酒,昏呼呼地,手不停拍着门,使劲挤:“唔……开门啊……开门让我进去!开门!”

云蕖变了脸色。

她多半遭人算计了。

要是让喝醉了的男人闯进来,对她做了什么,那么云蕖就没了活路。

还有就是,即使那人进不来,但传出去闹大,于云蕖的名声也有碍。

靠在门边,云蕖紧紧握拳,指甲陷在掌心,低声威胁:“谁让你过来的?再不走你恐怕就没命走了!”

可那个人多半是真的喝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越喊越大声。

清竹极力稳住心神,建议道:“福晋,他只有一人,要不奴才拿个瓶子出去把他砸晕!再这么喊等会儿人都被引来了。”

云渠深呼吸几下,从头上拔下来一根金簪,死死地握在掌心,“等等再说,万一有诈怎么办?我再听听有几个人……”

又等了会儿,云渠贴着门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主仆俩稍微把抵住门的桌子往后撤了点距离,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她们又立刻把桌子推过去抵住。

下一瞬,一声闷响传来,没了拍门和醉醺醺的说话声。

云蕖心里发紧,不清楚外面的情况,紧握着的手忍不住发抖。

接着,门再次被敲响,主仆俩皆是一震。

却是道云蕖熟悉的声音。

清冽的男声让云蕖松了口气,紧绷的脊背放松,手里的簪子随松懈的力道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福晋,我来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