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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楚云心脏跳动剧烈,她是个认死理的人,梦中的一切都显示她和胤禛在一起,那这辈子她就算用尽各种手段,也要把自己和胤禛捆在一起。

从桌边到榻前,越是靠近胤禛,年楚云变态的满足感就越来越膨胀。

身上的衣裳慢慢褪下,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年楚云眼底既有羞涩又有势在必得,不料身后的男人已经睁开了凉薄的双眼,眸中闪着可怖的杀意。

深秋临近初冬的季节,房间里温度不高,年楚云抱紧双臂,面带微笑,走近榻上的胤禛。

胤禛感受到靠近的温度,不再犹豫,倏地起身,匕首不给年楚云看清的机会,就在她洁白的脖颈间划出一道鲜艳的痕迹。

温热的鲜血涌出,年楚云倒下,瞪大双眸,把胤禛拿着匕首,脸上沾染血迹的模样印在心里。

呜咽几声,年楚云用尽力气问:“为……什么……”

胤禛凉凉开口:“你不想活,那就去死。”

年楚云没能再发出声音,奔流而出的血液带走了生命。

胤禛慢条斯理地擦着匕首,大喊:“来人,有刺客!”

喊声没叫来苏培盛和自己带的几个侍卫,年羹尧脚步慌乱地推开门。

“四爷!刺客在哪儿……”

雅间里没有烛火,看得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只见胤禛站立地身影。

胤禛好心提醒:“把蜡烛点燃,好好看看。”

年羹尧内心古怪,不过没多久,雅间内还是亮了起来。

一瞬间,年羹尧瞳孔放大,头皮发麻。

衣不蔽体的年楚云倒在血泊中,双目睁大,脖子上深深的伤口冒出几股细小的血流。

“亮工你来了,不过刺客已经被爷杀了,你瞧瞧,爷的功夫怎么样?刀口整不整齐?”

年羹尧抬眸,只觉得胤禛脸上的血迹和眸中的光彩有种让人后背发凉的诡异。

“苏培盛几个呢,爷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应?亮工你进来的时候可看见苏培盛了? ”

年羹尧颤抖手指向地面上死不瞑目的年楚云:“四爷,她是臣的妹妹,不是刺客!”

“不是?”胤禛用脚尖从床榻边勾起年楚云先前脱下来的衣裳,草草盖在她身上,“给爷下迷药 ,企图在爷昏迷之时行刺,怎么不是?”

“四爷!这是臣的妹妹!”年羹尧怒吼。

亲爱的妹妹死在眼前,年羹尧高大的身形都几乎站不稳。

胤禛凉薄的丹凤眼微微抬起:“所以,你的妹妹,为什么给爷下药,为什么要行刺?”

年羹尧痛苦地蹲下,双手抱住脑袋,哭了出来:“臣的妹妹手无缚鸡之力,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您凭什么认定她想害你?还是您本来就是想把她杀了?”

胤禛冷笑:“看来亮工很清楚了。”

说完,胤禛就要往外走。

年羹尧站起身,拉住胤禛的手腕,“那么臣妹妹衣衫不整躺在您的床边,是不是可以说您欲行不轨,却没得逞,因此恼羞成怒杀了臣妹妹!”

胤禛挥开他的手:“事实如何,你不是最清楚吗?不如爷找个仵作给这刺客验验?看看到底挣扎没有,失了贞洁没有,身上有反抗的痕迹没有?”

年羹尧大怒,恨死了胤禛:“你就是故意的!我一定要在皇上面前为妹妹讨回公道!”

胤禛扯扯嘴角:“年楚云前几日在灵犀阁议论过皇权,言语中的不满和对下一代皇权的期待实在令人细思极恐,爷有理由怀疑你们年府想谋反。”

年羹尧有点慌,胤禛不会没有一点证据就说出这些话:“没有证据的事不可胡说。”

“那目前的情况呢?年大人迷晕了爷的太监和侍卫想干什么?这样算不算证据?”

年羹尧咬着后槽牙,试图用自己威胁胤禛:“臣可以投在您麾下,也可以另投他人。”

胤禛不为所动:“如今你想做得做,不做也得做。不做的话,掂量掂量你们年下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你到底赌不赌得起。”

四川那里胤禛早就想安排自己人过去,虽说年羹尧已经不算自己人了,但他能力出众,胤禛又还能拿捏住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经过年羹尧身边,胤禛淡定从容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刺客一事,你想想如何解释年家才能暂且逃过一劫,爷看好你,到了四川必定能有一番作为,所以给你个面子,你好好珍惜。”

胤禛出去,亲自用冷水把苏培盛和几个侍卫泼醒。

苏培盛打了个机灵,迷茫地睁开双眼:“爷……好冷……”

胤禛冷着脸:“赶紧回府。”

到了马车上,苏培盛已经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

刚想斥责年羹尧几句,就听胤禛吩咐马车外面的侍卫:“立刻回府找两个面生的悄悄摸进年府,搜查年楚云的房间,有任何涉及皇权的敏感书信或者笔迹都拿走,顺便把她那两个贴身丫鬟全都打晕带出来。”

侍卫领命,飞驰出去。

苏培盛注意到胤禛右手手心的伤口,吓得说话都说不清楚:“爷……您、您这是怎么弄的……刚才怎么没处理……”

胤禛淡淡地垂眸看了眼已经凝固的血迹:“杀刺客的时候弄到的,不碍事。”

苏培盛刚闭上嘴,又忍不住发牢骚:“这个年大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家主子爷什么时候这么看得起一个官员过?给他机会不珍惜,多次没眼力见地推那个年楚云过来,几次拒绝他们兄妹都不放在心上,该死!

胤禛暂时处理好今晚的这些破事,终于能松懈下来靠在厢壁上小憩。

苏培盛一个人巴巴个不停,捧着胤禛的手唉声叹气地擦拭上面的血迹。

“奴才也没想到年大人会有的胆子给您下药,还迷晕了奴才和几个侍卫,不过也怪奴才警惕心不够,下次出门,奴才找个东西把鼻子堵住,不喝茶不喝酒,守在您身边不走开……”

胤禛无奈,被苏培盛吵得脑仁疼:“你先闭嘴才是对爷好。”

苏培盛闭了一会儿,又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

两颗贱兮兮的眼珠子来回在胤禛下三路打量,到底失了贞洁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