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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书和王富的事肯定有蹊跷。

“额娘,我觉得此事不简单,年大人按说给阿玛在四川那边办了不少事,可阿玛登基他都没能回京一趟,您说会不会阿玛和他之间有问题?”

钮祜禄氏沉思片刻:“所以你认为那个王富是有意接近言书的?也是受了年羹尧的指使?”

弘历想的就是这样,毕竟他查来查去,没有其他发现。

“但是我没有证据,而且现在言书具体想做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言书和王富,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忽然就有了关系,除去缘分这个荒谬的说法,那就只剩下阴谋的推动。

“你先别急,额娘会好好看着言书,有什么异动咱们就动手。”思来想去,钮祜禄氏还是觉得先按兵不动,以免惊动背后的人,埋下长久隐患。

弘历迟疑一瞬,他问:“我们要不要把这个发现告诉阿玛?”

但刚说完,他自己就否定了。

“算了,还是先按照额娘您说的做,在事情还不确定之前,不好拿去耽搁阿玛。”

从永寿宫出来,弘历溜达去了春晖堂。

他亲爱的大哥貌似还在书房,十几年如一日的勤奋刻苦实在让人钦佩他的自律。

弘晖听见外面弘历的声音,抬头看了眼。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弘历几个和弘晖的关系都很亲近,进了书房根本不用特意招呼,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想说什么就说。

“大哥,你当太子累不累?”

弘晖早就习惯三个弟弟时不时不着调的言行,闻言什么波动都没有:“还好,和从前差别不大。”

弘历砸吧砸吧嘴,凑过去很认真地说:“等我们长大了,就可以帮大哥了,你先辛苦点。”

不用谁刻意教,他们三小个的思路很清晰,就是长大后尽职尽责地辅佐弘晖,其余不该有的心思趁早歇了。

弘晖的实力摆在那里,出身也正统,谁也不能撼动他的地位。

“大哥等你们长大。”

弘晖心底暖呼呼的,看够了其他人家兄弟相争的惨烈,落到自己,弟弟们都很乖巧贴心,实在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弘历眉开眼笑,他最喜欢他大哥这样,从不小看谁,从不自傲,待人待物看似温和有礼,其实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内里和他们雷厉风行的阿玛是一致的。

他们三个背着弘晖商量好了,大家同心协力创建最和谐的皇室氛围,一改古往今来权力争斗的血腥,携手将大清在前人的基础上建造得更好。

-

言书从那天后,行事小心了些,但好巧不巧,她和王富幽会的行径又被清竹撞见。

“奴才瞧得真真的,言书和那侍卫一看关系就不简单,靠得这么近……”

说到这里,清竹的脸都红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那侍卫的手还在言书身上乱摸,怎么会是纯洁关系!

宫女和侍卫如此行事,在后宫是不被允许的,一旦发现,以淫乱后宫的罪名将其狠狠责罚,命都不保。

云蕖身为后宫之主,有义务处置此等宫女侍卫。

且言书身份不一般,她是钮祜禄氏的贴身宫女,也是永寿宫的人。

“娘娘,是不是要找熹妃娘娘来一趟?”

云蕖点点头,对清竹说:“去吧,让她来趟永寿宫,先看看她对此事知不知情。”

按照钮祜禄氏小心谨慎的性子,是不会允许身边人给人留下把柄的,云蕖心里更倾向她不知情。

“皇后娘娘让臣妾过来所为何事?”

云蕖让清竹把她看见的事复述一遍,钮祜禄氏的脸色变了变。

“看来熹妃你是知情的?”

“……臣妾前几日发现的。”钮祜禄氏承认下来,忽然反应过来又赶紧解释,“不过其中或许有更深的东西,臣妾想着先静观其变,所以这才没给皇后反映。”

“你发现了什么?”云蕖拧眉问。

“和言书来往的那个侍卫,与年羹尧大人有渊源。”

为了不把自己牵扯进来,钮祜禄氏把她知道的都给云蕖说了。

云蕖正色道:“此事当真?”

钮祜禄氏着急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并非为了把言书和臣妾的关系撇清。”

危及自身的情况下,言书就算陪伴她身边多年,她也会将她舍弃,很何况这事本身就是言书自己的选择,与她无关。

云蕖若有所思地微微眯起眼睛,年羹尧和胤禛有恩怨她知道,但为什么会和钮祜禄氏身边的大宫女扯上关系?

“你从何时注意到言书异常的?她做了什么让你怀疑的事?”

这个问题钮祜禄氏就不好回答了,她总不可能说:因为言书天天劝我整你儿子,野心勃勃想推弘历上位,所以我才觉得不正常的吧?

“臣妾也是无意间撞见的……”

“嗯,你回去什么都别说,此事还要先告知皇上,看看皇上想怎么办。”

一听这话,钮祜禄氏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这时候又有点害怕自己之前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被道破。

“不然皇后您直接把言书发落了吧,臣妾绝无二话。”

可云蕖直接拒绝了。

钮祜禄氏惴惴不安回了永寿宫。

言书经过几天观察,认定钮祜禄氏没发觉她和王富的私情,将心放回了原处,开始琢磨如何说服她主子和四阿哥去与皇后母子斗争。

王富说得没错,熹妃和四阿哥本身条件不差,没必要屈居人下,一辈子被皇后母子压制。而且,等熹妃成了皇后,或许她将来还能求了主子,将她嫁给王富。

正琢磨着,钮祜禄氏就叫她进去伺候。

“娘娘,方才奴才身子不适,没能陪您去景仁宫,是奴才的不是。”

钮祜禄氏看她一眼,摁了摁眉头:“身子不适?我瞧你气色不错。”

言书慌张找补:“奴才确实身子不适,只是忽然就好了,这会儿已经没了症状,奴才并未欺瞒娘娘。”

“你慌什么?”钮祜禄氏抵着额头笑了笑,“你是我身边的人,我会因着这点小事就责怪你吗?”

言书干巴巴地扯扯嘴角,赶紧表示:“不会不会!娘娘心善,奴才感激不尽!”

说罢,就见钮祜禄氏坐起身,似是诉苦般说道:“皇后身份地位比我高,叫我过去训话我只能听着,滋味儿不太好受。”

言书猛地抬头,捏紧衣角:“所以……”

“所以我认为你说的那些话有点道理,该争取的时候就要大胆去争,人活一世,别委屈了自个儿。”

“娘娘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