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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阴。

细雨迷蒙,乌云笼罩在大地之上,夜色深不见底,强大的符咒之力将宋珍珠束缚在阵法中间,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没想到啊,今天居然着了道!

本来还想着最近到哪里去找下手的人,这几年没联系,都没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五叔,结果他还自投罗网。

今天下午,五叔带着孩子回来看爷爷,说是老爷子病了,自己这个做儿子怎么也不好不管不问。

正巧了,他儿子生下来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长什么样子,之前心里有气,生了也没有和老家这边通个气,现在老爷子病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天好活的,干脆带来尽尽孝心,省得以后被人戳脊梁骨。

一个二流子也会在意别人戳不戳自己的脊梁骨,真是有趣!

啧啧啧,没想到啊,他这个二流子五叔居然能生出个气运不错的小孩子。

以前这个五叔就不亲近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宋老五和宋家的其他人不大一样,其他人都会无条件信任她,包括四叔在内,就算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还是对自己这个侄女很不错。

可是记忆中,宋老五似乎对自己一直都很平淡,基本没有对自己特别好的时候,甚至一直都是远着自己的。

从小就不务正业,没做过让家里人放心的事情,娶的媳妇也不如其他几个婶子能干,才进门就闹着要分家,还弄得自己下不来台,不就是洗个衣服嘛,其他人都能做就她高贵,就她干净,怎么就做不了了,显得她。

在宋珍珠看来她就是故意借机发作,好把自己分出去,还不用担上搅家精的名头,五叔个白眼狼,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人,要不是自己的话他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当着全村的人给自己难堪,让自己下不来台,这辈子她没有这么憋屈过,好像是自己的脸面被人拔下来在地上反复用脚踩踏一样,当时她就发誓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让他们的孩子失去一生顺遂的气运,颠沛流离,早死夭折.......这才是最狠的报复。

这段时间太多的事情积压在一起,自己都快忘了这号人物了,没想到居然还送上门来了。

天助我也,连续几次的失败,锦鲤珠也不再讲究什么,但凡是送上门来的都不挑食了。

没想到才跟出来没多久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本身就是晚上了,五叔带着孩子往村尾去做什么?

当时出门急,也没注意,只顾着跟上了他们,没想到居然让人给阴了。

周围莫名出现的阵法可不像是他五叔能做的出来的东西。

“五叔,我脚崴了,你过来帮我看看。”

宋珍珠安耐住性子,低声哀求道。

宋老五看了一眼这个让自己夜不能寐的侄女,想起二狗说的话,想到那些死去的孩子,压下心里的不落忍,一咬牙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宋珍珠此时再不明白就是个傻子了,宋老五就是故意的,跟人合谋把自己引出来,这个白眼狼,要不是自己的话他能从小就吃饱饭?

起身欲追,四周的阵法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将自己牢牢束缚住,只能眼看着宋老五抱着孩子远去,看来这就是暗中护着宋家那些孩子的人了。

“阁下何不出来一见,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心里打鼓,但是多年的经验还是让宋珍珠鼓起勇气朝着四周大喊道。

河水呜咽,波澜泛起,远处山上寒鸦四起,没有人回应。

很久没有这么害怕过了,自己这一世没有多大的修为,只会一些微末的手段,上不得台面,只能寄希望于那颗苏醒过来的锦鲤珠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漆黑的旷野之下,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仿佛天地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陆大郎时不时还制造一点鬼叫出来,嚯嚯嚯嚯的声音不绝于耳,从宋珍珠出门开始大郎就负责跟着她,必要的时候引导她进入二狗早就准备好的陷阱,现在宋珍珠被束缚住,一切顺利。

二狗在宋珍珠离开时候没有立马跟上,而是跳入宋家的院子,在南孚的指引下找到了被封印在水缸之下的一群小鬼们。

他们保持着生前的样子,大的也不过是三四岁的样子,都是人生尚未开始的孩子,水缸本身就属阴,这些孩子常年封印在这里也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真是好算计呀!

一群小鬼怯生生的跟在二狗后面,飘来飘去,对于自己能出来玩这件事情他们是十分开心的,一会儿飞上一会儿飞下,玩的不亦乐乎,孩子心性尽显。

“跟上吧,带你们去看看害你们至此的罪魁祸首是什么下场。”

二狗朝着自己的阵法处跑去,已经迫不及待了。

“爹,玩得开心嘛,别玩脱了,等一会儿跑了可就不好了。”

到了地方,只见血色的阵法里面宋珍珠面目狰狞,此时,宋珍珠还在拼死抵抗,但明显力不从心。

还在做精怪的时候她便不是一步一个脚印修行上去的,不过是走了狗屎运,靠着锦鲤珠这个机缘,巧合之下得开灵智,有了一番造化,自身没有多大本领,更何况此时他已是转世之人,就算是有记忆,那些手段不过能使出几分来。

“你再不出手,我们今天可就要交待在这里了,我死了你可就功亏一篑了。”

宋珍珠咬牙道。

她自知不是对手,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何方高人,就等着锦鲤珠出手,以前很多次危机她不是都化解了吗,今天这个对她来说应该也只是小意思吧,沉睡几年不算什么的。

可这次,锦鲤珠一直没有动静儿,不知道到底在等什么。

“我知道你在,你不是最讨厌我自作主张了嘛,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照你说的去做。”

宋珍珠一遍遍在心里呼喊着锦鲤珠。

“我也只能试试,你知道的,我当年为了你沉睡了数十年,才刚苏醒,也许不是对手。”

锦鲤珠长叹一口气,它一直在尝试着脱离宋珍珠,权衡再三,总觉得是自己走错了路。

错在哪里?也许错在了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又或许,错在了不该逆天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