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算是好的，无论是她国际刑警的身份，还是‘白魔’医学界扛把子的身份，他都没有共鸣。
可其余两位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
白行舟的智商已经被姜以恩踩在脚底下践踏了。
就连宋涞也无法用人类的思维去看待他。
他引以为傲的迷雾就坐在他的面前，还多次因为对方的年纪小说事。
那副痞气到现在都没办法收回去。
宋涞猛然之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走动，一会儿叉腰，一会儿捂头。
一会儿就蹲墙角反思。
总之挺不正常的，比以往更疯狂了。
陆砚之勾唇，不理会这些人的反应，只把眼光放在姜以恩一个人身上，“费尽心思的把消息送到我们手上，是为了病毒吧。”
“倒也不算是费尽心思，用顺水推舟更合适。”
姜以恩慵懒的想伸个懒腰，拳头捏紧了起来，不小心擦着陆砚之温热的脖颈。
直接被卡住了。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被陆砚之平淡的抓在手里，放回了原位。
姜以恩尴尬的笑笑，“陆老夫人中了病毒，陆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管，而我来临祈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病毒。”
“你们要查，我需要人手，所以就顺其自然的把我这条绳送到你们的手上。”
听到姜以恩这番话，白行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上不敢说，心里倒是排腹着。
什么绳不绳的，他就是工具人。
若是她找到九爷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和身份，大家一定会认为这人精神有问题，是个碰瓷的。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还通过各方面的渠道打探她的身份和消息，才扒出来的这么一点有用的消息。
还都是人家愿意给你们知道的。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自己垃圾！
“所以第一次见面，你就已经知道我母亲不是急诊，而是感染了病毒？”陆砚之眼神微沉，回头看着姜以恩那张倦怠的脸。
姜以恩点点头，“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确定是J1还是J2，交手的时候才探查清楚是J1，没有传染性。”
陆砚之还想着问什么，又闭了嘴。
“等等！我还是不相信你就是迷雾！”宋涞的额头有些红，看着坐在沙发上还没有自己一半高的小姑娘。
迷雾！
这位是迷雾！
陆砚之眸色微沉，那张冷艳的脸如临深渊。
宋涞不敢胡来，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心里郁闷的很。
姜以恩坐姿是越来越放肆了，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撑着二郎腿，正眼看向宋涞。
这个吊儿郎当的人居然是川城警队的一把手。
在案件上的见解总是独特的，没有固定思维，是个厉害的人物。
听蒋正提到过，临祈警队的一个叫汪邮的对他是毕恭毕敬。
他来临祈的这段时间，汪邮总是拿宋涞作比较。
很有人气。
也有点能力。
“宋涞是吧，你觉得你们上头为什么会给你这个名额，是因为你厉害？”
姜以恩摸了摸太阳穴，又继续开口：“国际刑警招人，全世界各地的刑警都想报名，就连报名的名额都有限。”
“当然国际刑警高层手里都会有一两个名额备用，用来推选自己认为合适的人选，而我手上两个名额，只给了蒋正，但是他却推荐了你。”
宋涞一下子懵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蒋正推荐的。
“后来折中了一下，蒋正调到临祈，你去参加国际刑警选拔，蒋正认为你比他更有希望留下来。”
姜以恩撩了撩碎发，目光锐利，“宋涞，你还是太自大了，没有大局观，狭隘到只会注意到自己。”
“你在川城一直和蒋正暗自较劲，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会把名额转让给蒋正吗？”
姜以恩抿唇，“你比蒋正更有希望通过选拔，留在国际刑警为自己的国家效力，仅此而已。”
宋涞沉默了，还不如不告诉他这件事。
蒋正那么板正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
可他却任何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内心早就认同了姜以恩所说的一切。
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陆砚之摆摆手，“那么既然坦白了，你是想合作？”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对病毒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姜小姐是不是也应该共享一下？”
姜以恩低眉冷笑，看着自己的手，交叉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J2病毒，一场可以引发全球灾难的病毒，早期就已经在研究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曝出来，那是因为相关人员为了不让病毒流出去全部死亡。”
姜以恩说话的时候，眸色被一层仇恨覆盖，光是看样子都能知道这中间隐藏了很大的阴谋。
“这事儿我还真知道点，不过姜小姐说的相关人员，应该不是病毒制造者吧，而是第一批被感染的那群人。”陆砚之开口。
“不对，不算是第一批被感染的，怎么说呢，是第二批，第一批只有一个人。”姜以恩淡淡的说着。
“第一批的第一个人被选为实验体，感染的是J1病毒，至于J2病毒嘛，也是那群研究人员无意中制造出来的，不受控制的，一下子在实验室爆发。”
“最早意识到病毒危害的人是纪学真教授，同时也是最早让病毒消亡的人，代价很惨烈。”
白行舟点了点头，“当时我父亲作为外交官也经历其中，当他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整个实验室的人全部葬身火海，大门禁闭，大火烧了整整三天才扑灭，复燃数次，所有的实验项目都销毁了。”
“听说当时的那个实验室还是全球排名第一的实验室，正在研究着全球最深奥的生物体信息，具体是什么全是机密。”
“总之......神秘。”
十几年过去了，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传说。
“姜小姐是想我们查明病毒的来历？”陆砚之适时开口。
“不然呢，你们还有什么能做的，如果没猜错制造病毒的人和十几年前制造J1病毒的不是同一批人，因为两者目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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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真的很抱歉，因为最近实在太忙了，更新就迟了，最近都会不定期更新的，大家别等了，等正常之后，我们还是正常零点更新，我会发通知告诉大家的，过个好年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