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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上前帮忙,一脚踢过来,江婉儿一个翻手,拉着对方的腿又是一拉,

“啊——,唔!”

一阵剧痛,现在她终于知道儿子的痛苦了,可她结局跟儿子一样,嘴巴被一团奇臭无比的臭布团塞住。

母子俩恐惧地看着面前还没他们高的黑衣人,对方恶魔般的声音传来,

“我这人一向是以德服人,这才刚开始,现在我要你们记住这一刻的教训。”

江婉儿此时整个人都处在兴奋中,她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把仇人生死掌控在手上的感觉。

对着陈前的大腿一拉,“以德服人,好不好?”

对着陈母手关节一扭,“以德服人,爽不爽?”

拉着陈前撕了个一字,“以德服人,爱不爱?”

拉着陈母腰往后一弯,“以德服人,服不服?”

两眼血红地对着陈家母子手脚就是一顿关节拉扯,脱臼又接上,

想到前世陈前没少折腾她的孩子,江婉儿又加了御女十八式,各种难度高的姿势都来了一遍,痛得这俩死去活来。

就这样被拉了一个小时。

江婉儿是拉得酣畅淋漓,看了下空间时间,已经十一点了,虐仇人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呢?一上午就这么浪费了,她还有东西没买呢。

“不跟你们聊天了,今天我说的话记住了吗?”

两母子连忙点头,江婉儿却皱起眉,

“麻的,回个话这么敷衍,看来你们还想着打严家主意,那就继续,看谁犟赢。”

陈前:你让我们说,你倒是把我的嘴让出位置来啊!

陈母:我们真没想犟,麻烦给我一个张嘴的机会!

他们真是太无辜了!

江婉儿又是御娃十九式,一套下来,陈家母子只有喘气的份了。

“现在我再问你们,我说的话记住了吗?”

两母子拼着最后一口气,连忙点头。

还不说话,江婉儿这回真的有些恼怒了,这陈家母子还真看不出来,还挺硬气的,看来她得拿出看家本事了,江婉儿撸起袖子准备大干。

还来!

陈前吓得拿出吃奶的劲跪在地上,头使劲地抬起头,嘴使劲地唔出声。

江婉儿一愣,“啊,我忘记了你们嘴巴被臭布塞住了,发不出声,抱歉抱歉。”

陈前:~~

陈母:~~

一把辛酸泪,你总算意识到了,太不容易了!

两团臭布拿走,陈前有气无力地喊道:“大侠同志,我再不找严大柱家麻烦了,求你饶了我吧。”

“那你家人呢?”江婉儿看了眼陈母。

听到这里陈母也坐起来,拼着最后一口气,道:

“放心,我看着,谁敢去惹麻烦,老娘一定拼命。”

要的就是这效果,江婉儿点了点头,“希望你们记住,如果一次记不住,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无数次,明白吗?”

两母子眼里满是恐惧,不停地保证,江婉儿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等人一走,两母子瘫在地上,大大松了口气,总算把这瘟神送走了。

江婉儿改了装扮,大步往桃源镇走去,刚才做了运动,消耗得快,这会儿她肚子饿了,空间里虽有东西,但这会她想吃镇上国营饭店做的红烧肉了,她前世只吃过一次,还是花大哥在她九岁时,用饭盒带过来给她吃的。

那味道她是多少次梦里回味,快快!

炎军长与秦秋兰开着车离开军区,“海涛,翌儿应该到桃源镇了吧?”

秦秋兰话问得有些急,他们夫妻工作都忙,两个孩子只能交给京城的公婆照顾,孩子们被照顾不错,大儿子炎翌,今年十八,刚高中毕业,已经考上军校了,二儿子炎翔,今年十二岁,小学刚毕业。

两兄弟趁暑假过来玩,昨天的火车,因为忙没时间到市里接,反正有客车到桃源镇,孩子也大了,就让他自己来,他们约好在镇上接人。

可这一忙都中午了,他们这才想起接人的事,开着车匆匆出发,

炎海涛却很镇静,“急什么,这么大的人,丢不了。”尽管这么说,但车却是加速的开。

眼看要到镇上,一个熟悉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

“海涛,前面好像是婉儿。”

炎海涛早看到了,现在江光民一家都被抓,他们跟江婉儿靠近些也没什么,于是慢下车速,跟在江婉儿身后,按了几声喇叭。

江婉儿皱起了眉,这路这么宽,车也就这么大,没碍着路啊!往旁边移了几步,车喇叭声音又传来。

到底还能不能好好走路了?江婉儿正要转身看,那辆车停在她旁边,车里下来一人,一脸温笑道:

“婉儿!”

是秦秋兰,她血缘上的亲大姨。

记忆里炎军长曾带着家人专程到京城医院看过花君阳,主要是炎军长与花从军革命友情不错。

江婉儿对秦秋兰一家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装作惊讶地问着:

“秦医生,你们怎么在这里?”

秦秋兰拍了拍婉儿的脸道:“喊秦姨,我们到镇上接人,婉儿也是去镇上吗?”

“嗯,我现在一个人住,缺好多东西,趁有空到镇上供销社买些东西。”

江婉儿说出原因,不想秦秋兰把车门一开,

“太阳这么大,把婉儿晒黑就不漂亮了,反正顺路,婉儿就给个面子让我们送送你。”

秦秋兰今天对她的态度是既和蔼又可亲,话里甚至带着一股讨好,再看看太阳,今天好像是阴天吧!

这就晒着她了?好吧,你说晒那就是晒,看来这位查出了点什么?

江婉儿不想错过机会,当然要应,但还是要装一下不是。

于是不安地摸了摸身上,又看了看自己,小声地说着,

“婉儿身上灰多,会弄脏车的。”

秦秋兰听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秦家不管是解放前还是解放后,都是知识分子,家底厚,家里的娃哪有这么卑微不自信的,都是江光民把她亲姨甥女换走,还养成这样,她好恨啊!

心疼得拉着婉儿的手,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

“婉儿是我见过最干净最漂亮的小同志,才不脏呢,秦姨的时间快到了,快上车吧。”

秦秋兰拉着江婉儿的手,将人半推着上了后座,自己也不坐前面了,坐到婉儿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