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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临眼神又不好,性子又是个好拿捏的,这不,成功的被江玉沁收进了粉帐里。

江玉沁性子又霸道又毒,花君临经常受委屈,又对江玉沁的作法看不过眼,就经常到花大哥病房吐槽,完全忘记当年花君阳对他们婚姻是反对的,。

虽然其间花君临听劝了,在知道江玉沁差点成了他大嫂,他也敬而远之,但耐不住江玉沁一心想嫁,一壶酒灌下去,成功上位,再加上花君临被人睡了,对江玉沁也上了心,要死要活坚持娶,事就成了。

如今婚后不幸福,就到病房倒垃圾,所以炎婉对花君临说话是一点也不客气。

花君临被炎婉说得俊脸通红,只能点头应下。

说完老二再看几个小的,花君平和花君安这俩白天在树林受了教,性子安静了许多,但炎婉却不喜,自己大哥被人说只在旁边看笑话,简直是不可饶恕。

还有花君行,吃里扒外,就因为晚点吃饭就找外人回来,找花大哥麻烦,找死,还有花君乐,今天花家二房来肯定是她怂恿,于是回头对花君阳道:

“你的几个弟妹欠调教,花大哥,你喝鸡汤,我来代劳?”

花君阳笑得两眼眯起,摆了摆手,“去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累着自己。”

都怪自己身体太差,学不了武,几个弟妹们在爷爷调教下身手一个比一个好,他一方面打不过,另一方面爷奶的死多少跟他有关,弟妹对自己心有芥蒂。

他心有愧,因而也没底气管。

如今婉儿妹妹来了,有武力有能力,弟妹交给她,自己是一百个放心,再说婉儿妹妹是自己看中的媳妇,迟早被他刁回家,婉儿妹妹成了大嫂,长嫂如母,管小叔子小姑子不是应该的吗,只是提早,没什么不对的。

管,都交给婉儿妹妹,就是怕媳妇辛苦,要知道管人可是很费神的,他弟妹又太皮,改明儿得搞点好东西来,嗯,这主意不错!得快点提上来。

得到花大哥的批准,炎婉转身就从桌上一手把花君乐提起。

花君乐脸色一白,惊慌大喊:

“贱女人,你抓我干什么?”

花君行见小妹被抓,也冲过来,“臭婊子,敢抓我妹,找死!”

炎婉见花君行近前,抬腿一踢,

“啊——”

花君行被踢得倒飞进了旁边的一个屋子。

见花君行进去了,手上的花君乐真怕了,对着大哥大声呼救:

“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别不管我,我会被这变态给打死的,啊——”

话都没说完就被炎婉给丢进了房间,收拾两个最小的,再就是老三和老四了,这两见形势不对,趁着炎婉丢人的时候,就开始往屋外跑,炎婉从衣服里掏出两根粗绳,就是一甩,绳子像有眼睛似的,一下子绑在二人的腰间。

炎婉魔鬼般的声音传来,

“白天没记住教训,还敢看热闹,你们大哥的热闹是那么好看的吗,看了是要出付代价的,来吧!”

绳子一收。

“啊——”

双双大喊一声被丢进了屋里,花君临看着炎婉,吓得直咽口水,炎婉冷笑道:

“你是自己进,还是我帮你。”

本想放过这小子,但一想到这位做个饭还把厨房给熏黑,害得花大哥清理这么长时间,自己却跑了,她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修理一顿,免得这小子记不住教训。

花君临脸上一苦,给大哥递了个求救的眼神,对方回了个爱莫难助的笑,叹了口气,心死的走进了屋。

“花大哥,我出来这鸡汤你得喝完一半。”

说完进了屋,没过多久花君阳听到屋里传来了弟妹的闷哼声,婉儿妹妹真是狠啊,这是关着门修理的,他还是乖乖完成任务喝鸡汤吧,免得被连累。

半个小时后,房间门被打开了,炎婉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好久没这么动手了,有点收不住手,她诚心希望这几位能多顽皮一段时间,这样她就可以找借口出手修理了,既能教训又能过手瘾了,一举两得!

出来炎婉看了下汤罐,满意的点了点头,鸡少了一半,汤也少了一半,花大哥吃得在打嗝,心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些自己制的山楂丸,

“吃几颗消消食!”

说完坐在花大哥旁边,对着门就大声呵道:

“还不出来,难道要我请你们啊!”

这一声喊,花君平和花君安两人首先跑了出来,只是姿势有点奇怪,手脚发软,走路不协调,而且还满身大汗;

接着是花君临,他是扶着花君乐出来的,花君临跟两弟差不多,一身的汗水,花君乐扶着走路是同手同脚,头上满是水,也不知是泪还是汗。

花君行是爬着出来的,除了一身的汗,还是哭着出来的,只是他不敢哭大声。

最后五人排排站在炎婉和花君阳的面前,一个个恐惧的看着炎婉,这女变态太可怕了,在房间里让他们喊不出声,让他们喊不出声,然后帮着他们做了套操,这变态说操的名字叫御娃十九。

在她的帮助下,各种动作,怎么痛就怎么来,如身在地狱,求死又不能,想活太痛苦,半个小时如过一年般漫长,能活着走出房间,真是太不容易了。

花君阳看得嘴角直抽,婉儿妹妹也太狠了,不过他怎么这么喜欢呢,笑眯眯的看着没动。

炎婉这时开口,

“你们这么折腾无非以为你们大哥害了你们爷奶,以为你们爷爷是为了给大哥采药才上山遇险去世的吧?”

五人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哼,无知!花君临去把你爷爷临死那天采的药拿来。”

花君临愣了下,还是听话的进了屋,拿出一个篓子,自爷爷去世,这篓子拿回来就丢一边,他们不认识药,都没有动,里面爷爷采的药还在里面,如今过了一个月,都干枯了。

炎婉接过篓子,她进来早就用意识将花家里里外外扫过,这篓子当然逃不出她的法眼,看篓里的药枯萎程度,她也推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