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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伸手去端,二人同时伸手,杯子离得近,炎婉拿包子手要路过杯子,宫薇抓住机会,把杯子往左边一倾,杯子往旁边一倒。

豆浆顿时倒在炎婉的左手小臂上。

宫薇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连忙抓过婉儿的手问道:

“婉儿,你没烫着吧?都怪我不好,拿个杯子都没拿稳。”

边问边将炎婉的衣袖拉上去,好在穿的是睡衣,袖口大,袖子很快被老人一点一点拉上去了。

炎婉关注点不在烫上面,看着湿了的衣袖,恨不得舔两口,她太可惜没喝完的豆浆了,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的时候,她怕宫奶奶自责,连忙说道:

“一点点烫,没事的。”

其实真不烫,这豆浆顶多把自己皮肤烫红一点点。

再说自己皮糙肉厚的,烫了也没事,反正有药。想把手抽回,自己处理。

宫薇哪会如她的意,皱着眉头沉声道:

“闭嘴,让我看看。”

不让宫奶奶,她老人家还急上了,炎婉还能如何,看吧看吧,反正她没事,只要你老人家舒服就成。

随着衣袖一点点上去,一个叶形的白色胎记出现在宫薇眼中,她忍住激动,双眼死盯着看,努力把这胎记与丈夫的胎记做出对比,最后得出结论,两个胎记不管大小、颜色、形状都是一模一样。

这孩子就是她离家的种啊,眼睛酸意又涌上来,但她咬牙忍着,不敢露出异常,她怕自己把这孩子吓走。

将情绪压下,装着没事的样子笑道:

“幸亏这豆浆不烫,没事,不过婉儿你这手上怎么还画了这么个图形?”

炎婉不在意道:“这是我从出生就有的胎记,很丑是不是?”

话里很随意,自上次这胎记被花君乐看到,她就没再涂药水了,她虽是奸生子,但她来这个世界,没害人,没做坏事,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自己早就从身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所以她能够坦坦荡荡的面对着别人对胎记的提问。

“这么漂亮的胎记怎么会丑,这也许是上天送你的礼物。”

宫奶奶的话让炎婉自嘲一笑,她虽不自卑,但并不代表对自己的身世不介意,站了起来,笑道: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这样的礼物。”

这让她想到那个不负任的人渣亲生父亲,不管是什么理由,她都恨不得那位死。

“宫奶奶,我进去换件衣服。”

说完转身进了屋,留下宫薇看着炎婉,脸上满是伤感,刚才她看到婉儿眼中的杀意,这孩子想到了什么,以至眼里出现那么刻骨的恨。

想了想,站了起来,对房里的婉儿说道:

“我先回去了,婉儿,你换了衣服出来接着吃,厨房里还有多的豆浆,你想喝自己去倒。”

“知道了,宫奶奶!”

听到炎婉的回应,宫薇拿起竹篮走出了院子,刚走进桃林,离墨文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接过老婆子手上的竹篮,问道:

“婉儿,身上有吗?”

这一声他问得很轻,问得提心吊胆,问得很小心,他怕一切的幻想都是梦。

宫薇满脸泪水的点了点头,“有,我看到了,跟你的一模一样。”

说到里终于忍不住,抱着丈夫手哭了起来。

离墨文眼睛也红了,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抓着老妻的手往家走去,才到门口,就看到老叶他们站在门口。

叶迢迢见宫薇一脸泪水,心提了上来,问道:

“没有吗?”

宫薇擦着泪水,她不停的点头小声说道:

“有,有,我看到了,迢迢我看到了,跟老离的一模一样,连喝豆浆的样子和口味都跟羽儿一模一样。”

叶迢迢松了口气,她找到自己的外孙,当然希望老友也有个好结果,随着胎记的确认,她也替好友高兴,

“既然有,那你还哭什么,要笑,等查清楚原委,你们祖孙也能够团聚了。”

旁边离墨文安慰老妻,

“对啊,等下我就打电话,让上面派车来接我,这次我亲自去查。”他就不相信,自己查不出来。

宫薇却满脸忧愁,叹了口气道:

“我现在不是担心亲不亲的事情,刚才我问了胎记,那孩子好像知道些什么,对胎记很是不喜,眼里还有恨,我是怕这孩子根本不愿意认我们。”

其他三人一听,顿时头大了,光让双胞胎接受外家,又是讨好又是让炎婉武力镇力,好说歹说,才让那两孩子认下他们。

婉儿身世他们多少知道一点,太离奇了,其中的隐情只怕超出他们的想象,这让他们更加担心。

离墨文叹了口气,“一切还是等我查了再说吧。”

如今只能如此了。

四位老人的愁,炎婉不知道,此时她正乐呵呵的喝着豆浆,吃着肉包,好不舒服。

以她两世人生经历,炎婉得出一个结论,钱这东西固然重要,但也只能放第二位,重要的是要人要快乐,要满足,感观这点非常重要,如今她正享受这样的美好生活。

而这,正是她两世所盼!

吃完早餐,接下来得做活了,现在春耕正忙,她虽是卫生员,但这时候还是得出份力的。

吃完饭走出了卫生院。

找到大队长,要了个活,大队长让她去耕地,这活本来是男人做的,谁让炎婉力大呢,她不来谁来。

因为队里牛少,一般都是壮劳力在前面拉犁,一个扶着犁。

她来到自己的区域,看到旁边水田里有两人在拉,有些面生,一个四十岁,一个六十多岁,年老的在前面拉,年轻的反倒在后面扶推。

二人手生得很,拉犁拉不动,扶犁扶得很被动,这两还怎么完成任务啊!炎婉深深为这两位担忧。

走近时,当看清其中一位的样子,让炎婉哭笑不得。

我靠,叶红维!

跟叶爷爷五百年是一个祖宗,这位怎么在这里,想到躺在空间里的那块怀表,炎婉深感自己被欧阳奶奶算计了。

难怪这位一个劲的说,哪天遇到她的弟弟,就麻烦她医治,敢情原因在这里,人家是特意送病人来的。

不过叶红维这软弱身子,能扶得起这么重的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