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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找到安月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坐在地上揉太阳穴。

“起来吧,地上凉。”010伸手。

安月伸出手,010把她拉起来。

“老陆啊,你说我就是来挣个积分咋这么多糟心事呢?”

010:“就算是神也有控制不了的事,更何况你我都是人。”

安月:“啧!不愧是读书人,一张嘴就点透了,安氏这边也没什么事了,剩下的就让我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吧,陆总你被解雇了。”

010:“感谢安总的体谅,我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

“哈哈哈哈。”安月挥了挥手,走向电梯,010消失在原地。

“统统进入高级警戒模式,警戒线设定为500米,我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收到,宿主!”

不知过了多久,安月被统统叫醒,有人来了,正在往办公室这边移动。

此时的安氏大楼除了她就是陈叔,哪还有什么人?来了就直奔董事长办公室,真当安氏是旅馆了,想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安月坐在沙发上,脚放在茶几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此刻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一个火光和满屋子的烟雾。

……

徐志然联系不到李伯也联系不到刘大力,直觉告诉他出事了,他到李伯家寻找,却被告知李伯被安月扣在安氏大楼了。

十几个高层家里他都去过了,得到的答案全部一模一样,问他们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谁也不说,像是约定好的一样全部闭口不提。

没有办法,他只好晚上溜进安氏了,虽然外面有记者守着,但是这么大的一栋楼怎么可能没有秘密通道呢?

这些只有内部高层知道的秘密他早就从安月嘴里套出来了,以前的安月多好骗啊,自从他和欧阳丽的事被发现,安月就像变了一个人,看着自己就好像在看垃圾一样。

马上他就可以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求饶了。

他来到顶层,会议室里依旧一片狼藉,甚至还有尿骚味,徐志然嫌弃的捂着鼻子离开。

董事长办公室门口,他转动门把手,发现门锁上了,他十分熟练的从一旁的花盆地下翻出钥匙。

安月通过监控看着门外的一切,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啪嗒”一声,门开了,安月坐在沙发上,手上的烟换了根新的,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的眼睛。

“你!”徐志然被吓了一跳。

“来了,前男友。”安月吐了个烟圈。

徐志然看着她这副样子以为是回天无力了,所以在自暴自弃。

“安月,安氏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如果你肯跟我,你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吃的穿的少不了你。”

“啪”的一声,办公室的灯亮了,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走到门口了。

刺眼的灯光闪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哦?拿我安家的钱养安家的人,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徐志然。”安月掐灭指间的香烟。

徐志然有些吃惊的看着她,“你都知道了什么?李立远呢?”

安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李伯啊,他在杂物间,本来我还想送你个礼物呢,既然你自己来了,我就不用让陈叔跑一趟了。”

徐志然看着安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狐疑的往杂物间走去。

“啊!”徐志然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李伯,酱紫色的脸加上突出的眼球,像是在诉斥着自己死不瞑目。

“你,你,你把李伯怎么了?”徐志然跌坐在地上,害怕的往后移动。

安月抬起脚,踩在徐志然的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

“就像你见到的一样,死了啊。”

“你杀了他!安月那他妈是你大伯,你就这么弄死他了?”

“哦,那你和他想弄死我爸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家人呢?”安月弯下腰,看向徐志然仿佛在看垃圾。

“来都来了,就别走了。”安月放开徐志然,关上杂物间的门。

惨叫神在空旷的大楼里扩散。

……

等安月走出杂物间,陈叔早就等候多时。

陈叔递给安月一块手帕,安月伸出一只血手接过,仔细的擦着手上不断滴落的血液。

“杂物间和会议室找几个可靠的人收拾了,尸体直接剁碎了喂鱼,安氏现在的资金还在冻结中,从我的私人账户上扣吧,还有这些事情有的可以让我爸妈直到,有的不可以,陈叔你是聪明人,懂得分寸。”

“安总放心,通过警方不眠不休的调查,真凶早已水落石出。”

“嗯。”安月扔下手帕,但手上还存留着一些干涸的血迹。

“安总,从李家救出来的那个孩子想见你。”

“人在哪?”

“我暂时把他安排在会客室里。”

“带他去我办公室。”

办公室里,安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大楼以及街道上一闪一闪的霓虹灯,玻璃窗照出自己脸上喷溅的血迹,她掏出一根烟点上,洁白的双手上还残留着血迹。

“安总,人到了。”陈叔将人带到办公室后就离开了。

安月转过身看着那个孩子。

那是一个瘦高的男孩,长期的不见阳光、虐待和营养不良让他看起来像个随时就碎掉的瓷娃娃,明明是夏天,身上却穿着长袖长裤,即便是这样,裸露的皮肤上青紫交加,疤痕,鞭痕到处都是。

脸上倒是干净的很,李立远还知道做做表面功夫,万一被人发现自己虐待未成年自己的名声就臭了。

听说他是被自己的父母抛弃的,为了活着不知道遭受了多少。

男孩同样打量着安月。

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姐姐,白色的衬衫解开两粒口子,脖子上还带着一条中性风的项链,黑色的西服外套披在肩上,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干,就连衬衫领口上也溅到了些许。

涂着口红的嘴唇此刻正在吞云吐雾,烟雾遮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出悲喜。

安月想起来对方还是个孩子,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听说你想见我?”

“我想知道是谁救了我。”

“你见到我这副样子不害怕吗?”

他摇了摇头,“地狱我都挺过来了,姐姐你还能比恶鬼可怕吗?”

“哈哈哈哈,有意思。”安月走到他面前,带血的手扯过他的领子。

“既然都叫我姐姐了,怎么你想做安家的人?”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