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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别猜了!我是那么容易被别人三两句话左右的人嘛!”金宝莉故作洒脱,“我金宝莉要为自己的事业奋斗,做新时代女性,以后你们去了羊城,我罩着你们!”

温然见她不肯说,也就不再问了。

点头说:“为自己的事业奋斗好,我支持你做新时代女性。以后你再回北城,我和阮玲陪你逛街逛一天,就我们仨,我们谁也不带孩子。”

“好啊!”金宝莉从温然这里得到了一丝慰藉,“我就不去跟阮玲道别了,回头你帮我跟她说声吧!如果阮良策回来了,你记得把信给他。山高水长,我们还会再相见!”

……

温然把她送到了门口,她几次回头催促温然快回屋里。

温然发现自己做母亲以后,特别感性。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很是心疼。

金宝莉出了军属大院,被风沙迷了眼。

迎风流泪,她觉得不丢人。

只是到了车站,还会不自觉地寻找阮良策的身影。

又特地问了问售票处从羊城到北城的车次。

售票员还以为自己给错票了,把票拿过来又看了看,确定没问题才给她,

她坐在候车室里手,目光也在搜寻着阮良策的身影,但是没有看到想要见的人。

直到绿皮车开出北城,她才惊觉真的要离开北城了。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阮良策在羊城的详细地址,看了又看。

想就这么撕了,又舍不得。

最终又放回上衣口袋。

其实这不过是一张纸而已,详细地址已经印在脑子里,只是她想从这张纸里寻求安慰而已。

她摸出临走时温然放在她口袋里的大白兔奶糖放进嘴里,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糖是甜的,心是苦的。

车窗外,呼啸而过的是回北城的绿皮车,她下意识的想,那趟车上是不是坐着阮良策。

话说阮良策也真是够倒霉的。

知道金宝莉的详细地址以后,马上动身回北城。

但是刚准备买票,一掏口袋钱没了,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划了个大口子。

他知道羊城车站不太平,已经做好了防护,但没想到还是着了道儿。

转身又去借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在羊城几个月也不是白混的,短短一段时间交了不少朋友。

别的不说,钱还是能借到的。

他始终相信一句话,朋友多了路好走。

坏人有,好人也有不少。

只是借钱也要时间,错过了一趟火车,就要等下趟。

再加上又要过年了,哪儿都赶不上趟儿。

因为朋友的一点私事,又耽误了他三天。

错过了三天,他才踏上回北城的绿皮车。

他不知道金宝莉回北城留多久,但知道她回北城以后,想回北城的心就再也挡不住了!

……

##

北城。

金宝莉走后,温然拿出她带来的腊肠尝了尝。

腊肠风味十足,有些偏甜。

沈南征吃不惯,她吃着还行。

还有三天就要出月子了,她现在特别想痛痛快快泡个热水澡。

生完孩子第七天恶露就没了。在这期间,每天只是擦洗擦洗,感觉就像隔靴搔痒,根本不管用。

沈南征特别相信传统坐月子那一套,监督着她不让她大洗。

还让张阿姨以身说法。

张阿姨自然是信服传统这一套,生完孩子骨头缝都打开了,洗澡容易落下月子病。

已经冒了一次得月子病的风险,沈南征坚决不会再让这种事再发生。

每天给她梳头发也不嫌麻烦,她的头发也被他擦洗得很干净。

但这些真的跟痛痛快快洗洗澡不一样。

她也是数着手指头过日子。

出月子的第一天,不用她开口,沈南征就早早把浴桶刷得干干净净,还烧了一大锅热水。

晚上关上房门,帮她彻彻底底洗了一遍。

不是她自我感觉,从头到脚她觉得自己一下轻了十几斤。

真得有种洗掉一层皮的错觉。

沈南征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肌肤,喉头滚动。

“然然,你真好看。”

“贫嘴,你还洗不洗?”温然擦着头发,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

沈南征走到她身边,“洗,等我给你擦干头发再洗。”

他又找了一块干毛巾,一点点给她擦头发。

温然离火炉近了点,这样烤着,干得也快点。

洗完澡的温然心情也好了,头发擦干后马上去床上哄宝宝。

两个宝宝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转动,听到她的声音,也会发出点声音,有时还会配合着哼哈,好像真得能听懂一样。

沈南征看她们交流得愉快,不由自主地扬起唇角,还哼起了小曲。

温然拉着娃的手说:“儿子,一会儿我们让爸爸唱首歌好不好?”

“不行,我唱歌能把他们唱得更精神。”沈南征先抗议,“还是你来唱,就唱《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

温然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我催眠他们?”

“我想听。”沈南征歪头看过来,“从娃出生后你还没唱过。”

温然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清了清嗓子说:“行,那我就唱两句。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

这是她怀孕时最喜欢唱的一首歌,娃听着熟悉的歌声仿佛被唤醒了在母胎里的记忆般。

本来还扭来扭去十分精神的娃一下子安静下来。

沈南征就觉得这首歌当催眠曲有用,快速洗完澡收拾干净也上了床。

这时娃都睡着了,二儿子还咧嘴笑了笑!

他把两个儿子又往里挪了挪,顺利把媳妇搂进了怀里。

洗香香以后的媳妇像熟透的水蜜桃又甜又诱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温然提醒他,“现在还不行,再等等。”

“我知道,我只亲亲,不做别的。”沈南征吻得那么深,吻得那么认真,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温然:“……”

别说沈南征的荷尔蒙蠢蠢欲动,温然也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就在她准备喊“停”时,门外先传来了敲门声。

“大晚上这又是谁啊?”

沈南征一边麻利地穿衣服,一边又在心里吐槽。

温然也穿上了衣服,好在有人打扰,不然真得容易擦枪走火。

沈南征出去后,她也竖起了耳朵。

听不太清楚。

不一会儿沈南征进来,没等她问就先开口:“我跟良则去趟车站,你先睡。”

温然疑惑:“去车站干嘛?”

沈南征蹙眉:“阮良策被扣住了!”

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