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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凡:你找纪远要一下纪济的好友推给我。

沈星:收到。

沈凡等了半刻钟没见回信,估计一时半会儿要不到好友。

他干脆关了终端,跟沈清然出门上课。

上午沈清然帮他请了假,今天一天都是关于机甲的大课。

上午是理论加实操,下午全是实操。

脑海里浮现出秋招那天的机甲考核,颇有些迫不及待地咂咂嘴。

他已经等不及要开机甲了!

早早和沈清然到达机甲训练场。

看着一架架还在仓库里充电的机甲,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心里直泛痒痒。

等啊等,终于等到快要上课,学生陆陆续续进来机甲训练场。

教练给两个缺课的学生稍作讲解,给他们安排了机甲,并交代道:“有什么不懂的及时问。”

沈凡乖乖点头。

他急不可耐地爬进机甲,屁股还没来得及沾上座椅,手腕上的终端就响了。

他打开一看,是沈星的消息。

沈星:【名片】

沈星:我打听全了,警察查了纪济的账户,他前天深夜联系了私人飞船,昨天傍晚显示到达荒星,晚上7点,终端的定位就消失了,纪家现在已经在去荒星的路上了。

终端就算是关机了,星警也能通过芯片卫星定位到具体位置,这也是沈凡当初换掉终端的原因,而终端的定位消失,只有一个可能——芯片被毁。

沈凡紧皱着眉,终于能开机甲的热火被冷水浇灭。

他点开沈星发送过来的名片,编辑了一条申请信息:

我是沈凡,速度通过好友,教你三十天从零开始暴揍alpha。

这条消息自然不可能有回应,毕竟终端都坏了。

他不舍地摸了摸控制台,依依惜别:“下次再来找你,等我。”

说完,跳下机甲。

顺便把沈清然也从机甲上薅了下来。

两个人来到校长办公室,校长看到他们,眼神一亮。

这俩人终于要还代步仪了吗!

“校长,我们想请假。”

校长眼神一暗:“不批,代步仪还我。”

沈凡:“请完假就还你。”

校长:“不批。”

“我们有急事……”沈凡把纪济的事告诉了他。

校长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他沉默着开通出入证明,看到显示器上的批准字样,沉声开口:“学校会派出一支小队去荒星帮忙,你们和他们一起去,无论这件事的结果如何,我希望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这并不是你们的错。”

沈凡点头:“放心吧,心理素质杠杠的。”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外面的人影差点没站稳一头栽了进来。

叶延稳住身形,维持镇定,欲盖弥彰似的先开口解释:“我来散步。”

沈凡异常嫌弃地瞥他一眼,谁他吗会来行政楼散步,明明就是在跟踪他们。

……

沈凡和沈清然和小队汇合,学校还豪气地准备了星舰,他们上去,看到坐在第一排的人,露出无语的表情。

叶延再一次冠冕堂皇欲盖弥彰:“校长让我去帮忙。”

沈凡都懒得理他,拉着沈清然选了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上去。

想起了沈清然之前流落荒星十八年的事,想着这也算是承载了沈清然十八年记忆的地方,便提议道:“你以前就是住在荒星吧,这次要不要也去一下你以前的家。”

没想到沈凡会提出这件事,沈清然顿了顿,拒绝:“那里很破旧,也算不上家。”

这个回答勾起了沈凡的怜爱,唉,小弟以前一定过得很苦吧。

感受到沈凡心疼的眼神,沈清然从善如流扣住他的手:“都过去了,现在凡哥给了我一个家。”

沈凡就吃这套,他立刻紧紧握住沈清然的双手,语气动容:“你就是我最亲的兄弟。”

沈清然:……

星舰驶向荒星,这里黄土弥漫,大风刮起会卷起粗砂砾石,路上有光秃秃的枝丫和枯败的杂草,天空是暗沉的紫色,压抑、没有生气,整个星球的气候恶劣,只有一座荒城供人落脚。

荒城人烟稀少,街道冷清,萦绕着沉沉死气,里面的人大多是被流放的人和一些非法分子,看到有新人过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带着挑剔的审视和不善的虎视眈眈。

原来小弟以前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沈凡陷入思考,小弟这么漂亮是怎么从这些人的手里活下来的?

一行人从星舰下来,前往约定的地点和纪家的人汇合。

他们远远纪远的七彩头发,此时没有了往日炫目的光辉,黯淡地趴在他的头上,右侧一个保养很好的中年男哭得伤心,应该是纪父,旁边站着神色紧绷的纪母焦虑得来回踱步,剩下的一人是保镖。

沈凡面露惊讶:“你们就带这一个?”

纪远:“五个星警和三十九个保镖都去搜寻了。”

沈凡:“去他出事的地方找过了没?”

纪远:“找过了,没有。”

沈凡:“带我去看看。”

纪远下意识看了眼父母,纪母呼出一口气,安排道:“分头行动,保镖你们带着,遇到事联系我们。”

叶延站了过来:“我跟你们一起。”

纪远点头,带着他们向东边走去。

路上,沈凡好奇:“你弟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纪远紧抿着唇没有回答,眼睛里布满疾风稠雨。

这让沈凡更加好奇,究竟是为什么不肯说出来,一般人都会将事情告知搜寻队的人,以便分析失踪人员可能会去的地方,而他们一家人明显是很心疼纪济的,却始终对这件事三缄其口。

很怪。

四人和一保镖到达目的地,这是一个荒废许久的屋子,在日复一日的风吹日晒中缺乏修葺,变成了现在的残垣断壁,厚厚的灰尘和黄沙掩盖着以前的故事。

地面上的沙尘印着凌乱的脚步,沈凡若有所思:“你们找过这里?有什么发现吗?”

纪远:“我弟之前来过这里,现场有他的脚印。”

沈凡:“所以当时这里发生了什么?”

再一次的询问点燃了暴躁的引线,纪远的脸色变得扭曲,面部肌肉开始小幅度痉挛,大口大口喘气,焦灼的内心化作烦躁的言语:“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沈凡也不生气,让保镖去远处待着。

看着距离差不多了,他先给纪远一点压力:“一点信息都不透露的话怎么模拟推算出他的行动轨迹?”

“你弟现在生死未卜,要一直守着这件事吗?”

纪远痛苦地抱头下蹲,五脏六腑仿佛被无限拉扯,害怕、悔恨、纠结、愧疚的情绪像是要把他四分五裂。

沈凡也下蹲,补上一刀:“你我都清楚你弟遭遇不幸的可能会更大。”

难道要留着这个秘密和弟弟一起入土吗?

这句话就是压垮纪远的最后一根稻草,积压的情绪彻底崩溃。

豆大的汗都额头滑落,眼白被血丝占据,嘴唇止不住颤抖。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