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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的沈清然基本上是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腿软发热。

而现实里的沈清然。

在沈凡的印象之中,没有发过一次热,他在床上热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沈清然清清醒醒地帮他处理后事。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沈凡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沈清然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再次握住叉子,陈述:“我的腺体受过伤,对alpha的信息素不敏感。”

他低垂着眼,眉心覆上一抹淡淡的愁绪:“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家人,独自在外流浪,幸好alpha的信息素影响不了我,否则我可能永远也遇不到凡哥。”

又来!

沈凡上眼皮一耷,静静看着他表演。

沈清然见他漠然不应,伸手穿过桌子勾住他的衣袖,微抿着唇:“我一出生就没有了家,腺体还受过伤,天天吃不饱穿不暖,颠沛流离十余年,幸好凡哥没有像我一样流落在外,只要凡哥过得好我无论怎样都没关系的。”

原主和沈清然可是调换身份的真假少爷,小弟这么说岂不是在点他!

调换身份的是原主,关他这个穿越者什么事?

沈凡哼笑,看破不说破。

小弟知道他不是原主还说这种话企图谴责他的良心,他可不会上当。

小弟都知道他的秘密了,他还不知道小弟瞒了他什么事。

这不公平。

沈清然怔怔收回手,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凡气结。

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

他是不会心软的!

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对峙了一分钟时间,沈凡忍不住先说话,哀声长叹。

“唉……弟大不中留。”他一副面对叛逆晚辈的无奈口吻,“哥知道,你心里还怨着哥吧?因为哥抢了你的沈家少爷的生活。”

沈清然抬眸:“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沈凡继续哀叹:“弟弟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

沈清然再次缄默。

沈凡咬牙:“既然留不住,哥也不强留了。”

沈清然猛地抬头,这话什么意思?

要抛弃他了吗?

“凡哥不要我了吗?如果这是凡哥的选择……”他还想再挣扎一下,“没关系的,我可以一个人捡垃圾吃。”

沈凡:“多吃点,别饿着自己。”冷漠jpg.

还在装!

沈清然委屈:“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沈凡:“冷一点冲不开绿茶。”

“……”沈清然蹙眉,他被内涵了。

原来沈凡都知道吗……

他的态度一直无动于衷,沈清然抿住唇。

彼此之间的秘密都是心知肚明,没有特意明说。

但既然他想知道,那也没什么好瞒的。

沈清然张开嘴,准备坦白。

却见沈凡突然站了起来,几步来到他的身后 。

他不明所以地转头,腺体忽然被手指按住,身体瞬时僵硬。

微凉的指腹带着腺体的温度刹那攀升,一股电流顺着腺体蔓延四肢百骸,后颈处麻麻的感觉连通大脑,热流化作实质震得他嗡嗡耳鸣。

喉结重重滚动,沈清然口干舌燥地咽了下口水,声音都带着哑意:“怎么突然按我的腺体?”

沈凡低头凑近,手指在腺体上来回摩挲两下,激得沈清然肩膀向上一提,锁骨凹出深色的低洼。

“很光滑,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清澈又低缓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像带着糖粒的摩擦质感绵绵密密穿透他的耳膜,沈清然耳朵一麻,打了个战栗。

沈凡疑惑地看着他,反应这么大,是心虚了吧?

连信息素都收不住泄露出来了。

小弟连这个都骗他!

有秘密是人之常情,但不能撒谎骗人啊。

沈凡稍微失落了一下,手指在他的腺体上戳来戳去,力气一下比一下重:“你不会要说自己不是疤痕体质吧?”

他可不好骗,要免疫信息素除了被标记就是摘除腺体,要受到跟摘除腺体一样程度的伤害,皮肤上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痕迹。

有条件的人会手术祛除,可小弟说自己在荒星长大,哪来的医院给他除疤?

要么腺体的事撒谎了,要么流落荒星的事撒谎了。

“回——答——”沈凡拖长语调,催他说话。

沈清然不是不想解释,而是被他的动作搞得脑子一团浆糊,除了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快速的心跳,他做不出别的回应。

心里只能庆幸店里没有开灯,看不到他已经布满绯色的脸。

要是沈凡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他恶心?

沈凡被他浓重的信息素呛了一口,咳得眼冒泪花,他停下手里的指指点点,手转了个弯撑在沈清然的肩上,气急败坏:“你嘴是真硬啊!”

竟然还放信息素攻击!

腺体的触感消失,沈清然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脑子清醒不少。

他稍稍平复呼吸,声音喑哑,带着几分沈凡不懂的欲色:“我没有骗你,我的腺体在十三岁那年被机甲的链锯横着割开过。”

沈凡被他的沉郁的音色麻得晃了下神,不知道是青竹味太重还是太晚困了,熏得脑子有些晕乎。

他皱着眉甩甩头,质疑道:“荒星上又没医院,这么严重的伤是怎么治好的?”

沈清然压不下浑身的烫意,尤其是肩侧的那处热源,他稳住心神:“不是在荒星受的伤。”

沈凡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他也不打算再深究下去,大发慈悲地饶过沈清然。

手却顺着他的后颈横着划过去:“当时就是这样被割开的?”

丝丝缕缕的电流直冲脑门,沈清然浑身发麻,漆黑的眸子幽深无比。

“是。”

青竹味像气泡一样将沈凡紧紧裹住,后颈似乎隐隐开始发痒。

他皱着眉抬手抓了抓痒,又将注意力放在沈清然的身上。

“知道是谁做的吗?”

沈清然蜷缩手指,哑着声音:“他……经……了……”

“什么?”沈凡没听清他的话,低头附耳。

沈清然微微转头:“他已经死了。”

低哑的声音带着颗粒质感,沈凡被他呼出的热气烫到耳根,瞬间弹开,手大力揉搓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