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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冯教授指点古江山 廖家人折辱新挽联

第二天,赵旭东让李志亮开车,带着冯哲夫在市区到处转了转,也到郊外走了走。最后,他们把车停在一个山包下,步行登山。山上有一个旧塔,是北晋人登高望远的去处。

山不算高,但可以俯瞰整个北晋市城区。赵旭东问:“冯老,从您所擅长的经济角度看,如果北晋还想有大的进步,该怎样去发展?”

冯哲夫四下远顾,沉思了一会儿,说:“北晋带有明显的地域性缺陷,经济的落后皆因交通的落后——”他指着四处的远山,“这是古晋省的一处谷地,四塞山阻,形成一个独立的盆地,除了有到省城的一条高铁,就只有一条高速路了。就连近几年的小机场,因为流量的因素,航班极少。多数情况下,到京城和发达地区,只能通过省城。”

赵旭东说:“冯老眼光敏锐,一下子就找到了北晋发展的短板。的确,北晋人口本来就少,近年来流出很多,呈现减少趋势,尤其严重的是持续的流出,使得北晋陷入恶性循环的怪圈——”

冯哲夫好奇地打量着赵旭东,对眼前这位年轻人有了兴趣。明明只是一个复员军人,可看问题却很有高度,考虑的是地区发展的大局。

“其实,办法是有的——”冯哲夫说。

“哦——”赵旭东说,“那就请冯老发表一下高见。”

冯哲夫笑笑说:“高见不敢,我只是个教师,纸上谈兵而已。”

赵旭东也笑着说:“冯老谦虚了,理论本来就是用来指导实践的,任何浩大的工程都是从纸上开始的。”

冯哲夫有点欣赏地看着赵旭东了:“从直线距离看,北晋离京城,比省城离京城要近许多。只因省城发达,过去把铁路和公路都从省城修到京城。这样,翻山多不说,还得横跨两个省,沿途还多是贫困地区,只能靠政治影响来联系外部。至于北晋,受到省城影响的辐射就减弱了许多。如果能够——”他往东北方向指了指,“打通那座大山,直接让高铁和高速通往京城。省城的人和车,也得通过北晋进京,反过来,京城和外地入晋人员,也必经北晋。这条道上,只有半个省隔离了古晋省和京城,而且沿途多是富裕地区——”

“冯老的确高见!”赵东由衷地赞道,“如此,不仅省城到京城的行程缩短了三百公里,而且,时间就是金钱。北风南吹,不难调动北晋的经济啊!”

听赵旭东完全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冯哲夫很高兴,又指着远处说:“一条南河,隔断这个小盆地,把北晋市区限制在北半盆地,南半盆地因为是冲刷区域,沙砾多,土壤少,基本荒芜。如果能够把那片面积广大的地区利用起来,既减轻城区的压力,又能建成一个新城,让北晋人的生活、文化上一个台阶——”

赵旭东兴奋地听着冯哲夫的计划,感觉老人家这次前来,真的太有价值了。

冯哲夫人见赵旭东一直点头,更有兴趣了,指着山脚下冒着烟的一些工厂说:“北晋的工业,多是落后产业,有个很大的弊病,就是建在了城北,这样,西北风吹来,工业废弃和废屑;就都飘到了城区上空,形成严重的污染——”他的手往东边一指,如果把企业建在城东,既可以利用那个河湾,又能够不使废水排出影响居民用水。“

赵旭东赞叹连连。

“可是——“冯哲夫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这种格局的形成,也许是因为北晋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在军事上太重要了。我刚才说的,如果影响了军事防御,做得再好,也是得不偿失。”

“冯老考虑得绝对有道理。“赵旭东说,”在历史上,北晋的确是重要的军事要塞,它处于胡汉交界,关隘众多,属于兵家必争之地。只有在短暂的和平时期,不同民族才有经济往来。这就形成了北晋重军事而轻经济的传统。但现在不同了,北晋并不险峻的地形,已经无法在现代战争中起到屏障作用了,倒不如像冯老说的那样,在交通上起重要作用,直南直北,平时运送货物,战时运送军力。”

冯哲夫抢过话头:“赵先生才是高见,把高速路修成双向六道,在平缓路段设置活动隔离带,可以供大型飞机起降。“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兴奋地拍着手。

赵旭东说:“如果真的有一天,北晋能够实施冯老描述的大战略,冯老可以作为参谋人员,给北晋贡献力量。“

冯哲夫叹口气说:“咱俩也只是兴之所至,随意畅谈,离真正的战略设计,差之惎远啊。再说,我也只配在讲台上信口开河,一到实际中,有无所作为了。”

“哪里,冯老一席话,解除了我太多的困惑了。”赵旭东真诚地说, “这几天,我再陪冯老多走几处,冯老多指点几句—— ”

“我知道赵先生是真心挽留——“冯哲夫说,“赵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教学繁忙,我把学校师生的心意,给悦兮同学带到就行了。下午,你就送我到车站吧,这样最早也得在明天晚上才能回到学校——”

赵旭东遗憾地说:“既然冯老事务繁忙,我也就不假意挽留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冯老稍微休息一下,还得连续坐车呢。”

吃过午饭,廖悦兮抱着冯哲夫的胳膊把他送到李志亮的车边,想到从此要告别老师和同学,离开自己学习和生活了六七年的学校,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冯哲夫安慰她说:“悦兮,哀伤容易伤害身体,你得节哀才行。想开点,就像大姑娘终究得离开娘家一样,学生也是迟早得离开学校。老师感到高兴的是,你的那个赵先生,是个不简单的人才,和他在一起,你不亏。”

可惜,哀伤过度的廖悦兮,只把老师的话当成是对她的安慰。

第二天一大早,赵旭东忙着布置上午追悼会的会场。有人匆匆而来,交给他一卷东西,说是从省城送来的。他打开一看,是裱好的一副挽联,上联是 “南山先生高风永在”,下联是“北晋硕儒亮节长存”,有个小小的印章,是“晋乡农人”。他一下子心情振奋,想不到自己的老师,居然有这么高的声望,能得到如此高的赞誉。当下踩上高梯,把两条对联小心翼翼地挂在廖昌河的遗像两侧,跳下来,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

廖家人来了,看到赵旭东布置的会场,指手画脚了一会儿,赵旭东懒得理他们,自顾忙着,在多数廖家人和客人用餐后,也进入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

走出餐厅后,就听到追悼会场那边有人正在发飙,他忙走过去,就见廖如山正指挥两个儿子把赵旭东挂上去的挽联扯了下来,踩到地上。廖如山正暴跳如雷地跺脚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把这种不上档次的东西给挂到老爷子的遗像上?这不是侮辱父亲在天之灵吗?”

“我挂上去的,有什么问题吗?”赵旭东上前说。

“你——”廖如山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旭东,“知道就不是好人干的事情,这是什么东西,你也胡乱往上挂?”

“爷爷的追悼会上应该有挽联,这有什么不对?”赵旭东问。

廖悦兮上来拉赵旭东:“赶紧给二伯道歉。“

赵旭东感觉好笑,自己没有什么错误,为什么要道歉?

“老爷子的挽联,哪是什么鸡狗都能写的,能挂的?“廖如山发怒道,又在扔到地上的挽联上狠狠踩了几脚。

廖悦兮不满地说:“他是二伯,你为什么不道歉?“

赵旭东不想理睬她,是个二伯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很斯文的中年人走进来,问:“请问,谁是廖家的主事人?“

会场里廖如山的年龄最大,辈分最高,见是一个陌生人,他昂着头问:“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中年人说,“我只是来看看,追悼会场布置得怎么样。”

“这不正在弄嘛。”廖介斌没好气地说,“不相干的人先出去,别影响了我们。”

中年人尴尬地犹豫了一下,转身往外走,忽然看到被廖如山踩到脚下的挽联,惊讶地弯倒腰,把对联从廖如山脚下抢出来:“你们——你们怎么把它给扔了?”

“扔了。“廖如山不屑地说:”我父亲的遗像,这东西不配。”

中年人可惜地用衣袖擦着挽联上的污渍和脚印:“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廖介武凑上来看了一下,解释说:“我爷爷在京城赵家做过事,威望很高,这种农民写的东西,配不上我爷爷。”

中年人惊讶地看着廖介武,说不上话来,又惊讶地看着当场的每一个人。

廖美兮小声说:“我是学中文的,那个印章,并不代表农民身份,好多书法家都很谦虚,有笔名的——”

“那又怎么样?”廖介武反问,“我也上过大学,一眼就能看出,这副对联不知道是那个上门女婿从哪里搞来的,一看就不是给爷爷写的,你们看——”他指着上联说,“南山先生,是个什么人?你们不会以为是爷爷吧?“

赵旭东冷哼了一声:“你连爷爷的字,都不知道?”

“你放屁!”廖介武炸了,指着赵旭东怒骂,“小心老子抽死你,一个乡巴佬大头兵知道什么?也敢在爷爷灵前胡说八道?”

廖盼兮也一脸轻蔑:“就是,穷当兵的知道什么?还说爷爷的字,爷爷是新时代的人,只有那些封建时代的臭文人,才有什么字,什么号的。”

廖悦兮小声说:“可是,我就知道,爷爷的字,正是‘南山’,他老人家的号,是‘荷锄先生’。”

“你胡说!”廖介武喝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知道,我还见过爷爷在他的书法上落过这两个款。”廖美兮也说。

连自己的爷爷都不了解,廖介武这个人丢大了,同样丢人的,还有廖家许多人。

廖盼兮强词夺理地说:“就算你们说的对,那写挽联的人也地位太低,根本配不上爷爷的威望,不能挂上去。”

“你知道写挽联的人是谁吗?就说地位太低,配不上爷爷?”赵旭东不满地问。

“干你什么事?”廖盼兮对赵旭东怒目横眉,“这是我们廖家的事情,一个外人,滚一边去。”

“就算地位低,配不上你爷爷,也不应该把人家好心写的挽联给踩到脚下吧。”中年人愤愤不平地说。

廖如山鼻孔里发出轻蔑的哼声:“没把它烧掉还是轻的,那个狗东西不长眼,”他指着赵旭东,“把它给挂到老爷子遗像上,侮辱冒犯了老爷子,我们廖家人够宽容的了。”

廖盼兮拿出一副挽联:“这是我和大伯昨天找商会的李会长亲笔写的,只有李会长这样的身份和地位,才配给爷爷写挽联。”她指挥两个下人把挽联挂了上去,挽联只有八个大字,分别是:“驾鹤西去,仙界神游。”

廖家众人啧啧称赞。

中年人冷冷地看着,衣袖一拂,愤然离开。

“什么东西,也敢在我廖家指手画脚。”廖介斌骂道,其他人一片附和声。

中年人一出会场,迎头碰上正走来的廖如海。廖如海一看到中年人,立刻两眼放光,热情地说:“高秘书长,您来了?”

高秘书长冷眼瞅了他一下,没理睬,大步离开。

廖如海不明究里,进到会场,大声问:“你们谁惹高秘书长不高兴了?”

“什么高秘书长?没见过。“廖如山说。

“他刚刚从这里走出去,我和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廖如海说,他是北山县的副县长,当然认识市里的高秘书长。

“哦——那个人——“廖如山震惊地问:“是个秘书长?”

“是啊,是市里第一领导的副秘书长,是个正处级领导,他能来,是咱们廖家的荣耀啊。”廖如海感慨地说,又严肃地问:“你们谁惹他不高兴了,快说,我还得去向他道歉,争取原谅。”

廖家众人非常惊讶,那个中年人,原来是市第一领导的秘书,身份太高了吧,廖家有眼无珠,居然惹恼了他。一时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出来。

廖盼兮眼珠一转,指着赵旭东:“是他,他让高秘书长生气了。”

“不干好事!”廖如海怒视赵旭东,“怎么回事?说清楚。”

看着廖家人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丑恶嘴脸,赵旭东连辩解的心情都没有,冷笑着不说话。

“他把一副破烂的挽联挂到爷爷的遗像上,惹高秘书长生气了。”廖盼兮说。

廖如海气恼地一跺脚:“你等着,回头收拾你。”转身出去追高秘书长,但哪里也没找到。

乱了一会儿,追悼会时间就要到了,司仪指挥廖家人排成两列,准备迎接参会来宾。廖如海没时间找赵旭东的麻烦。赵旭东被廖介武弟兄俩撵出队列,站到外面。廖悦兮走过来,低声说:“一会儿追悼会后,你找个地方去躲吧。”

“为什么?”赵旭东生气地问。

“四叔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廖悦兮说。

“他生气与我什么关系?”赵旭东又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廖悦兮也生气了,“什么样的挽联你也敢挂,那个写挽联的‘晋乡农人’——”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赵旭东也盯着廖悦兮,“‘晋乡农人’是谁——”

队列里有人叫廖悦兮回去,廖悦兮转身就走,扔下一句:“不管是谁,也配不上我爷爷——”

“前任省一把手也配不上爷爷?”赵旭东在她背后说了一句。

“什么?”廖悦兮浑身一震,真的假的,给爷爷写挽联的居然是前任省一把手,他为什么要起这么个低调的名字?廖总兮转身,想问个明白,赵旭东已经走远了。

赵旭东清楚地记得,自己上小学二年级时的一个星期天,正在向父亲汇报学业,忽然有人求见,父亲就安排他去向廖昌河学书法。在书房里和廖昌河写了不到半小时的字,那个客人又来求见廖昌河。廖昌河没有让赵旭东回避,两人就在书房里见了面,一会儿就谈到了一起,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原来,两人都喜欢一个人——东晋时期的陶渊明。客人笔名为“晋乡农人”,其中的“晋”,既指东晋时期的陶渊明,又指故乡古晋省。廖昌河的字为“南山”,号是“荷锄农夫”,都取自他最为喜欢的陶渊明的诗,“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和“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于是,两人握手畅谈,一谈就是两个多小时,午饭也是在赵家吃的,饭桌上又一次和家主赵松山相见。此人后来官居古晋第一,与赵松山的举荐不无关系。而廖家在北晋异军突起,与此人的关照也分不开。

可惜,廖家人非但不能继承廖昌河的衣钵,反而尽是忘本之徒,才有今天的羞辱。

最先到来的是一些亲戚朋友,然后是街坊邻居,然后是合作伙伴。来宾先后送上礼品或呈上礼金。赵长水来时,带了两个大牌匾和两个大花圈,分别代表赵家和赵家大少爷。至于两千万的支票,则是私下里交给了刘氏。

唱礼刚结束,就见先前来过的高秘书长,和三个中年男人一起进来,后面有几个工作人员抬进来几个牌匾和花圈,花圈上明确写着参加祭奠的是市里的三个权力部门,高秘书长身边的,肯定就是市里的前三位领导。廖家人岂有不认识这三位领导之礼,当下奉承之声响起。三位领导目不斜视,并不理睬廖家人的迎接,和高秘书长一起,四人并排在廖老爷子的灵前鞠了三个躬,然后依次与赵长水打过招呼,行过礼,就往大门外而去。廖家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几位领导前来,到底是看得起廖家,还是不满意廖家。廖如海是官场上的人,不敢怠慢,赶忙追上去。三位领导连连摆手,他不敢上前,只好停步,拉住高秘书长,询问原由。高秘书长不高兴地说:“你们廖家门坎太高,上任省领导刚刚退休,他的挽联就配不上老爷子了,他的地位就连市商会会长也比不上了。就算他人不在岗位上了,难道他好心写给老爷子的挽联,就只配你们廖家踩在脚下吗?既然省领导都配不上你们廖家,市领导更害怕折辱了廖家,只好赶快离开了。”说罢甩开廖如海离开。留下廖如海愣愣发傻。

四位领导到了大门外,看到赵旭东,都站住,给赵旭东鞠了一躬,口里说:“首长好。”

赵旭东说:“领导们别多礼,我现在不在部队,来到北晋,你们都是我的父母官。”

一号领导说:“首长,省里已经有了指示,让您自己选择在北晋的任职,请您指示。”

赵旭东淡淡地说:“听省领导的安排吧,不过——”他目光扫过几个领导。

几个领导差点哆嗦,都说:“首长请指示。“

赵旭东笑了:“几位领导别这么紧张,我是有事相求。”

一号领导表态:‘首长请讲,只要我们能做到的——”

赵旭东说:“我想要城南一千亩土地,明天有个新公司成立,以它的名义,价格随领导们定。”

几个领导互相看了一眼,二号领导率先大喜:“首长,你这是要给咱们北晋带来福音了——”他是负责市政的,北晋是个贫困地区,财政收入一直是难题,他当然知道这个消息的价值。

一号领导皱眉说:“城南是个荒凉的地方,不知道首长——”

二号领导扯了一下他的衣袖,一号领导有点明白了,激动起来:“谨遵吩咐!”

三号领导和高秘书长也有所领悟,四个人站得齐齐地,又给赵旭东鞠了一躬。

赵旭东看到廖美兮往大门走来,就摆了下手说:“回去准备吧,我想快点拿到地。”

四位领导就转身走了。

廖美兮是去上厕所了,走到中途,她的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大门外四位领导和赵旭东在交谈,看样子,四个人对赵旭东还很恭敬,她有点纳闷,就想走过来看看,走出到大门口时,四位领导已经离开,她好奇地问:‘你和几个领导认识?”

赵旭东摇摇头:“他们说,在里面时,礼节不够,现在让我代表廖家,他们补上缺失的礼。”

原来他们冲赵旭东鞠躬,是在赔礼。廖美兮长吁一口气。

中午的宴席,气氛比较沉闷,市领导的三张黑脸,廖家人看得分明,就连对赵二少爷赵长水的恭维,也显得有点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