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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风雨夜营救何芬芬 朱家矿出现新希望

听到朱菲儿家不仅转危为安,而且菲儿的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廖悦兮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只是朱菲儿提到的赵旭东,又更加影响了她不少情绪。虽然她一点也不喜欢赵旭东,可毕竟两人有了婚姻关系,但现在,非但没有住在一起,两人之间,也很少有联系。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长期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廖悦兮知道,赵旭东身上没有多少钱,经不起花费。自己贷出来的钱,归还到处借来的一些债,是应该的,但赵旭东付给归一的出诊费二十万块钱,以及他转给自己的所谓婚内债务二百多万,与公司无关,她又没有自己的钱还给赵旭东。她原以为赵旭东在外面生活不下去,要么会跑回来求自己家收留,要么找自己断绝关系,另图他法。可赵旭东根本就没有这样做。仔细一想,她也说不来对赵旭东是一种什么感情,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可朱菲儿对赵旭东感激的话,还是令她无法平静。于是,拨通赵旭东的电话,不容那头说话,直接就说:“你去帮助朱菲儿,是想让我感激你对吧?你想都别想。”然后直接挂断电话,心里有了一丝小得意。轻松地哼着歌继续工作了。

面对一大堆事,她立刻又高兴不起来。奶奶刘氏天天催她复工投产,可听了赵旭东的话,没有接到订单前,哪里能够轻易投产呢?生产出来卖不出去,比不生产更可怕,毕竟,现在还有钱在手。

她也尝试着与一些煤矿接触,现在学精了,绝不到什么饭店、会所之类的地方去谈生意,而且,每次都要带上公司里的几个人。不知道是她太谨慎了,还是其他原因,反正好几天下来,一笔生意也没有谈成,公司还处于空运转的状态,每天都消耗不少钱。但她也渐渐看明白了一点,自己公司的产品,真的落后于市场太多了,严重老化,处于淘汰边缘,恐怕很少有煤矿会选用的。现在所谓的工作,其实只能翻着一堆资料发愣。

下午临下班时,忽然收到何芬芬的一条微信:“亲爱的悦兮,我的好姐妹,感谢你今生相伴,祝你事业有成,爱情甜蜜,健康永远。并请转告菲儿和贺雅,她俩同样是我无悔的知己。”

她整个人傻了,这是什么意思?蓦地想起,上次小聚时,何芬芬说起自己的伤心事,家族要让她嫁给游家那个傻子二少爷,她当时坚定地说不会像悦兮一样,屈服于家族的势力。一算时间,订婚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何芬芬,莫非是要以死抗争?这条微信,是不是给自己的绝命书?

大惊之下,她赶快给何芬芬打去电话,可系统提示说对方已经关机。一定出事了!她脑袋轰轰直响,手足无措起来。顾不上回家,开车跑到何家大院,那里早乱作一团,还有警车。好在,她听到的消息,不是何芬芬的死讯,而是失踪。“芬芬,你在哪里?你太傻了,活着不好吗?人死了,一切机会就都没有了。”她在心底狂喊。

她没给朱菲儿和贺雅打电话,知道菲儿现在自顾不暇。手里拿着电话,心急如焚,一团乱麻,不知道向谁求援,不知不觉中,拔通的是赵旭东的电话,电话一通,她失声痛哭。

“悦兮——”那头传来赵旭东的声音,“你怎么了?”

那个声音其实和平时一样,不高不低不急不躁,可听在廖悦兮耳中,心里似乎有了底,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哽咽着说:“芬子,她——出事了。”

赵旭东马上说:“何芬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别担心,赶快回家,我马上想法去找人,放心,我会尽力的。”

廖悦兮顾不上问赵旭东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只是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好像赵旭东答应了,就肯定能够找到何芬芬一般,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听话地开车回家。一个劲地盯着手机,盼望着赵旭东报平安的消息过来。

赵旭东已经把何芬芬的照片通过微信传了出去,他调动了自己能够调动的所有力量。立刻,有几千辆车,上万人,从这座城市的四面八方,向着这座城市的八方四面奔赴而去。

赵旭东也开着车四处乱走,随时收到消息并发布命令。但天一点一点黑了下来,阴云四面涌上来,风嗖嗖而起。这个季节,本来不应该有大雨,可现在好像天公故意做对,顷刻间,雷声大作,大雨滂沱而至。这雨,给搜救工作带来极大的难度,赵旭东不禁着急起来。

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一看,感到意外,电话里传来的是归一的笑声:“归——归大夫,怎么——“却听电话里豪爽的声音说:”叫归大哥就行,赵兄弟啊,你说,这天气,最适合做什么事情?”

“喝酒!”赵旭东脱口而出,和归一喝酒,他感觉非常舒服。立刻兴奋起来,“可是——归大哥啊,现在不行。”他简单地把事情讲了一下。

“这事,我也许能帮得上忙,说不定,耽误不了咱们喝酒呢。”归一痛快地说,“等我。”没等赵旭东报出自己的位置,归一就挂了电话。

不到五分钟,没看清归一从哪里冒出来,赵旭东的汽车玻璃就被敲响,车外,朦胧地可以看到归一那峻严的面庞。赵旭东东立刻打开副驾驶门,让他坐进来。这么大的雨,他身上居然没有湿,不知道用什么防雨的。

赵旭东顾不上想这些,启动汽车,又一番询问,依然没有何芬芬的消息。归一遗憾地说:“我要是见过这个姑娘,一定能够找到她。”赵旭东给他调出何芬芬的照片,归一摇头说:“照片对我没有用处。”如果他多看一眼的话,就能发现,何芬芬,他是见过的。

赵旭东忽然想到一个人,立刻拔通了一个电话,说:“华先生——”

“我是华西,请问赵先生有什么事?“华西在电话那头说。赵旭东立刻说:“菲儿的好朋友何芬芬,现在找不到人了——”没等他说完,华西只说了句“稍等”,可能是找朱菲儿了,听筒里能听到朱菲儿意外而且着急的声音,也许是她给华西看何芬芬的照片了。电话里立刻传来华西清晰的声音: “赵先生,别着急,现在,按我说的做。调头,往西——”

赵旭东注意力集中,按照华西的指挥驾驶着汽车,他没有来得及想,华西根本就没问他的位置,就能知道调头、往西。

华西的指令简洁,赵旭东渐渐加快速度,车出了城,转上乡道,又驶上一条废弃的道路。按指令转过几道弯后,华西要求刹车,然后说:“往正前方,抬头看。”

归一眼力好,立刻“呀——”了一声,赵旭东跳出车外,努力看去,才看清眼前情形,立刻惊讶地喊了一声:“天——”

前方是一个土崖,近百米高,土崖上原先有个废窑洞,看来是何芬芬离家出走后无目的地跑到了这里,下雨后,她躲到窑洞中避雨,没想到雨太大,流水冲塌了窑洞,她随着散落的泥土被冲到悬崖边上,求生的本能,使她抓住了悬崖边上的一株小树,那小树的根也动摇了,整棵树向悬崖外倾斜。何芬芬的身体,就悬挂在了悬崖外。体弱、饥饿、恐惧、风雨,使她摇摇欲坠,只是靠一点意志在勉强支撑。赵旭东吓坏了,他不敢喊,生怕自己喊一声,就让何芬芬立刻掉下来。他四下里看,想寻找上到悬崖的路,或者从悬崖上找到支撑点,好攀上去。雨太大,又在夜里,什么也找不到。方在焦急,忽觉眼前有影子一晃,归一不见了。没等他看清楚,再一晃,归一又出现在他眼前,而怀里,居然抱着一个人,正是浑身水淋淋的何芬芬,她恐惧至极,一下子得救,昏了过去。

太震惊了,归一这是何等身手,简直鬼魅一般。赵旭东出生入死,经过魔鬼一般的训练,具有睥睨天下的身手,但和归一相比,却是蝼蚁面对大象,有着天渊之别。

却听归一淡淡说了一句“走吧。”两人立即钻进汽车,带着何芬芬原路返回。华西好像知道何芬芬得救,不再指挥他们。赵旭东记性是一流的好,可由于来时着急,现在夜黑雨急,勉强找着路。归一比他还记性好,指挥着他开车,返回得很快。

廖悦兮是第一个从赵旭东那里得知找到何芬芬消息的人,接到电话,她只是“噢——”了一声,巨大的惊喜使她说不出话来,待反应过来,赵旭东已经挂了电话,再打回去,电话一直忙音。

赵旭东给各路人马打去电话,让他们撤回。

他们直接回到归安堂,何芬芬只是饥寒交加,再加上惊恐过度导致昏厥。归二妹略加调治,她就悠悠转醒。赵旭东知道她的情绪还不稳定,就没有和她说什么,任由她去滴泪伤心。自己和归一张罗着喝酒。

两人尚未端起酒杯,却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两位只顾自己高兴,为何这么小器,不肯让我也来凑凑热闹呢?”推门进来一人,归二妹刚想喝问,赵旭东却站了起来,惊讶地说:“华先生,你怎么——来了?”据他所知,先前指路时,华西还在正德县,这么快,就来到了市里,而且,还能找到归安堂。

归一问:“刚才,就是你在电话里领路的吧?”华西身上同样没有淋湿雨,归一邀他入座,添上餐具。他已经知道华西是谁了,神与鬼的约定,在人世间已经开始了。

华西谦虚地说:“我也只能帮那么个忙,问题还是你们解决的。”

赵旭东给他俩作了介绍,两人相视一笑,握了手。

菜是冷的,很简单,三人谁也没有计较,倒了酒。华西浅尝了一口,说:“这东西有趣。”赵旭东满上一杯,站起来。华西连连摆手说:“赵先生请坐,咱们三人,谁也不能说什么感谢的话,谁说谁不够朋友。”

归一轻轻地一拍桌子,赞道:“这话好,太够义气了。赵兄弟,你同意吗?”

赵旭东深深点头,“你称我为兄弟,我高兴, 不知道归大哥为什么如此看得起我?”

“不为什么,”归一豪爽地一挥手,“就觉得你值得我称一声兄弟,只是不知道你看得起我这个老哥吗?”

归一的义气激起赵旭东满腔热血,举起酒杯,大声说:“归大哥,我不是早就认你这个大哥了吗?”

归一也举起酒杯,华西手一挥,拦在他俩中间:“干什么呢?眼里还有我吗?”

“想来个桃园三结义?”赵旭东眯起眼,瞅着华西。

“你俩不想?”华西轮流瞅着他俩。

归西一握拳头:“结义,那只是个形式,刘关张三人都没能同年同月同日死,喝下这一杯,让未来考验咱们三人。”

三人相视一笑,分别仰头送下一杯酒,烈火一般的热气立刻从他们的嘴里呼出。

“咣”,三人把空酒杯顿桌上,拳头抵在一起。

“只是,咱们还没比过年龄呢。”赵旭东说。

“我肯定比你大。”归一自信地说。

“尊你为大哥?”赵旭东看了一眼归一,又把目光游离到华西脸上。

“别没大没小,论年龄,你俩都躲一边去。”华西不客气地说。

这两人,浑身透着神威。但他们都对赵旭东释放了善意,赵旭东自然地对他俩产生尊敬和亲近之情。他笑了一声,“行,我当小弟,你俩争吧。”

华西和归一互相瞪着眼,像公鸡要斗架一般对峙着,一会儿,归一忽然泄气,“行,你当老大,我服你。”

华西哈哈大笑:“有收获,今天收了两个小弟,来,兄弟们,喝了认大哥这杯酒。”赵旭东已经给三个人满上了。三人站起来,高举酒杯,碰在一起。

“来,喝了,两个兄弟。”华西饮杯酒。

“喝了,大哥二哥。”赵旭东仰酒。

“喝了,大哥,老弟。”归一跟随。

一杯,豪情,两杯,还是豪情,三杯,豪情满天。连一向冷冰的归二妹,看着三人,脸上都有了笑意。

早已经醒来的何芬芬,倚在二楼的栏杆,呆呆地看着三人豪饮,脸上洋溢着羡慕。

三个人停下酒杯,一齐看向何芬芬,赵旭东着急地问:“何小姐,你感觉好点了?”

何芬芬点点头,归一露了个笑脸:“美女,下来喝一杯?”

何芬芬忽然动身,走了下来,说:“我不是美女,但可以来一杯。”归二妹送上一个酒杯,赵旭东倒上酒,邀请归二妹入座,归二妹摇头离开。

何芬芬端起洒杯,对三个看着她的男人说:“我本来应该说谢谢,但不说了,这一杯,代表了一切。”仰头吞酒,也很豪迈。

三人送上赞许的目光,说:“陪何小姐,来一个。”豪饮而尽。

何芬芬拿起酒瓶,给三人和自己都满上,擦了擦嘴上的残酒:“别叫我何小姐,叫我芬芬就行。来,咱们继续。”

“你真行?”赵旭东担心地问。

何芬芬举着自己手中的杯,到三人手中的杯上分别碰了一下,又是一饮而尽,强烈的酒劲使她猛地咳嗽几声,归一在她背上抚了一下,她立刻平静下来,感激地对归一点点头,说:“不行也得行,三杯过后再说。”

三个男人相视点头 ,跟着一饮而尽。

何芬芬又把第三杯率先仰饮,归一事先抚掌在她背后,她没有咳嗽,脸蛋已经通红,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痛快地说:“喝酒原来这样令人愉快,我白活这么些年了。”

“女中豪杰!“三人竖起拇指称赞。

何芬芬目光流转,“再来,痛快到底。”

是夜,觥筹交错,笑声荡漾,不知道喝了多少,归一床底的洒箱空了,空酒瓶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华西不知道何时离开,赵旭东打电话叫人把自己接走。何芬芬人醉心没醉,归二妹扶着她到楼上一间空房间休息。何芬芬口中嚷着:“这里好,当我家了,我就住这里了。每天——每天都能喝上酒。”

归一定定地看着她,露出罕见的笑脸。

一场豪饮,他惊惧地感知到了华西的身份。回想起那个约定,现在,神、鬼、人三者的精英齐聚北晋,接下来,就是对人类的考验。先于华西到达的归一,已经解了许多,他产生了迷惘,原先的坚定信念,略有动摇。

同一天晚上,廖悦兮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何芬芬已经找到的消息从赵旭东那里传来,她兴奋了不到一分钟,奶奶刘氏的电话立刻让她坐卧不安起来。电话中说,廖介文下周就要回来,在此之前,整个廖氏集团必须拿出成绩来,所以,廖悦兮的矿山机械公司,无论如何得复工投产,这是一个非常清晰的命令。

复工,已经成为一道解不开的难题。融资来的五千万,每天都在缩水,公司,不投产是死,投产还是死。即使现在停下一切来,廖悦兮也已经负债累累了。父母亲的全部家产,加起来也没有多少,尽管破旧,房子都是廖氏集团的,不可能用来抵债。

紧接着,朱菲儿和贺雅的电话也来了,是告诉她何芬芬已经找到的消息。她在电话里无奈地抱怨了几句。朱菲儿安慰她说,自己家就是开矿的,最近父亲执掌了家族企业,她可以问一下,哪个矿上需要机械,说不定能够帮上忙,廖悦兮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好在第二天一早,朱菲儿的电话就来了,告诉她,问过几个矿后,二伯朱超能家的堂哥朱大湖说,他的矿上需要机械。朱菲儿邀请廖悦兮到朱大湖的煤矿去考察。

因为是朱菲儿的邀请,肯定安全,廖悦兮就没有找人陪同,到公司里做了简单安排后,自己开车去了正德县。一百多公里的路,两个多小时就到了。朱菲儿和贺雅一起陪她到了朱大湖的煤矿上。

煤矿的环境,煤尘到处覆盖,连附近河里的流水是黑色的。但朱大湖的办公室,却处处显示着奢华。父亲朱超能进了监狱,矿上全是他一个说了算。见到廖悦兮,五大三粗的朱大湖非常热情,努力显示出绅士风度,但毕竟是个暴发户,举止间透出几分土豪气。可这些不是廖悦兮关心的。热情的朱大湖领着他们参观了许多地方,从来没有到过煤矿的廖悦兮处处感到好奇。

中午,豪爽的朱大湖请她们在正德县最大的酒楼吃了午饭,用当地的特产招待廖悦兮。因为要开车,不能喝酒,廖悦兮只喝了点饮料。多喝了几杯的朱大湖有点豪爽过头,尤其是最后,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盯在廖悦兮身上。朱菲儿用动作提醒过他好几次,他也不肯收敛。若是在以前,廖悦兮会感到浑身不自在的,可现在生意谈多了,有几个男人不在她的美色面前忘乎所以的,她习惯了。倒是朱大湖最后说的一句话让她心动了:“廖总,我们改天细谈。”以至于在她眼中,朱大湖那挺得老高的肚子,也不那么难看了,握紧她小手的那粗糙大手,也能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