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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廖悦兮转让大合同 刘奶奶报复查账本

廖介文告诉她,奶奶得知消息,气得晕了过去,这会儿刚刚抢救过来。

要是以往,廖悦兮肯定会慌里慌张地跑去探望奶奶了,可想着今天她对自己的态度,她不知为何,一点去看望的心情也没有。父母亲拉她走,她硬起心肠不去。廖如华暴跳如雷:“你把奶奶气成这样,还不快去赔礼道歉,你想把我俩也气死吗?”

廖悦兮顿时觉得悲哀,廖家,真的和别人家不一样。

从廖家大院回来,廖如华夫妇意外地没有对廖悦兮责骂。王花悄悄地对廖悦兮说:“悦兮,廖介武和廖盼兮说你昨晚是出卖色相才和栗总签订协议的,你还让栗总殴打他俩为你出气。树立你的威信。”

廖悦兮震惊了:“妈,我没有,他们说的,我都没有做过。”

王花却亲切地拉着她坐在沙发上,“悦兮啊,妈觉得,这次你做对了,女人,就得用好了自己的长处,我女儿长得漂亮,那些有钱人,不就是喜欢漂亮女人吗?

廖悦兮觉得她说得太不像话,猛地把手抽出来,站起来说:“妈,有你这样污蔑自己女儿清白的吗?”

廖如华也瞪了王花一眼:“自己的女儿你不了解,早就说悦兮面子薄,你就不能委婉点说?”

廖悦兮顿感无力,如果说,连父母亲都这样认为,那天下人谁还会相信自己?幸亏昨天赵旭东在场,否则这事传到他耳中,他还不误会?自己根本就没法解释清楚。

廖如华凑近女儿:“悦兮,你把协议转让给一鸣集团,那蒋一鸣就没给你什么好处?”

廖悦兮警惕起来:“什么好处,人家以前帮过我许多,我是报恩的。要什么好处?再说,过了今天,那份协议就作废了,有人肯要就不错了。”

王花哼了一声:“谁信?一个喜欢你的男人,会让你白白做事?”

“妈,你说什么话?”廖悦兮生气了,“你们的女儿,你们不心疼,一个劲地踩也就罢了,可人家一个集团老总,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要给人家身上泼屎好不好?”

知道他们又想把自己手中的钱要走。作为女儿,给父母钱是应当的,廖悦兮孝顺且不吝啬,问题是,她的父母亲,一方面污蔑女儿的清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另一方面破坏女儿的幸福,伸手讨要女儿的血汗钱。真是绝了。

“爸,你若是想要钱,我把蒋董的电话告诉你,你自己打电话去找他要。”廖悦兮拿出自己的手机。

换成一般人,廖如华铁定会打电话去要钱的,可现在面对的是蒋一鸣,人家不高兴了,一个手指就能捏死他,他哪里敢?

头天因为协议的事情,廖悦兮又没能在公司里好好做事。这天,听解莉三人汇报了工作,她很惊讶,短短几天时间,公司就完成转型,很快走上新路子,而且,全体员工都调动了起来,干劲前所未有的高。其实她哪里知道,在赵旭东的指导下,解莉为这一天做了好长时间的工作。赵旭东又在外围铺好了路,三人开展工作,自然是前所未有的顺利。

廖悦兮真正地感觉轻松起来。可高兴了没多大功夫,门卫汇报,有集团董事长刘氏、总裁廖介文带着集团的十来个人要进入公司。

自从聘任了众安安保公司的人员负责安全以来,外部人员要进入公司,对了赵旭东,其余必须向相关领导请示。现在来的人级别高,应当是向廖悦兮请示了。

廖悦兮吃了一惊,感觉不会有好事情,就忙带了解莉等三女到大门上亲自迎接。把集团的人迎进来,廖介武就指着廖悦兮骂起来:“廖悦兮你搞什么名堂?你公司有什么见不了人的,敢把奶奶和大哥挡在门外?”

廖介文则连忙摆手:“介武不要无礼,公司加强管理,严格制度是好事,我看在全集团推广很有必要。”

和廖介武相比,廖介文毕竟从西方留学归来,显得有教养多了。廖悦兮对这位大堂哥印象不错。

到会议室坐定,不等廖悦兮询问他们的来意,刘氏就阴着脸说:“悦兮,今天我们来你公司,是想了解一下财务情况的。”

廖悦兮很感意外,了解财务情况,是好听的说法,说得直白点,就是查账。

当初在集团会议上,廖悦兮争取到了人员和财务自由,集团高层不追问解莉等人的身份,就是允许机械公司有用人自由,但凭白无故要查账,到底是什么原因?

刘氏说:“如华,你告诉她。”

廖如华尴尬地说:“悦兮,我和你妈只是有点怀疑,和你奶奶说了一下,你奶奶明察秋毫,就知道你公司账上出了问题,这才来弄个明白。”

廖悦兮明白了,又是父母亲胡乱给自己扣了帽子,奶奶这是借题发挥。不过,她自信账务清白,经得起查,一面让解莉从财务那里调取账本,一面问廖如华:“爸,你们有什么怀疑?”

廖如华说:“那个姓赵的废物在补聘礼时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哪来的那么多钱?我和你妈左思右想,一定是你爱面子,偷偷给了他钱。自从你当了公司经理后,一分钱都没往家里拿,是不是都给了那个废物?”

廖悦兮气得差点晕倒,狠狠地说:“查吧,查吧,希望你们能够查出点名堂来。”

见财务抱过账本来,刘氏带来的新财务主管,也就是大儿子廖如天的小姨子,那个叫李沫的女人,抢上去接过账本,和集团账务部的两个人查看起来。

刘氏全过程黑着脸,廖介文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踱着,看墙上张贴的各种宣传画报,点头赞许。廖介武守在账本边,防止廖悦兮做手脚。

廖悦兮到公司时间不长,财务往来也不多。只有期间发过两次工资,项目稍多,费了点时间。没到一个小时,就全部查完,集团财务部的审查人员汇报:公司账目清楚,只是经理廖悦兮工资数目不清楚,因为她两次都没领过工资。

“事实说明,“廖介武抢着说,”经理廖悦兮把公司当成她一个人的,公私不分。必须严厉处罚。”

廖悦兮问刘氏:“董事长,这个没大没小的人在集团任什么职务?他有什么资格来我公司查账?是不是专门来咬人的?”

刘氏语塞,狠狠地瞪了廖悦兮一眼。王花急道:“悦兮,尊重你堂哥,快向他道歉。”

廖介武啃哧了几声,说:“我是其他公司的代表,专门监督你们公司的财务。”

廖悦兮又问刘氏:“董事长,集团什么时候定了这样的制度,设了这样的岗位?我怎么不知道?”

刘氏瞪了一眼廖介武,心想你真糊涂,如果公司之间可以互派代表查账监督,人家悦兮去查你的账,你还不露出马脚?就说:“你别多话。“又冲廖介文说:”请总裁告诉悦兮,这样的事,该当如何处理。”

廖介文笑着说:“我能理解悦兮妹妹,创业之初,筚路蓝缕,万事艰难,你一心为公,才导致公私不分。悦兮,你的用心是好的,可你那么点工资,杯水车薪,放在公司也不能解决大问题。这样,毕竟是财务上的一个漏洞,没有恶劣性质,但应该立即纠正。”

廖悦兮松了一口气:“谢谢总裁。”

刘氏恨声说:“那你得说明,那天姓赵的小子送聘礼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廖悦兮不满地说:“聘礼是他送的,你们问他去。“

刘氏说:“打电话把他叫来。”

廖悦兮昂然:“我们离婚了,我管不了他。”

廖介文说:“董事长,事实应该清楚了,那天赵旭东前后花费,大致估算也有几个千万,而机械公司所有资产,也只有五六千万,其中多数现金还在还贷款计划中。悦兮应该没有动用过公司的钱。”

刘氏恨恨地顿着脚:“悦兮,小心点把事情做好了。明天回集团开会。”

廖介武最后离开,阴险地说:“奶奶有的是办法制裁你。”

第二天集团会议宣布的事情,让廖悦兮措手不及。廖介文决定振兴家族,但遇到的最大困难是财力严重不足。就家族集团的现状,很少有银行愿意贷款,再加上廖介文欧洲留学好几年,在北晋缺乏人脉,能够借贷到的钱十分有限。所以决定壮士断腕,出卖效益不好的几个公司,其中包括廖介武的建筑工程公司。还有转让廖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求回笼一亿以上的资金。同时处理廖家大院以外的几处产业,主要是住宅,其中包括廖悦兮一家居住的房子,这些都以拍卖的形式进行。

这些决定,尤其是出卖房子的决定,廖悦兮隐隐约约感觉刘氏是在针对自己。但董事会的决定,她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散会后,廖如华和王花去找刘氏,他们住的房子一旦出卖,他们到哪里去住?这些年来,没有什么收入,二女儿廖倩兮大学即将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全家人都指望着廖悦兮那点收入,可她两个月来没从公司挣过一分钱。市区房价飞涨,一般地段都达到每平方米近万元,那点存款,真的买不到什么房子。

老太太要的就是他们来求自己,当下不紧不慢地喝了几口茶水,说:“悦兮不是收到聘礼了吗?市中心怡心苑小区,还是什么临湖连排别墅。唉,我到死都住不上那么好的房子,你们不住放着它干什么?还有,那天刚现金不就六百多万吗?还需要家族的破房子?”

“可是,——廖如华说:“那些东西,悦兮不让动,说以后还给那姓赵的。”

“她傻,你们也傻?“刘氏大喝,她摇摇头,“不过,那姑娘的确够傻,那样的事,她能说出来,就会做出来。你们要是不想点办法,任由她胡作非为,还很可能鸡飞蛋打一场空呢。”

廖如华夫妇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主意,忙匆匆回家。

第二天,廖介文又来视察公司了,这次和他一起来的,有两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一个白西装,一个红西装。身着黑色西服的廖介文给廖悦兮介绍,身着白色西服的是齐副省长的公子齐亮,身着红色西服的是省里十大豪门之一项家的公子项涛。这两人都是他在欧洲留学时的朋友,他们与城南开发的项目有关,廖介文昨天来过,认为廖悦兮的企业文化搞得不错,就带他两人来参观了。

两个公子哥都惊讶于廖悦兮的美貌,老是在装出斯文之余偷瞄她。

廖悦兮不卑不亢地领着他们在公司里到处转悠,看到解莉等三人,两个公子的眼更绿了,没想到在这么个小公司里,居然藏着几个头号美女。

红西服项涛迫不及待地提出,晚上办一个酒会,邀请四位美女参加。

廖介文很高兴,立刻答应下来,吩咐廖悦兮等人做好准备,自己带他们去。

廖悦兮很不情愿,但一来是堂哥廖介文的面子,二来是解莉三人和自己一起去,她只好勉为其难了。

说是酒会,其实却只有那三个男的和她们四个女的参加,其用意,连廖悦兮都能猜想得到。

但是,令两个公子哥没想到的是,廖悦兮,居然不肯喝酒,另外三个女的,有廖悦兮带头,都声称不会喝酒。

酒会,不喝酒还有什么意思。

两个公子的脸色都很不好看,项涛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给面子的女人,他黑着脸问:“廖小姐就不能赏个脸,喝上几杯吗?”

廖悦兮沉着地说:“项公子就不能也赏个脸,能不让我喝酒吗?”

看到胶着状态,廖介文脸上无光,对廖悦兮说:“悦兮,给堂哥个面子。”

廖悦兮说:“堂哥,我们四人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你不是集团总裁,我们是不会来这样的场合的。现在,你让我们喝酒,给了你面子的话,我们可能会丢了命,酒是会要人命的对不?”她若是给了廖介文这个面子,廖介文就会得寸进尺,以后少不了这样的场合。

项涛说:“廖小姐,给不给面子,由不得你,实话说吧,本公子看上你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但现在的廖悦兮已经不比当日了,她板着脸说:“我也实话说了,本小姐看不上你。”

项涛冷笑着:“我知道你,你设计把党项伟害得进了局子,党家破产,举家外逃。不过,你知道党项伟为什么叫项伟吗?因为他妈妈姓项,他妈妈,是我的姑姑。”

廖悦兮地冷笑道:“原来,果然是一家人。”

项涛继续说:“党项伟,只不过是北晋的一个小家族的公子,可本公子,是全省数得上的大家族的公子,没有可比性。”

“那就不用比了。”廖悦兮说。

“你能怎样灭了党家,本公子就能怎样灭了你廖家——”项涛狂妄地说。

廖介文吓了一跳:“项公子,你——”

项涛扫了一眼廖介文:“介文兄,得罪了,谁让你有不识眼色的堂妹。”

廖介文虎了脸:“悦兮,你想做家族的罪人?”

廖悦兮寸步不让:“堂兄,家族的罪人是谁?谁带他们来的?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齐亮毕竟出身高官家庭,一般不会像项目涛这样赤裸裸,比较内敛。他出面调停:“项公子,感情的事情马虎不得,可以慢慢培养嘛——”

项涛却不给他留面子:“齐少爷,本公子看中的女人,没有能够逃得了的,谁说话也不好使。”齐亮尴尬了。

廖介文低喝:“悦兮——”

廖悦兮一扭头,冲解莉等三女说:“我们走。”领头便向外走。

“拦住她们,送到我的住处。”项涛大喝一声,门外冲四个保镖,向廖悦兮她们抓来。

方雅乔艳立刻迎战。

四个保镖没料到这两个美女身手会有这么好,很快就乱了阵脚。不过,省城大家族雇用的保镖,也不是等闲之辈,方雅乔艳两人出招凌厉,也堪堪战平,不能带着廖悦兮和解莉突围。

乔艳耐不住了,长啸一声,立刻门外又冲进来两个影子,迅速加入战团,形势急转直下,几个回合下来,四个项家保镖就倒地不起了。

项涛目瞪口呆,盯着个冲进来的青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也敢坏本公子的好事?”

两个青年地笑着说:“我们是北晋市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专门坏你这样的好事。”

只是一个酒会,项涛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拿下廖悦兮不成问题,更何况他毕竟只是项家第三代人物,就只带了四个保镖,没料到会遇到这么强大的对手。

“知道我是谁吗?他还想凭借身份吓唬两个青年——徐良和路建设。

徐良盯着他:“在我们眼中,只有好人和坏人,你的名字——当然是坏人。”

项涛气得脸都绿了,但保镖都已经倒地,他不敢对徐良两人发威,眼睁睁看着他们保护廖悦兮四个姑娘离开。一腔怒火只能冲着廖介文发:“廖介文,你要是明天晚上不把廖悦兮给我送来,你廖家等着破产吧。”

廖介文吓坏了。在欧洲,他们一起寻欢作乐,他以为自己和项涛应该是知心朋友了,没想到,一回国,双方家族巨大的差距,就让项涛原形毕露,想把自己踩在脚下。他哪里敢惹项涛,知道自己闯下祸了,忙一口答应,说着好话,让项涛消气。

项涛原本没这样浅薄猥琐,他来北晋,是家族参与了城南的开发项目,想让他锻炼。今天视察了一天,他一方面为家族能够取得黄金地段而荣幸,另一方面又为得到的这块土地只有区区一百亩而遗憾。得知旁邻有一块五百亩的土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手中,他就让人赶快和那个公司联系,想把那五百亩拿到手中,可直到晚上,得到的消息都是,那块地,小公司不愿意转让,要自己开发。堂堂项家,居然在北晋的一个小公司面前碰壁,太让他窝火,他本想在酒会上与廖悦兮玩个尽兴,没料到廖悦兮更加不给他面子。这就令他下不了台。

他连夜给父亲和爷爷打电话,反复强调那五百亩地的巨大商业价值,父亲和爷爷被他说动了,就让他先调查那个小公司的背景,明天,他们请重要人物到北晋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