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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救护队井下解灾难 朱菲儿偶遇坏男人

华西在哪里?

他不是从井下出不来,而是不屑于出来。

他不能凭着自己帝的能耐和普通的人斗,他得让矿上的凶手,完全暴露出本来面目,接受法律的制裁。所以,他需要等。至于朱菲儿那边的情况,凭着神识,他非常了解。他就算早去了医院,朱家人也不会信任他,朱菲儿更不会接纳她,她正沉浸在自己构想的爱情剧中呢。

他也不担心朱菲儿的生命危险,他早就注入朱菲儿体内一道灵力,至少,可以吊住她的性命几天。自己完全有办法使她恢复。

矿上那些搞阴谋的人,只听到马三被当头一棒砸下去时发出的惨叫,但不能断定他是否死了,他们知道华西在井下,也不知道他死了没有,所以,不敢贸然下井。他们要的是井下人的死,于是,不管井下的人是死是活,他们用鼓风机从那个通气口吹进毒气,还注入大量的水——现在,华西他们原来在的那一层,差不多都被水淹没了,又引起几次塌方。如果他们还待在下面,必死无疑。

马三他们三个人,目睹了整个过程,震惊了,也吓坏了。他们完全听从华西的,节约水和食物,艰难地捱过五天。

第五天清晨,市煤管局王局长和张副局长,同时接到了没有号码的求救短信——来自朱氏煤业主矿区一号井,井下有四名考察人员,因为坑道塌方被困五天,危在旦夕。

两位局长立刻指示救援。井下救护队全体出动,开拔到朱氏煤业。

救护队到达的时候,发现一号井已经被封,他们按照短信提供的位置,找到塌方坑道,利用最先进的机械,立刻打钻,很快就取得了和井下被困人员的联系,随即将他们救了上来,送往医院。而矿长和相关人员,先以渎职罪和隐瞒罪被请进了警察局,审讯后,谋杀罪也被补充了。恰好,朱老爷子已经落网。

华西被送到医院,治疗,其实只是个形式,但见到朱菲儿,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李桃花看中的两个预备女婿,同时被抓,她对华西的恨意就更浓了。但女儿的命要紧,归一又说得那么肯定,尽管不愿意,她也只能让华西陪床了。

陪床一个晚上,第二天,朱菲儿就醒了过来。她的意识,还在康全给她朗读的童话故事里,看到华西,她顿生厌恶,装作神志不清的样子,不理华西,只等着康全出现,她当然失望了。

陪床第三天,朱菲儿的脸色已经好看了,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她已经知道了华西的被害经过,对华西就有了几分愧疚之情,从贺雅口中,她也知道了自己的濒死惊险,知道了华西为自己“二次冲喜”,对华西又略略有了几分感激之情。

这里是她的伤心地,她不想待着了。对于朱有能和李桃花来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华西在,朱菲儿就能好起来。住在医院,既丢人又花钱,不如回家。于是,他们很快就出了院,回到市里。贺雅和何芬芬,几乎每天都来看望朱菲儿。朱菲儿渐渐走出了最近的心理阴影,随着身体的康复,心情也愉快起来。在贺雅的开导下,她也能正确看待和评价华西了,看着华西,也不那么讨厌了。有时还想,既然自己的生存离不开华西,就不如认命,和华西过一辈子行了。

朱氏煤业,本来就不景气,现在主矿出了事故还隐瞒不报,况且还有谋杀嫌疑,就被直接关闭了。朱有能也受了牵连,被审查了几天,好在没有直接参与,李桃花出了一百万保证金,将他保了出来。朱家没了主矿的收入,只剩下几个小矿,明显有些入不敷出了。

令朱有能最担心的是,窦元入狱,窦家会撕破脸皮,毁掉合作,没想到,窦家并没有这样做,而是进一步加强合作,朱有能很高兴。

“爸,和窦家合作,不是什么好事,我看还是算了吧。”华西劝朱有能。窦家岂是善类,唯一的儿子,因为朱家进了牢里,不报复已经是难以想象了,还会继续合作?唯一的可能,就是阴谋。

朱有能眯起眼睛打量着华西,这小子,人模人样的,却给朱家带来了多少灾难。现在,朱家苟延残喘的唯一机会,就是抱紧了窦家这条大腿,他却想搅局,不由得他不来气。

“华西,你把爷爷送进了局子里,是不是觉得,朱氏煤业的董事长,应该由你来当了?”他冷笑着问。

华西愕然。这个看上去平和的岳父,平时在家是最少对他不客气的,以为他是通情达理,能够看开事情的人,没想到,原来也是对自己满怀仇恨,敌视不已。华西摇摇头,什么也不说,走开了。朱家,就算是有上帝在帮你们,可你们自己要做死,上帝也没办法。

朱菲儿虽然说状态好多了,其实也只是清醒了,觉得身上有劲了,身体的各项指标恢复了。但和之前相比,还是病态,明显差了许多。

“华西,不是说你冲喜的作用很大吗?为什么不能让我很快好起来?”她怀疑地问华西。

华西心里笑了一下,这不是得问你自己吗?你妈和你爸本事大,在千万人中中了彩,生下你这么个先天严重不足的孩子,如果不回炉重生,想弥补起来,即使是借助上帝之手,也是千难万难,更何况你还要不断地作死。

只是,这些话,怎么能够对朱菲儿讲呢?她一旦失去了健康,面临死亡的威胁,就变得楚楚可怜,让人心生同情了。

“菲儿,如果健康与美貌不可兼得,你是希望先得到哪一个?”华西试探着问。

朱菲儿当了一段时间的美女,深刻体验到美貌的巨大能量,她叹口气:“就算让我死,也体体面面地成为个没有生命的美女吧。

之后,朱菲儿的身体恢复得很慢,但容貌,却很快就恢复成生病之前的样子了。

“华西,为什么我不吃药,不医治,也能好起来?“她有些不明白。

“应该是你善良的心感动了上帝,上帝伸出了援助的手吧。“他的幽默,换来的是朱菲儿的白眼。

这话让李桃花听到了,觉得是个机会。

华西不在的时候,她就和朱菲儿说:“菲儿,看来,我们是误会康全了?”

“误会?为什么?”朱菲儿问,她差点死在康全手中,现在母亲却说是误会,她理解不了。

“菲儿,你也知道,治疗是有过程的,对吧?”李桃花循循善诱。

“对啊,我当然知道。”朱菲儿说。

“康全调整了治疗方案后,每天陪你高兴逗你乐,肯定是有效果的,只是,你那次昏迷太突然,后来我想啊,如果我们放手让康全给你治,你可能康复得更快。可惜,他被警察抓了,没人给你治了,你才拖了这么几天,好得又这么慢——”

“难道——”朱菲儿也思考起来。当时的情况的确凶险,万般无奈,只得接受华西的二次“冲喜”,稍有知识的人都知道,没有治疗,病是无法自愈的。如果华西没起到什么作用的话,只能是康全之前的治疗见效了。

“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李桃花不无遗憾地说,“菲儿,咱们能不能去找警察,把事情全推给你爷爷,放出小康来,你们——”

“妈,你想多了。”朱菲儿叹气说。这几天,她满脑子都是康全,毕竟,这是自己真正意义上喜欢的第一个男人。前一天,父亲朱有能也和她感慨地说,爷爷老了,受不了监狱里的罪,再说,朱氏煤业,离开爷爷也不行,可不可以到警察局,把事情全推到康全身上,放爷爷出来。她知道,父亲这是情急之下说的胡话,警察办案,以事实为依据,哪可能她朱菲儿说上几句话就能够改变结果?

但如果是康全的功劳,她是绝对不能安排到华西身上的。可万一真是华西起了作用,自己冲动之下,再次和他分开,自己的命,可真的不保了。

她的心一动摇,烦恼很快就又来了。但生活,也只能这样了吧。

朱菲儿心烦意乱地走着,一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怀里。

“哎呀——“她惊叫一声,抬头看去——剑眉,星目,俊朗的面庞,她整个人都痴情了。

“小姐,对不起,没伤着吧?”一个相当帅气的年轻人,关切地看着她问。

多少年,多少次,因为你,我的生活才有了阳光。风也罢,雨也罢,有了你,我的日子才不寂寞!

“小姐,你怎么了?不会是我这丑模样吓着你了吧,要怪只怪我爸妈——”帅男知道对方肯定没有受伤,这样的花痴,他曾经遇到过许多。

“惠南,你还是这么幽默——”朱菲儿回过神来,朱唇轻启,一脸娇羞。

“坏男——你说我是坏男人?“惠南奇怪对方认识他,但本性使他依旧戏谑。

“还贫嘴?我是朱菲儿。”朱菲儿盼望着,他看到自己今非昔比的容颜,会是怎样的惊讶。

“朱菲儿——朱菲儿?”惠南瞪大眼睛,不相信似地把朱菲儿看了又看,“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你真是朱菲儿?”

他这副惊讶意外的模样,朱菲儿好喜欢,顿时满足感爆棚。

“哦——就在那路灯的下面,有个女孩子在哭泣,不知道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朱菲儿摇晃着肩膀唱起来。

“菲儿,你真是菲儿——”惠南激动地抓住朱菲儿的双肩,眼睛一下子变得闪闪亮。

那还是刚上初中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年级,朱菲儿身体不好,显得矮小瘦弱,经常受同学们欺负,有次冬天下午放学,天已经黑了下来,朱菲儿在经过一个小巷时,又受到几个同学的欺负,她孤独地哭了。路过的高大威猛的惠南,见义勇为,赶跑了那些同学,见朱菲儿还是一个劲地哭泣,就唱着歌安慰她,她破涕为笑。之后,放学后,惠南总是送她走一段路,朱菲儿先放了学,也要等到惠南才肯出校门。这样,持续了差不多三年。可惜,当时年龄太小,虽然朱菲儿的心中,早就住进了这个男孩子,但她羞于表白。上了高中后,两人不在同一所学校,就分开了。后来朱菲儿见过他几面,但都是有其他同学在场的情况下。私下里的交往,根本没有。

她记得,惠南家住在乡下,很穷,城里的姑姑怕他学不好,考不上大学,就把他接到城里来读书。姑姑家也不富裕,惠南穿的吃的都不怎么样。朱菲儿就把自己的私房钱送惠南,他不肯收下,她就不高兴,就哭。两人相处得很好,既像兄妹,又像恋人。说是青梅竹马,一点也不过分。

“好久不见了,现在,你还好吗?”她看到他身上的名牌服装,感觉他境况不错。

“我——还行吧!”惠南敷衍地说了句,仍旧不断地打量着朱菲儿:“女大十八变,菲儿,你变得天仙般漂亮了——”她给惠南带来的视觉冲击,还是十分强大。

“你知道,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女孩子,是很不礼貌的事情——”朱菲儿有几分羞赧。

“你——”惠南笑着说,“路灯下的小妹妹,谁让你长这么美的?”

这话要是被别的男人说出来,那就是孟浪,甚至会被朱菲儿认为是流氓。可现在,听惠南这么说,朱菲儿一半是得意,一半是幸福。十几年前受的身体折磨,是上帝在考验他,要把这么一个好哥哥送到自己身旁。而这几年受的身体折磨加生活折磨,则是上帝对自己进行的又一次考验,把这个梦魂萦绕的好男人,送回到自己身边。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吃饭,于是,找了最近的一个饭店,选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小女孩,说说你的经历吧。”惠南露出阳光的笑脸。

“不嘛——我要听你先讲,坏男人。”朱菲儿撒娇般说。

“坏男人就坏男人。”惠南大度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那你就更坏点,让更多的女人爱你。”朱菲儿说。

惠南告诉朱菲儿,自己上了个三流大学,一直在外地打工。三个月前,他有个在观音寺里当主持的老姑姑,去世了,给他留下一大笔遗产,父亲就把他叫了回来。因为父母都是大半辈子的农民,不会经商,拿着这么多钱不知道办,就想让他创业。

“有多少钱呢?”朱菲菲笑吟吟地问。他要创业的话,也许自己可以帮助他。

“不多,也就四个来亿吧。”惠南说。

朱菲儿吓了一跳,四个亿,还说不多。

其实,他老姑姑留下的四个多亿,被他的叔伯们瓜分了,他父亲拿到的,也只有一个多亿。

“有对象了吗?”她紧接着问,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算是有了——”惠南点点头说。

像他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有对象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朱菲儿的心却在往下沉,造化弄人,她失去了多好的人。

“有就是有了,什么叫算是?”朱菲儿不满地问道,但她心中存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也许就在这“算是”两个字上。

“上大学时,处了一个。”惠南解释说,“她倒是挺愿意的,可是家里却不同意,嫌我穷,她也就意志不坚定了——”

“你这不是有钱了吗?”朱菲儿说。

“有钱也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惠南说,“之前我在外地打工,她在北晋上班,是个小学教师——我们这一年来见面不多。最近一个月,也只是打个电话,没见面,她还不知道我有了钱。”

“靠金钱结合的夫妻,不牢固。”朱菲儿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别光说我,你还没有说自己呢?有对象了吗?”惠南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朱菲儿身上。

朱菲儿的脸发烧了,“坏男人,你也知道,我从小身体就差,有医生说,我只能活二十多岁——”

“我知道——”惠南说。这也是他后来不去找她的主要原因。

“去年,可能是我的大限到了——”朱菲儿说,“我家里去庙里求神,给我找了一个冲喜的男人——”

“你结婚了?“惠南惊讶地看着她,眼神里,有分明的失落。

“算是吧——“朱菲儿叹了口气。

“你也说算是,是什么意思?“惠南不解地问。

“有名无实的婚姻,不知道是不是婚姻?”朱菲儿扑闪着漂亮的眼睛,盯着惠南问。

“有名无实?”惠南的眼里又闪出光来,“你是说,你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只是你冲喜的工具?”

“难道不是吗?”朱菲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

“天啊!”惠南如释重负,身体往后一仰,拍着自己的额头说,“电影、小说里的情节,在你的生活中上演了,是喜剧吗?”

“也许是悲剧呢。”朱菲儿说,“不过,电影小说里的,生活中应该一定有。”

不想过多的谈论华西,她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婚姻,并不是真正的婚姻,自己,还是一个自由的人。于是,她扯开话题,问:“坏男人,你的四个亿,准备怎么花?”

“我父母想让我创业,我也正发愁不知道做什么好。” 一说到四个亿,惠南就很有精神,在他眼里,四个亿,是个天文数字,足以无比骄傲了。

“要不,我们合作,一起选择个好项目——”朱菲儿说。

“合作?”惠南笑了,“好啊,你爸是煤老板,是不是正在愁钱怎么花呢?“

朱菲儿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少钱,但她知道,父亲一直在为钱发愁,连一个亿,恐怕他不会给自己的。但为了和惠南发展关系,合作是很好的借口,否则,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了对象,两人没理由经常见面。

说好了合作,两人都兴奋不已。服务员拿来菜单,惠南递给朱菲儿:“菲儿,狠劲地点,别给我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