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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何老爷执意杀归一 游老爷固执不听劝

何芬芬只是昏倒一小会儿,就被族人用冷水浇在脸上醒了过来。恢复意识的她,还不肯放弃向何老爷子求情。

“现在,就把人送到游家去——”何老爷子说,“归一他们的命,我就是想救,也救不了。”

“爸——”何光壮求情,“就算把芬芬送给游家,也得选个好日子,就让她在家里再住几天吧。”他了解自己的女儿,情绪这么不稳,送到游家,她会选择玉石俱焚。

“不行!”何老爷子好不容易抓到这样的机会,岂肯放弃,“今天就是好日子,现在就是好时辰——”

何飞和何强一人抓起何芬芬一只胳膊,把她架起来,往门外走。何芬芬只是痛苦地哭叫,她的意识差不多模糊了,归一兄妹居然被自己家人害死了!

没到门口,大厅的门就被人撞开了,门外的寒风,一下子就灌了进来。紧接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半滚半爬地进来了。众人发出恐惧的喊叫,何飞何强弟兄俩,也吓得扔下何芬芬,嗷地叫了一声,跑回到何老爷子身边。

“你是谁?是人还是鬼?”何老爷子毕竟心虚,壮着胆喝问。

“救我——救命——”宗大师在地上翻滚着大喊。

门外又走进两个人来,是好端端的归一兄妹。

被扔到地上的何芬芬,因为意识模糊,并没有被宗大师吓到,但归一兄妹一出现,她的眼睛就亮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扑到归一身上,大喊:“太好了,你们——还活着——”

“嫂子,我们本来就活着啊——”归二妹把嫂子从哥哥身上拉下来,这形象,有点不好看。

何芬芬又惊又喜地打量着归二妹:“他们——他们布下阵,要害你们——”

归一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你自己布下的阵——可是,那些恶鬼为什么要咬你?”

原来,宗大师这个样子,是被恶鬼咬了。何家人一阵头皮发麻,何光远大叫:‘关门——快关上门——”

归二妹看向何老爷子,讥讽地说:“老爷子,杀我们不难,但不管是请刺客、枪手,还是道士,得舍得花钱,像这样不入流的,害不了我们,反要把自己害死。”

何老爷子惊魂甫定,狠狠地瞪向何光远,宗大师就是他请来的。

何光远缩缩脖子,感觉很委屈。这宗大师名气大,很不好请。他托了许多关系,等了好长时间,许下一千万报酬,好不容易才请到。自己一分钱都没贪污到。

“救我——”宗大师还在地上哀嚎,“何老爷子,求求你,救我呀——”

何老爷子哪有救他的能力?

常小香心软,看到宗大师那恐怖的样子,她心中不是一般害怕,就走到归一面前:“归一,你是个好人,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地上的宗大师已经能够适应疼痛,意识回到身上,他早知道归一是个医生,水平还不是一般的高,当即摸出何老爷子给他的那张卡:“归神医,求你救救我,我这里有一千万——”

归一笑着问何芬芬:“芬子,一千万,值不值得救他?”

何芬芬不是把一千万看在眼里,而是不忍心看宗大师那个样子,就点点头:“归大哥,要不,就救他吧——”

归一柔声说:“芬子,我全听你的——”抓起桌上的两根筷子,分在双手,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点在宗大师身上。很快,宗大师就停下了痛呼,身上的血也止住了。

归二妹从宗大师手中夺过卡,用餐巾纸擦干净,递给何芬芬,说:“这是你爷爷用来买我们两人命的钱,现在归我们了。”

何芬芬心情复杂地看向何老爷子,何老爷子则心疼地看着那张卡。

归一俯身对宗大师说:“你的命保住了,可你的半个脸和一条胳膊被鬼吃掉了,你这辈子只能这个样子了。”

宗大师不疼痛了,得寸进尺地说:“求求你,归神医,把我治好了,我家里还有钱,回去后就给你送来。”

归一冷笑着说:“傻瓜才会信你的话,等你回去后,送来的是更厉害的报复手段。”

宗大师其实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不说话了。

被鬼咬去的东西,还能再生?想都别想!

何家的又一次失败,彻底地激怒了游老爷子,他已经忍耐好久了,就是想借刀杀人。游家人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都得捂着一个大口罩,而且,满院子都是腐烂的味道,连客人都不能来。

他必须撕去温情脉脉的面纱,直来直去地对付归一。

游家的使者,中药协会的秦副会长到归安堂拜见归一,传达了游老爷子的意思。邀请归一到游家为全家人治脸。

“秦会长,按说,你的面子,我应该给。”归一说,“但麻烦在于,我医治烂脸病的方子,和游家的祖传秘方完全相同。如果游家告我侵权,我是吃罪不起的。”

秦副会长有点尴尬,归安堂和游家的一些冲突,他们是知道的。但游老爷子派他来的时候,语气很不好,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不仅副会长做到头了,恐怕家人的安危也没有保证。

“归神医,你这么说,我还真不好回答。”秦副会长说,“咱们最好谁也别绕圈子,都说实话。游家人的脸病,透着蹊跷,除了你这位神医,别人未必医得了。”

烂脸,只是归一给游家人的惩罚,目的就是让人们看到,是号称游家祖传的神颜剂有效,还是归一自己制作的润肤剂好点。这么长时间,游家的神颜剂,已经由当初的轰动效应,过渡为无人问津,直到现在的过街老鼠。他的目的达到了。

“既然秦会长认为这事透着蹊跷,那就不妨揭开盖子,搞个清楚,看到底是我归一盗窃了游家的祖传秘方,还是游家偷走了我的配方。”

“这事——”秦副会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事可不是他能做主的,所以只能打哈哈,“全北晋的人,都能看出端倪吧——”

“那也行,”归一痛快地说,“有公心的人,我免费医治。可游家人,不行!”

秦副会长的心跳加速了,下意识地问:“请问归神医,此话怎讲?”

“秦会长知道,我归一诊病,向来是有规矩的。”归一说。

归一的规矩,北晋人都知道,秦副会长吓了一跳:“归神医莫非是说,要按规矩收游家人的诊费?”

“游家有什么特殊,需要我例外呢?”归一反问。

现在的情形,游家和归一,势同水火,让归一给游家几十口人免费治病,那形同打归一的脸,游家,有那么势大吗?

“我可以去试试,劝游家家主给你赔礼道歉,你们可以化解恩怨。”秦副会长说。

归一冷笑了:“道歉有什么用,我真是佩服人类的思维,就为了可怜的面子?哪有钱来得实惠?”

秦副会长知道,按归一的规矩,治一个病人一百万,如果是他不愿意医治的病人,收费翻倍。如此说来,给游家那么多人治脸,游家就得付费八九千万。

“我试试看吧。”秦副会长忐忑地说,在他认为,归一愿意收钱治病,已经不容易了,就怕游家人愿意花钱,归一也不愿意治病,那就真成了死结。

可他没料到,游家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傲气。游老爷子大发雷霆,意思就是说,游家是二流家族,是归一这个小人物仰望般的存在,归一应该巴结游家,赶上门来为游家医治,游家也许会给他点好处。一百万的收费,甚至还要翻倍,这不是打游家人的脸吗?游老爷子命令秦副会长再去找归一,给归安堂严厉的警告。

如何才能给归安堂严厉的警告?秦副会长犯愁了。只有傻瓜才看不出,归一不是个简单人物,惹不得。可游家同样也是秦副会长惹不起的呀,他能当上这个副会长,凭的就是游家。说得坦白点,他这个副会长,就是游家安排在中医协会里,为游家服务的。

游家其实是有聪明人的,董事长游本行就是个脑袋灵光、眼光长远、能屈能伸的不简单人物。他耐心地劝父亲,从最近的一系列事情来看,归一绝对是一个神秘人物。但这个人并不暴戾,何家几次三番刺杀他,意欲置他于死地,但他并没有采取对何家的报复手段。所以,游家不如见好就收,花钱让归一给治好病。

“你懂个屁!”暴怒的游爷子不肯听劝,“面子呢,我们游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游本行真不理解父亲的脑袋塞的是什么物质,他耐心地说:“爸,看病花钱,天经地义。古代的皇帝求医,也得付诊金。你不会以为我们游家地位有多高吧?”

“呸!”游老爷子差点把唾沫吐到游本行脸上,“我说的是诊金吗?面子!游家如果向那个归一低头了,那意味着什么?”

大丈夫之志能屈能伸,游本行并不把面子看得多重:“爸,面子的事情,本来就虚无缥缈。”他给父亲解释,游家没有强大到天下第一的地步,所以,给人低头的事情多得是。至少,得给金钱低头,得给权力低头,还得给疾病低头。如果低一下头,能换取更大的利益,低头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我说你知道个屁!”游老爷子还是那么霸道,“归一和我们游家的事情,北晋人都知道。你以为现在低头,就是只向归一低头了?那是向整个北晋低头了。”

“可不低头的话,我们全家人的脸——”面对不讲理的父亲,游本行也无可奈何。当初,他就不愿意和归一对着干,可父亲一意孤行,他拗不过,事情到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老头子还不肯退步,他真的无法把握。无法把握的事情,总是令他恐惧心慌。

“找人,压制,威胁!”老爷子铿锵有力地说,“他想要钱,我们偏不给他。我们游家比他强大的地方,不仅是钱,还有人,还有权!”

“爸,你真不知道?”游本行又好气又好笑,“要说权,归一是群众代表,而且是三级群众代表。还有那个叫华西的人,也是个群众代表,两人关系很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群众代表只是个虚名,没一点实权。和我们游家关系好的,有实权的人很多。”游老爷子说。

“要说找人威胁,何家可是动了真的,什么样的人都找过了,并没能把归一怎么样。”游本行嘴上说着,心里也打鼓,这正是归一最令他忌惮的地方。其实,他的策略,比他父亲高明得多,游家,并不可能,也不能压所有人一头,不能惹的人就不惹,这是安全问题。绕过归一去发展,游家同样可以强大,为什么一定要将归一踩到脚底?一个搞不好,谁踩谁还真不好说。归一并没有阻碍游家的壮大,何必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耗费力量呢?

游老爷子当然也知道有屡次三番的失败,其实他也很惊讶归一的强大。但他哪里会承认?“何家能和我们游家比吗?”他吼道,“何家找到的人,能和我们游家找到的人比吗?”

这一点,游本行根本就不认可,何家当然不可以和游家比,问题是,游家有必要因为对付归一,就把家底全亮出来吗?大象遇到了蚂蚁,也不是非踩死不可。他再把理讲给父亲听,希望他能够接受,改变固执的主意。

“还有那个何芬芬,咱们一让步,她还会上我们家的门?”游老爷子又说。

何芬芬,游本行就更不以为然了,过去她相貌平平时,游本行就不同意这门亲事;现在她变漂亮了,游本行就更不想让她上门了。不单是因为那个归一。在他认为,给傻儿子娶个农村媳妇,远比娶何芬芬这样的三流家族的姑娘要好。农村人,你送她一百万,她家会永远仰望你。而像何家这样没落的家族,之所以愿意送何芬芬上门,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依傍游家发展壮大。游家就有了沉重的负担,而何家的欲望永远没有满足。至于父亲所谓的面子,娶何芬芬远不如娶一个一流家族的姑娘,可,一流家族的姑娘,能看得上二流的何家吗?能看得上傻瓜二少爷吗?

游本行的认识其实很现实,一个人,给自己定的条条框框太死了,就寸步难行,而放得宽点。活动余地就很大。

如果是单一的原因,游本行也许能劝说得了父亲,但在游老爷子以面子为背景,涉及到权、钱、媳妇多方面因素的思考下,他的劝说就苍白无力了。最后,游老爷子拍打着茶几,不耐烦地说:“这事,我拿主意,你照办就行。和那个归一,我们必须死磕。需要你调动资源时,你照办就行。”

“爸——”游本行心里很不踏实,“咱们说好了,只做这件事,如果做不好,以后,我就不会听你的!”任由老爷子依脾气做事,游家,还能发展多久?

三天,何芬芬只清静了三天,何老爷子就又领着何光远和何飞、何强来到归安堂。

“老爷子亲自来了?”归一讥诮,“这次又请了哪路神仙?何家还有钱吗?”

何老爷子被他的话堵得难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何光远黑了脸,说:“归一你别不识抬举,老爷子登门,是有事相求。”

何芬芬也没有好脸色:“呵呵,大伯用了‘求’这个字,倒是稀罕。”

何光远哪里愿意在何芬芬面前低头,他一秒钟也不愿意看他们得意的嘴脸,可游家的任务,能不完成?当下说:“老爷子想让归一给游家人把脸医治好了。”

归一假装叹口气,“老爷子当起托来了,不知道游家会给你多少中间费?”

老爷子沉不住气了,喝了一声:“什么中间费?我们何家和游家,是友好关系。”

“友好在什么地方?老爷子不会是把治好游家人的脸,当作把芬子嫁到游家的聘礼吧?”归一说。

如果可能,何老爷子当然愿意这么做。

“归一,你敢拿我开涮?”何芬芬大喝一声,归一忙给她道歉。

“归一,你眼中还有没有老人了?老爷子是芬芬的爷爷,也就是你的爷爷。”何光远又想以孝道来压人了。

“芬子的爷爷?”归一指羊何芬芬,“也是我的爷爷?”他又指指自己,“这么说,何家是承认了我的身份,不打算把芬子送给游家了?”

“这——”何光远可不敢替父亲答应,他强硬地说,“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归一挥挥手,“各位请回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何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何光远一眼。

“归一,”何老爷子说,“看在我是芬芬的爷爷的面子上,你就——”

“你是芬芬的爷爷,这点谁也改变不了。”归一说,“不用你老人家说,我也会给你面子的。上次,我不是给你治好脸了吗?”

“总算我老头子有点面子——”何老爷子自嘲说,“我的脸的确是你给治好的,可是,现在,游家几十口人——”

“老爷子,游家人早就不要脸了,他们的脸烂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归一问。

何老爷子早料到归一会这么说,他有底气来找归一,凭的也就是何芬芬的爷爷这一层关系,他说:“我是芬芬的爷爷——”

“你是芬芬的爷爷,所以,我给你治好了脸。”归一说,“游家人呢,他们是芬芬的什么人?”

“芬芬迟早是要嫁到游家的,你说,游家人和芬芬是什么关系?”何飞抓住机会,狠怼归一。

“你胡说,我是不会嫁到游家的。”何芬芬说。

“就算芬子要嫁到游家,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给他们治病?”归一问。

何家人答不上来了。何老爷子反复就一句话:“我是芬芬的爷爷,你连我的话都不听?”

归一冷笑了,“你是芬子的爷爷,想给我下命令是吗?你三番五次地雇凶手杀我,怎么就不说你是芬子的爷爷呢?”

“归一,”何强没领教过归一的厉害,凶狠地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拿你的罚酒来看看。”归一淡淡地说。

归二妹走上来,说:“快拿来,我接着了。”

一看归二妹,何强的脸都绿了。他只是一惯的飞扬跋扈,哪里敢和归二妹叫阵。

何家人威胁归一未果,只好无奈离开,可回去后不久,这四个人的脸,也开始溃烂了。

于是,在何老爷子的催促下,四人四个大口罩,又一次来到归安堂。

“归一,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何飞怒气冲冲地说,“我们的脸,怎么都成了这个样子?”

“那还用说,你们和游家的烂脸人接触了。”归一说,“你们不知道这种病是会传染的吗?”

何飞怔住了,虽然他没有去过游家,但游家的人是来过何家的,当时,就他们四个人在场。谈话的内容,就是怎么样才能逼归一给游家人治脸。

“和游家人有接触的又不止我们四人,怎么只有我们被传染了?”何光远不服气地问。

“那说明你们四人和游家人有共同之处。”归一说。

“你胡说,我们和游家人有什么共同之处?”何光远怒道。

“那为什么只有你们四个人的脸烂了?”归一反问。

何光远心虚了,他们和游家人一起密谋对付归一,这难道不是共同之处吗?但他宁愿这不是原因,否则,这事,太诡异了。

“这下,你总该给我们治好吧。”何老爷子甚至有点得意。

“我为什么要给你们治?”归一问。

“我是芬芬的爷爷。”何老爷子无比骄傲。

“你是芬子的爷爷,我就得给你治?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都要把芬子送给游家了。”

“这——”何老爷子说,“芬芬不是还和你在一起吗?”

“你几次派人杀我和二妹,连个道歉都没有,更没有赔偿。脸烂了,倒来找我治。不要脸的人,脸是治不好的。”归一说。

“归一,你——”何光远等人愤怒不已,但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