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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田团长傲气装大象 廖介辉无知闯会场

一个保安拿着高音大话筒,站在台阶上,冲下面的人大声喊:“各位来宾,各位军人同志,各位观看的群众,大家好,我是负责会场保卫的小队长,由于廖家十几个人故意扰乱秩序,给大家带来了误会。现在,我有必要澄清一下。大家请看——”他扬了扬手中颜色不同的请柬:“这次军地联合商业大会,请柬共有三种颜色,黄色的,是我们地方政府用来邀请客人的;绿色的,是北晋驻军用来邀请客人的,而红色的,数量最少,是我们敬爱的虎帅的特别邀请函。进入会场时,会根据信息记录检验,谁也造不了假,造假必将受到严厉处罚。所以,请大家不要信谣,不要传谣,持红色请柬的,是今天最为尊贵的客人。我们将对今天制造谣言,诋毁虎帅,挑起混乱,破坏秩序的廖家十多位人员进行拘捕处罚,以儆效尤。”

廖家众人吓得乱成一团,台阶下面广场里的群众一片喊好声。刘氏捣着拐杖,大喊:“介辉——介辉,快让田团长救我们——”

廖家众人又对台阶下大呼:“田团长——救命——”

那么多人喊他,田建民在台下站不住,黑着脸往上走,保安拦他,他愤怒地推开保安。保安看他身着军装,知道他是首长,也就由他走上台阶。

“你们谁是负责人,出来见我!”田建民威严地对保安们喊。

刚才拿高音话筒喊话的保安走过来,给田建民敬了个礼:“首长好,请指示!”

田建民不屑地打量着他:“报出你的身份,级别太低的话,不能和我对话。”

保安小队长拿出自己的证件,双手递给田建民:“请首长检查,我是猛虎军保卫部部长肖越,军衔少将。”

田建民狠狠地瞪了肖越一眼:“你唬谁?还少将,你要是少将,我就是元帅。”他拨开肖越递上来的证件:“一边去,让你们首长来见我。”

一看田团长这气势,廖家人兴奋起来,都喊:“田团长威风!”

肖越又给田建民敬了个礼:“会场外,我就是最高级别的负责人,请首长先检查我的证件。”

“他敢冒充少将,田团长,把他抓起来,军法处置。”廖介武大喊。

廖介文也推着田建民的警卫员小楚:“小楚,上去抓他。”

田建民被廖家人一捧,来了气势,双手背负,看都不看肖越:“那你就进去,把你们最高级别的领导人叫出来,就说我田建民在这里。”

肖越依然双手捧着证件,“对不起首长,我们最高级别的领导人,你不够格让他见你。”

“大胆!”田建民怒喝一声。小楚接过肖越的证件,仔细一看,立刻双腿并拢,一个标准的军礼:“将军您好!”

“小同志好。”肖越也给小楚回了个军礼。

田建民一把从小楚手中夺过证件,只看了一眼,手抖起来,差点把证件掉到地上,瞪圆的眼睛几乎要挤出眼眶:“你——你——你怎么给我敬礼,还叫我首长?”

肖越淡淡地说:“给你敬礼,是因为你穿着军装,我必须尊重军装,称呼你是首长,因为你是个团长,我应该尊重你。”

田建民虽然发抖,还是站得笔直,给肖越行了军礼,弯下腰:“见过将军。”

“田团长,他真是少将吗?”廖盼兮低声问。

“田团长,你不会是怕他吧?”王花也低声问。

廖家人真是作死!田建民弯着腰,不敢直起身来。

廖介辉找廖如华去了,不然,他也得出来给肖越敬礼。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肖越问田建民。

“他们——廖家人——都很无知,请将军原谅他们——”田建民忐忑地请求,他知道,堂堂少将都做了保安,虎帅,一定来了北晋。要是廖家人被论罪,他一定会受到牵累。

“哦,你是以元帅的身份命令我吗?”肖越嘲讽他,他亲眼看到不知死活的一众廖家人追着虎帅喊抓人,早就气愤难平了。

“属下不敢。”田建民头上的汗下来了,腰弯得更低了。

“田团长,你是元帅,不要怕他,连他一起抓了。”王花喊。

连廖家人都要嘲笑她的无知了,连眼色也看不出来吗?但没有人提醒她,都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瞅她。他们都知道,廖家人又一次成功地成为北晋的热点,都要倒霉了。但他们更乐意看到,王花比他们更倒霉。

廖倩兮实在忍不住了,王花把她们姐妹的脸丢光了,“妈,你闭嘴吧!”

肖越根本不理王花,问田建民:“田团长有没有听过我们猛虎军中的一句话——辱虎帅者,死?”

田建民吓了一跳,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那你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罚他们了吧?”肖越问。

“全部拘捕,依法量刑。”田建民狠狠地说,他知道,自己也完了。

一听要被抓判刑,廖家人哭喊起来,有的瘫坐在地上。

廖悦兮实在看不下去了,廖家人丢的,何止他们自己的脸,怕连赵旭东的脸,也跟着丢了。她抬眼看向赵旭东。

赵旭东当然明白她的意思,说了一声:“一群无知的人,何必计较。”

肖越微微冲赵旭东点头,然后严肃地对田建民说:“看在你们部队辛苦帮助猛虎军的份上,田团长,希望你管好这群人。无知不是借口。排队去吧,规矩点,没有下次了。”

说完,看都不看田建民一眼,快步追上赵旭东,在前面带路,领着这些持红色邀请函的贵客验票入场。

直到肖越走远,田建民才敢直起腰来,使劲地擦着脸上汗,对一众廖家人说:“下去,重新排队入场。”

廖盼兮哼了一声:“赵旭东这狗东西,运气总是那么好。”

“我就说田团长威武,那个什么将军也只敢虚喊几声。”廖介武大声说。

“我早就知道没什么事情,敢动我们廖家?”

廖家人有说有笑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插入他们排队的地方。下面排队的人,只能远远地看到上面,根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解决的。看到廖家人如此轻松地走下来,尤其看到田建民那阴着的脸,即便廖家人插队,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耽搁了一阵,又能入场了。廖介辉匆匆回来,他没能找到廖如华,刘氏用拐杖狠狠的杵着地:“这个老三,办事一点也不靠谱,没把赵旭东那狗东西告进去,连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廖家人有说有笑,企盼着入场后的美好,仿佛如花似锦的未来等待着他们。只有田建民沉着脸。没有人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廖介辉当然就什么也不知道。

廖家人排到入口处时,田建民上去验票,工作人员告诉他:对不起,首长,您的票,只能进去三个人,这么多人,不可能都进去,请您选择包括您在内的三人进入吧。

“不会吧?“田建民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请柬,由于在驻军中,他的级别比较高,请柬上面特别标注,可以带五到十五人进入。他们这一众人,廖如华没来,才十四个人。

工作人员指着红色电子屏解释:“首长,您的票,本来可以带入十五个人,但是,由于您没有事先报备,电脑自动设置为允许一人进入。也就是说,现在,这份请柬只允许您一人进入。但您是高级首长,可以允许有秘书和警卫跟随。所以,现在可以进入三个人,请您做选择吧。”

田建民之外,小楚当然得进去,这样,就意味着廖家只能有一人进入了。如果进去的是廖介辉,他不会做生意,也不认识生意场上的人,无所作为;如果进去的是刘氏,她那年龄和身体,莫非田建民自己侍候她?

田建民傻眼了:“什么报备,我怎么不知道?”

工作人员说:“首长请看请柬的背面。”他帮助田建民翻到背面,有一行小字和一个表格,要求把拟定参会人员的身份信息以电子的形式提前报到大会工作组。田建民只看到允许十五人进入,哪里会仔细看其他。

“那我现在报备行吗?”田建民问。

“对不起,首长。”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报备是工作组的事情,我们只负责验票。”他还是尊敬地看了一眼田建民:“首长,请您慢慢考虑,我先接待其他客人。”

说完,接过后面跟上来的人手中的请柬,开始查对信息。

其他廖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他们不能进去了。就纷纷问廖介辉怎么回事,指责他办事不力,不能兑现诺言。

廖介辉这几天正烦躁不已,他们这列队伍里后面跟上来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们,小声的议论还进了他的耳中。被旁人嘲笑,受到家人指责,受工作人员的冷落,他的怒火一下子就升了上来。见田建民看着他不说话,不知道田建民因为刚才的事吓坏了,现在只是用眼光征求他的意见,让他表态,廖家人谁可以跟进去。可他却误会了,还以为田建民作为首长,不能和工作人员一般见识,希望由他出面。

于是,他又怒气填胸,上前扯开正在验票,等待入场的客人。抓住工作人员的衣领,质问:“为什么不接待我们团长,把他冷落到一边?”

田建民见他这么冲动,吓了一跳:“廖介辉,冷静!”

一句“冷静”,让廖介辉以为团长是在暗示他要勇敢。把工作人员的衣领抓得更紧了。工作人员丝毫不惧地迎着他愤怒的目光:“请你放开手,有什么话可以清楚地表达。”

廖介辉一使劲,把工作人员推到一边:“和你们这些没脑袋的家伙能说得清楚吗?”

“住手!”一看起了冲突,几个保安迅速冲了过来。

“怎么样?想以多欺少?”廖介辉摆出一个迎战的加架势:“告诉你们,我是刚从境外作战归来,立过功的猛虎军战士,你们敢动我?”

一听他是境内外作战归来的猛虎军战士,几个保安,还有那个验票的工作人员,都立正姿势,给廖介辉敬礼。

廖介辉见他们如此尊敬自己,不耐烦地说:“你们工作上的问题,我也不追究了。现在,闪开,让我们进去。”说着,把田建民推到头前,让小楚跟着团长。廖介武跑得快,紧跟在小武后面,进入会场。

廖介辉又招呼了廖家众人,通过入口往会场里拥入。工作人员拦住他们,“这张请柬,只允三个人进入,你们其他人没有资格,请退后。”

见工作人员这样不知进退,廖介辉又生气了,使劲推开他,对廖家人说:“我们进去!”

廖家人一声欢呼,拥挤到入口,抢着进去。工作人员吹响警笛,廖家人冲不动了,进去一个,傻眼一个,就见一排士兵,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他们只能一个挨一个,顺着墙跟,抱着头蹲下来。

廖介辉是最后一个挤进来的,他没看到那一排士兵,只是一个劲地搜寻奶奶,当他看到年逾七旬的刘氏,扔掉拐杖,双手抱着头,几乎是躺在墙跟时,他又暴怒了,大喊:“谁让你们虐待老人的, 奶奶,你快起来。”说着,弯腰去扶刘氏。

忽然,他感觉到脑后有一个冰凉的东西顶上来,经验告诉他,那是枪。他诧异地直起身子,果然,他的身前身后,已经有几支枪对着他。

“你们是什么人?敢这样对待战斗功臣?”他愤怒地问。

没有人回答他,有的只是乌黑的枪口。他脑袋一热,居然伸手去抓枪,后脑遭到重重一击,身体不由自主地倒下,粘粘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墙根下的廖家人发出一声惊呼。

但他还想反抗,接着,两侧腋下各伸进一只手来,他被大力架了起来,眼睛刚能看到眼前,就看到几个高大的军人站在面前,其中一个,亮出一本证件。但他看得更清楚的是,这几名高大军人的胳膊上,都戴着袖章,上面是两个大字——执法。

他的脑袋轰响了一声,这两个大字,意味着抓他的是部队上的执法队,也就是说,他犯了严重的军纪,被捕了,等待他的,是军事法庭。

“不——不——”他蹬着腿大叫,但执法队战士的身手,何等厉害,他的身体,被箍得死死的,紧接着,又有一只大手,抓住他的头发,令他的脸仰起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当着廖家人宣布:某部某团排长廖介辉,丧失军人立场,违背军人道德,破坏军人声誉,即刻取消军功,削除军籍,移送军事法庭。

紧接着,他就被拖入一个房间,被按坐在一个椅子上,在逮捕令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当他如一摊稀泥一样倒在一边时,才看见,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他苦寻不着的三叔廖如华,此刻正接受讯问。

“你知道赵旭东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廖如华咬牙切齿地回答:“他做过我家的上门女婿,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要对人物做任何评价,更不要做人身攻击,只回答事实。”一个威严的声音。

“是——是——”廖如华浑身一抖,“他只是个复员军人,乡巴佬一个,穷鬼,下等人——”

对面的军人一拍桌子,吓了廖如华一大跳,他只是按自己的惯性思维,一提到赵旭东,就是这一串话。

“你从哪里知道他有假请柬?”

“他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叫花子,捡垃圾吃的狗东西,谁会给他请柬?”他张口就来。

“那就是说,你没有任何根据,只是主观臆断了?”

“别人的请柬是绿的,他拿的却是红的,明显是假的——”

“那你为什么要举报他?”

“为什么?他害了我们全家——我恨不得他死!你们别问了,再问,他就进会场了。要让他知道我举报了他,他会跑掉的。你们快去抓他呀,杀了他——”

“神经病?”另一个军人低声在同伴耳边说了一句。问讯的军人立刻吩咐:“暂停问讯,将嫌犯带到医院做精神鉴定。”

在肖越的带领下,赵旭东等持有红色请柬的众人,验票后顺利进入会场,被安排在最前面的位置。

来宾还在入场,赵旭东带着廖悦兮进到一个雅致的休息间,关上门,只有他们两人。

“为什么要离开雅雅他们,也不让灵儿来?”廖悦兮问。

赵旭东笑了笑说:“有些人,有些事,躲都躲不过去。我看你心情不好,想让你找个僻静的地方放松放松。”

“我没有心情不好。”廖悦兮故做轻松地笑了笑,“你别神经兮兮地,以为自己是心理大师?你连灵儿都比不上吧。”

“悦兮,你能骗得了天下人,可骗不了我。”赵旭东认真地说,“你要知道,我就在你心中潜伏着,你的心事,我都知道。”

“吹牛吧你,”这回廖悦兮真笑了,“你在我心里潜伏着,我怎么感觉不到?”

“我啊,在这个位置——”赵旭东伸手在廖悦兮的胸口比划着。

廖悦兮的脸,腾地红了,一把打掉赵旭东的手:“赵旭东,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居然花花肠子,用这种手段。”

赵旭东的脸也红了,他还真不是这种想法,尴尬了一下,正要说话,廖悦兮忽然冲他莞尔一笑:“旭东,你别紧张,我给你特批了专利——”

“专利?什么专利——”赵旭东莫名其妙。

廖悦兮就用黑黑的眼珠定定地看着她:“赵旭东,你跟我装傻是不是?”

“我——”赵旭东恍然大悟,笑了笑,说:“悦兮,我总感觉,我的离开,给你带来了不可弥补的伤害,我必须——”

“打住打住!”廖悦兮说,“我可没你想象的那样脆弱,我看你才是有了心理问题,下午,我就带你去找雅雅和灵儿咨询。”

说到心理咨询,赵旭东严肃起来,说:“悦兮,我认为,很有必要,给廖家人做个集体心理疏导。”

有人敲门,进来的是肖越,他看了廖悦兮一眼,冲她微笑着点点头,对赵旭东说:“赵先生,会议很快就要召开了,您是在台上还是台下,或者是找个地方——”

赵旭东打断了他:“我就和悦兮,做个普通参会者,听领导们做报告吧。”

肖越说:“好的,赵先生,祝您和嫂子参会快乐!”走了出去。

这次随他来到北晋的部下更多,他做了严格的规定,称呼他为赵先生,年长的,比如于承礼,关系更近的,比如许战,可以称呼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