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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明真相悦兮勇拒婚 丢面子师长发雷霆

却见门口的桌子上,坐了一个冷脸的姑娘,和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一下子就被她发现了。“倩兮,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她激动地抓住妹妹的手。

“廖悦兮,别这么热情——”廖倩兮努力挣脱她,“我是以你朋友的身份来的,记住,别让我当你的伴娘,我不愿意!”

“伴娘?”廖悦兮差点笑出来,这傻姑娘,想什么呢?简单的一个宴会,与伴娘有什么关系?“你别想那些没有的事情,怎么会让你当伴娘?”她笑着说。

就见廖倩兮的身边露出一张笑脸,正是姜虹,她吃了一惊,按说,姜虹是贵客,不应该坐在门口,这样的位置,一般是自家人坐的。

“姜虹,你怎么能坐在这里?”她问。

“没关系,参加你的宴会,坐在哪里,我们都高兴。”赵学栋抢着说。

姜虹说:“主事的人安排的,说座次都是按身份和地位排定的——”

廖悦兮拉了姜虹一把:“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邸国忠忙过来拦她:“悦兮,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有什么话饭后再说,好吗?”

“不好。”廖悦兮摇头,有些话,不问清楚,她没心思做任何事情。她也有点奇怪,邸国忠怎么老是叫她“悦兮”,而不是“悦兮姐”?

“悦兮——”邸国忠的声音有些高了,还想阻止她。

“你让开点,别拦着姜虹。”廖悦兮说。

邸国忠见拦不住廖悦兮,就对姜虹说:“姜小姐,我和悦兮忙着仪式,你们有时间再叙旧吧。”

姜虹盯着邸国忠:“邸国忠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妨碍了你们?”

“姜虹你别生气,”廖悦兮把姜虹拉到自己身边,拉着她向一边走,邸国忠喊着追了上来,廖悦兮说:“你先等一会儿,我只和姜虹说几句话。”

邸国忠还是不肯让步,又追上来,“悦兮,你别耽搁,办正事要紧。”

正在这时,服务人员跑来,给他和廖悦兮戴花,廖悦兮戴上花,拉着姜虹快走了几步,拿出手机,打开视频,问:“这是怎么回事?”

姜虹看了一下,无所谓地说:“我的婚礼呀,有什么不对呀?”

“可是——”廖悦兮回头看了一眼赵学栋,估计他听不到,还是压低声音说,“新郎不是赵旭东吗?怎么变成了他?”

姜虹就笑了起来,“名字很像,是吧?不光你,好多人都误会了呢。”

“我说的不是名字。”廖悦兮指着视频说,“是这个——”

视频中,赵旭东身着西装,胸前别着花,挽着一身婚纱的姜虹,正行走在婚礼t台上,背景音乐正是婚礼进行曲。

姜虹的眼圈就红了,说,“我没有了父母亲,都说长兄为父,我爷爷就让赵旭东代表我姜家,把我亲手送到新郎赵学栋手中,我——”她哽咽了,“悦兮,你这视频从哪里来的?”

廖悦兮目瞪口呆,“是邸国忠,他说你邀请他参加了婚礼,新郎就是赵旭东——”

邸国忠恰好又追了过来,“悦兮,你怎么还没说完,仪式就要开始了。”

“搞什么仪式啊,简单点不好吗?”廖悦兮被真相雷得心神大乱,总感觉自己又掉入了一个陷阱中。

这时,台上的司仪已经在催了:“请两位新人赶快就位,仪式马上开始。”

“那是人家婚礼的仪式,你着什么急——”廖悦兮刚说一句,就看到邸国忠胸前的花上,赫然标着“新郎”二字,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你就是新郎,今天是你的婚礼?是不是让我做伴娘——差点误了事——”她冲姜虹抱歉地一笑:“有什么事,回头再聊,我先做一回伴娘。”

姜虹一笑:“悦兮,你装什么呢?新娘不正是你吗?”她一指廖悦兮胸前的花。

“我——”廖悦兮揪住胸前的花看去,果然,上面正标着“新娘”二字。

“这——这怎么回事?”廖悦兮抬起头,死死地盯住邸国忠:“请你做个解释!”

“悦兮,别开玩笑了——”邸国忠似笑非笑地说。

“是谁在开玩笑?”廖悦兮严肃地问:“谁要和你结婚了?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悦兮,快点上去——”王花和廖如华冲过来,拉廖悦兮。

廖悦兮要甩开他们,但廖介武也参与进来,他们扯着廖悦兮往台上走,王花向四面点头道歉:“对不起,我女儿害羞,还得娘家人帮她——”

一上台,邸国忠就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廖悦兮往台下一看,台下早轰动起来,高喊着祝福的话,估计她在台上开口,声音也会被淹没。她冷静地看到,闹腾得最凶的,就是一些当兵的和荣军工程项目部的年轻人。看来,邸国忠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她还傻傻地以为邸国忠只是一个单纯的小男孩,只是想和自己做姐弟。

邸国忠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被自己扼住手腕的廖悦兮没有了反抗,再看她的脸上,也平静了,不再激动,心中一喜,果然像王花说的一样,只要有了事实,廖悦兮就会乖乖地接受。

趁邸国忠放松了警惕,廖悦兮一把抢过司仪手中的话筒,大声说:“我想对各位说几句话。”

台下众目睽睽,邸国忠抢了几下话筒,没能成功,低声威胁廖悦兮:“别说废话,小心对你们没好处。”

廖悦兮拿着话筒大声问:“请问,各位是不是来参加婚礼的?”

台下众人当然欢呼着说是。

“请问,哪位是我廖悦兮亲自邀请来的?”没有人回答。

“请问,哪位是因为我廖悦兮来的?”台下至少有一半人举起了手。

廖悦兮退后一步,指着身边的邸国忠说:“这位邸国忠先生,是荣军项目部猛虎军方面的代表,而我廖悦兮,也是受北晋民间资金委托的项目总监理,所以,有幸在项目部认识了邸国忠先生。”

如下的人以为廖悦兮急于介绍两人的恋爱经过,感觉廖悦兮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立刻有了兴趣,喊着让廖悦兮继续讲。

“邸国忠先生曾经向我表白,但我没有答应——”

“是啊,好事多磨,有情人终成眷属——”司仪又找到了一个话筒,看到廖悦兮说到正题上,高兴地配合着说。

“邸国忠先生后来向我道歉了,说他糊涂一时,不应该冒犯我。他说,看到我,仿佛感受到了姐姐的亲情,因而,他想认我做姐姐——”

“好啊,姐弟恋,好浪漫啊——”司仪带动台下的人鼓掌欢呼。

“可恨我廖悦兮也是一个亲情缺失的人,同情邸国忠先生的同时,也可怜我自己,以为认一个弟弟,就能弥补亲情,就能开启完善的人生,就可以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这——这是——”饶是司仪口才绝佳,也接不上廖悦兮的话了。

“我廖悦兮就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就是一个感情冲动的人,就是一个傻得不会保护自己的人——”

“所以,廖小姐才认同了邸国忠先生的真情,才需要一个有力的肩膀,才接纳了邸国忠先生走进自己的人生——”司仪终于能接上话了,自己鼓起掌来。

“邸国忠先生找到了我族人,给了他们许多利益,又找到我的父母,利用我软弱的个性,诱使我回到父母家中,就给了我父母和族人利用我、左右我的机会——”

“感谢邸国忠先生的真情和努力,也感谢廖小姐的族人父母,他们和邸国忠先生一起,共同铸就了这一段美好的姻缘——”司仪不失时机地大喊。他就没有见过这么大胆和主动的新娘,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以掌控的婚礼现场。

“是的,我的父母,我的族人,和邸国忠先生一起铸成了我的大错!”廖悦兮说。

大错?台下众人都糊涂了——这是反语的修辞手法吗?

“有人伪造了一张孕检报告,说是我已经怀孕两个月了,于是,我父母和族人,就忙着要把我嫁出去,他们骗我说,完全欢迎我和邸国忠先生义结姐弟,而且还要举办一个仪式,邀请宾朋参加,见证。本来,我觉得这是小题大做,又想迁就邸国忠先生,满足他那单纯的心。于是,邸国忠先生就承办了所有的事情,让我只需要到现场参加宴席就行。今天,我来了,就出现了这一幕,在大家的见证下,普通的宴席成了婚礼,名义上的姐弟成了夫妻。”

“这——这是——办错仪式嫁对郎,是吗?”司仪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认为,我廖悦兮软弱可欺,爱面子,为了名声,会认命,大家觉得,我廖悦兮要认命吗?”

台下众人惊愕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

“胡闹!”邸大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邸国忠在台上直跺脚,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无论是他了解的廖悦兮,还是廖家人告诉他的廖悦兮,都不是这样的。

“悦兮,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或者是什么人的威胁?说出来,不要怕,我们一家为你撑腰。”邸国忠母亲也站起来,她很冷静地说。

事情来得突然,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邸大庆震怒之下,只感觉颜面尽失,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法处理,也没有应付能力。

倒是邸国忠母亲,社会经验多得是。听了廖悦兮的自白,她差不多相信了。但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儿子邸国忠不光彩地联合廖家人卑鄙地欺骗廖悦兮,她想委婉地提醒廖悦兮,给邸国忠,给自己夫妻一个台阶下,体面地处理这件事情。

“之前,悦兮还好好地,很渴望这场婚礼——”邸国忠四处张望,突然指着姜虹说,“自从这个女人出现,悦兮就变了,变成现在这样。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悦兮——”

如果是在平时,以姜虹的身份,邸国忠是断然不敢惹她的,可是,现在,为了给父母一个交代,为了把污水泼给别人,他豁出去了。

众人的目光,就都投向了姜虹,邸国忠的一些手下,都嚷起来,说是姜虹爱慕邸国忠而不得,就在廖悦兮面前污蔑邸国忠,使得廖悦兮对邸国忠产生了误会。

廖悦兮大声喊:“与任何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发现了真相——”但她手中的话筒很快就被邸国忠给抢走了。

“廖家人,这就是你们家的表现?”邸国忠大怒,指着廖家众人喊。

刘氏指着廖如华:“如华,你养的好女儿,居然敢污蔑邸国忠先生——”

“悦兮,你大胆——快说,你愿意和邸国忠先生订婚,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廖如华边挽袖子边往台上冲。

廖悦兮把胸前的花一扯,扔到地上,迎向廖如华:“廖如华,你打吧,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你以为我不敢?”廖如华怒气冲天:“连邸国忠先生都不嫁,你想死了不成?”

“住手!”廖倩兮冲上台来,护在廖悦兮身前,“想动廖悦兮,从我身上踏过去。”

“廖如华,请住手,从台上退下来。”台下有人抢过一个话筒,大声喊。

廖如华回头,恶狠狠地问:“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我廖家的事?”

“我是市一号领导,请大家有理讲理,万万不可动武。”拿着话筒的人说。

一听是市一号领导,廖如华蔫了。廖介武却跳出来,大声喊:“邸国忠先生是猛虎军的人,市领导怎么能管得了猛虎军?”

廖如华顿时又来了气势:“廖悦兮是我的女儿,我说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哪个人要是不想活了,就出来管这件事吧。”

“廖如华,你太猖狂了!”一号领导气愤不已,二号领导已经打电话给警察局。

“抓住姜虹那个贱人!”廖介武发一声喊,带头向姜虹扑去,未到姜虹身边,赵学栋迎面一脚,廖介武就倒飞出去,砸倒一张桌子。

“打人了——打人了——”廖介文大喊,“介斌,介辉,一起上!”

“大哥,咱们不动手行不行?”廖介辉说。

“廖家怎么就出了你们两个软骨头?”刘氏大怒,“如天,如山,和邸国忠先生一起,把廖悦兮拉走。”两个儿子应了一声,直接扑到台上,要拉廖悦兮。

廖倩兮坚定地护在廖悦兮身前,无畏地盯着扑过来的几人。

“倩兮你个贱货闪开,不然连你一起打。”廖如华红着眼睛喊。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警笛鸣响,廖家几人僵住了,不敢动。

可过了一会儿,也不见警察冲进来。二号领导打了个电话,就听手机里传来带队警察无可奈何的声音:“报告二号领导,有猛虎军的士兵把守,不让我们进去。”

一号领导对邸大庆说:“请首长下令放行,我的警察需要进来处理事情。”

邸大庆身边的秘书大怒:“大胆!敢跟首长这样说话?”

邸大庆淡然地说:“事情,我们猛虎军处理就行,让你的人撤走吧。”

“首长,”于承礼走过来说,“这是地方事务,应该交给警察处理。”

“于承礼,你在跟谁说话?别没大没小的。”邸大庆瞪着眼说。

“首长,我虽然级别没你高,但我是代表虎帅和北晋方面配合的负责人,我有向你提建议的权利,你也有配合我的义务。”

邸大庆哼了一声:“有我在,你就不必管事情了,回去吧。”

于承礼惊讶地问:“你是要替虎帅撤掉我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邸大庆说,“一切局面,以最高领导指示为准。”

“那是战时,首长不会以为我们面对的是敌人吧?”于承礼据理力争。

邸大庆大怒,无论是廖悦兮拒婚,还是于承礼的抗命,都令他有损颜面,“来人,拉下去,下了枪。”几个警卫员上来,缴了于承礼的枪,把他拉了出去。

廖家人又来了劲,台上的几个人,和邸国忠一起拉扯廖悦兮姐妹。

“谁敢?”一个身影扑了过来,廖家三兄弟和邸国忠都仆倒在台上。出现的是苟老。

“你是什么人?”邸大庆的秘书问。

“我是苟三,负责保护廖倩兮小姐。”

“一个保镖,也敢和猛虎军作对?”秘书质问。

“别拿猛虎军吓我,我见过的猛虎军,比你们的级别还高。但比你们讲道理多了。”苟老不屑地说。

“大胆狂徒!”秘书看一眼邸大庆,见他不阻止自己,就下令:“出枪,准备击毙歹徒!”随着命令,几个警卫员拔出枪来,对准苟老。

“苟老快闪开,不要管我。”廖悦兮着急地喊。

“没关系,悦兮小姐,我是保镖,就得死在你们前面。”苟老淡淡地说。

“首长,这位老先生不是歹徒,你会真的对他开枪吗?”一号二号领导都劝阻邸大庆。

邸大庆说:“既然出枪,就没有收回的道理。猛虎军在战场上都能灭了敌人,别说小小的北晋了。”

邸国忠母亲到底是女人,有点胆怯,附在邸大庆的耳边说:“老公,今天这阵势,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听说虎帅就在北晋——”

听到“虎帅’二字,邸大庆的眉毛跳了一下,回头看到夫人那煞白的脸,忽然豪气冲了上来,连自己的夫人都吓成这样,不拿出点威风来,以后,说不定还会受人欺负呢。

于是,他把自己的枪也拔了出来,说:“从现在开始,方圆五公里划为禁区,这个酒店设为指挥部,台上的人,廖家人,和姜虹夫妻俩,市里的领导,都必须留下,其余人,五分钟内离开酒店。不然,都以闹事歹徒论处。”

他这话一说,台下乱成一团,众人纷纷拥挤着向外跑去。